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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4)跟踪
吴龙向刘达汇报说,最近按照刘局长的吩咐,一直在暗中跟踪张贵,没有发现他不正常的地方,每天晚上下班后就是到宿舍睡觉,或者开车回到市区的老家,当然开始是否回家,不能知道,因为两条腿跟不上四个轮子的,没有发现在外过夜的情况。《纯文字首发》
“最近张贵和刘小娟就没有在一起?”
刘达眼睛睁的很大,不相信的看着孙平。都是过来人,谁都知道男女这件事如果有了开头,想收都收不住,尝了甜头,哪能忍的了多久。
“张贵和刘小娟是经常在一起,都是正常的办公来往接待,过后就是各人回自己的宿舍,没有两个人单独在宿舍等的事!”
刘达听到这里,想了想,摇了摇头,感到不正常,这里肯定有什么文章,吴龙因为大意没有注意到。
自从没有竞争上指导员队长,刘达一直就想不出哪儿出了问题,后来听了吴龙看到张贵和刘小娟苟合的汇报,就认为机会又来了。让吴龙暗中跟踪张贵,抓住什么把柄,关键时候把张贵弄倒。
“张贵平时在乡镇的时候晚上都在宿舍?如果接待,是哪些人?”
“不出去现在都在宿舍,有的时候和姜照光书记等人也在一起,一个月一般都聚几次,过后都是聊天。”
“如果和姜照光在一起,千万不要跟着。”
刘达知道,做事要有分寸,如果姜照光知道自己安排人跟着他,肯定把自己弄得一无所有,有些人能得罪,有些人不能得罪,官官相护,你能跟踪姜照光,这边的诸侯,知道了能有你的好果子吃,做领导的**被人抓住了,那还有什么玩的。
“知道了,要不要继续跟踪张贵?”
“要,就不信这个小子突然**变的老实了,继续,肯定会抓住什么有用的东西,只要抓住了他玩女人的铁证,你想要的什么都有了。”
刘达知道,什么东西能调动吴龙的积极性。
“知道了,肯定会仔细的观察,有什么情况立即汇报!”
“辛苦了,没有办法,对付张贵,这个时侯只能用非正常的手段,也许这是你和我能抓到好处的最后一招!”
对于刘达不信任的口气,吴龙解释说,我也知道这是关键,最近一直在跟踪,张贵狗日的可能知道有人跟踪,每天除了上下班,就是吃饭回宿舍睡觉,还有就是开车回市区。局长,你看,我的眼里都是血丝,都是每天晚上跟踪张贵这个家伙,睡眠不足造成的。
吴龙很有底气地解释,刘达也不会跟踪自己,自己说什么还不就是什么。其实吴龙最近一直没有跟踪,如此的累,那是最近和牛大娟**做的多。昨晚,牛大娟又来到乡镇,两个人洗澡准备睡觉的时候,吴龙提议来个男女共浴,光着身体在一起,你看我,我看你,就来了兴趣,吴龙就把牛大娟抱起来分开女人的双腿,站着把滚烫的家伙塞了进去。
冲刺一番后,感到不能尽兴,无法深入最深处,就让牛大娟趴在浴室的墙上,从后面进入体内,直到两个人精力用完,才洗洗上床入睡。到了下半夜的时候,牛大娟想到了什么,又来了那个要求,如蛇一样的缠了上来,抓住吴龙的家伙就是搓揉。吴龙一摸牛大娟的下面,洪水泛滥,就把疲软的家伙搓揉一番,硬了起来后,把牛大娟的出水口给堵上,运动了一番。
运动过后,都很兴奋,两个人就躺在一起说了很多的话,谈了很多的事,一直没有能够睡着。如此男女健身,眼里没有血丝,肯定不可能。
“知道了,要注意休息,不过跟踪张贵,抓住东西那是翻身的关键,不能放弃!”
刘达安慰说,心里却骂道,没用的东西,没有抓着证据,就是累死,也是活该,没用的狗。
刘达最近也很无奈,联系村需要铺路需要钱,每次到人事局提到这件事,局长包大宽总是不耐烦的说,老刘,你也知道单位的不容易,能把几十职工的福利弄好就很不容易了,没有那么多的钱来支持你联系的村,当然单位也不是不问,条件允许肯定考虑。
刘达很生气,心里骂道,狗日的,当初推荐自己下乡做驻村指导员的时候,话说的多么动听,全力做好后勤服务工作,要什么单位都会尽全力满足,现在铺一条路也就20多万块就不能满足,还指望你什么。就很不满的说:
“局长,我也知道单位的实际情况,可是联系的村市委一年一考核,对优秀的进行表彰,后劲的批评,我这么做主要是为单位作想,如果因为支持不力被市委点名批评,那是因小失大,再说,我个人也没有什么,主要是单位和局长你。”
“刘局长,你说的很有道理,作为局长肯定比你着急,但是着急没有用,必要拿出真金白银才能解决问题,不过有黄一天今年从市里争取来的成绩,单位的功劳肯定不会垫底,你联系的村实在不行就明年再说吧,如果不行,你能不能如黄一天一样,从市里那个部门拉一点赞助。”
局长见识的事太多了,肯定知道如何打太极,应付刘达那是绰绰有余,再说,一个黄一天,一个副科长能从市里拉回几十万,作为一个副局长拉百万也不是没有问题,联系村的事还好意思向单位张口。有了比较,就有了分析,就认为刘达不行。
刘达心里就想,操**,黄一天如果不是张贵的原因,不要说从市里拉赞助,连市里哪个部门的门向哪儿开都不知道,拉屁赞助。嘴上仍然说:
“局长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正在和市里相关的部门联系,可是暂时无法到位,就想请局长能不能以人事局的名义先支持一点!”
“支持一定会支持的,等到春节的时候会考虑慰问的形式给村里的困难家庭送一点温暖,你和黄一天联系的村每个村慰问30家左右,这样也是几万的开支!”
包大宽肯定不会被刘达套进去,顺着刘达的话说。因为,每年县直机关慰问困难户都有任务,到那儿慰问那是一举二得。
刘达没有办法,知道自己不努力,到最后局里肯定会对自己联系的村支持的,那么肯定是第二年指导员任期要结束的时候,局长那是迫于市委考核的指挥棒才这么做的。失望的回到乡镇,就把不满都发在张贵身上,假如张贵不帮助黄一天和周大金两个人,那么县里来的四个指导员帮扶联系村的实际水平都是在一个水平线上,刘达等人也就不会着急。现在有了张贵的帮助,差距就很明显了。
竞争队长的原因,刘达和张贵的脸皮已经拉开来斗,张贵肯定不会提供帮助,正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呢。还有就是吴龙,这个小伙子来就跟着自己混,现在对自己很有意见,因为跟着自己没有实际的好处。
刘达后来就想到好好地利用张贵和刘小娟之间的事来做文章,只要抓住个把柄,张贵为了面子或者说前途,就会如狗一样听自己的话,那个时侯要他去咬人就去咬人,要他去为自己争取资金就去争取。
有了这个想法,刘达就称叹自己的聪明,能想到这个方法。于是就花了3万多元买了一个照相机,让吴龙日夜的跟着张贵,就是要抓住他和刘小娟进出的证据,那可是翻身的本钱。可是,本钱花了,吴龙却是一点成效都没有。
吴龙对于刘达的抱怨,也很生气,自己当时把宝都压在刘达的身上,谁知道跟错了人,弄的自己现在很失败,联系的村也没有脸面再去,去了都是说白话,老百姓要的是实惠,所以也就不把吴龙当回事。
牛大娟每次到乡镇,吴龙就会抱怨一番。牛大娟就说,此事到此为止,没有那么可怕,毕竟身在官场,也是领导干部,刘达不会怎么你,任何事要靠自己,千万别指望他。
“谁都想靠自己,关键没有那个实力,得罪了刘达就是得罪单位的副局长,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不一般,那是和前途开玩笑,谁愿意拿前途不当回事。”
吴龙认为那是女朋友的气话。
“按照我说的做,只要表面上不得罪刘达就行,该提拔还是要提拔的,什么事也不是他说了算,他也不是你们单位的领导。再说,如果你被人知道整天如狗一样想抓人把柄,传出去的,以后哪个领导敢用你!”
牛大娟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是人都有软肋,如果下属是一个可以抓住领导软肋的人,估计没有一个领导敢使用。
“不要说气话,假如我是刘达他爹,肯定不会巴结他,关键在官场上,他是我爹!”
吴龙很无奈的说,但是,跟踪张贵的事也就不放在心上了,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最近一直就没有去。
吴龙最近一直在考虑,自己这么做的风险,真的如牛大娟说的如果被人知道自己跟踪人的事,以后发展就不要谈了。再说,上次按照刘达的指示举报黄一天,希望几个人被弄个处分,到时候这里的5个人只有他和刘达是没有污点的,谁知道根本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几个人周末还是正常的钓鱼喝酒,很少把自己带上,说明他们几个人也许知道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张贵做指导员队长的这两年,在荣耀先进等方面,肯定不会考虑自己的,那么做指导员的两年也就是下来混两年,最后没有任何成绩的回去,这是吴龙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还有,就是从牛大娟那儿知道,刘小娟不是自己这种人能得罪的,她的公公是常委副县长。开始,吴龙根本不相信,认为有这么权威的公公,何必要到乡下来任职,只要一句话还不是想到哪个单位就到哪个单位。
于是,吴龙就抱着打听的态度,给一个很有背景的同学打个电话,问问是否属实。同学的回答让吴龙很吃惊,说这件事你都不知道,真是太孤陋寡闻了,这个刘晓娟在家里是很有地位的,很多时候副县长都要听他的。
听到此消息,吴龙就很害怕,假如刘小娟知道她和张贵这件事是自己传出去的,到公公前面以败坏名声的事给公公说说,副县长肯定很生气,败坏他而媳妇的名声,那就是败坏副县长家族的名声,肯定是不能允许的,到时候只要打个电话给农业局局长,那么自己就永远的不要有发展了。
官场,永远是官官相卫的。
找对手,找像刘小娟这样的人为对手,那是很不明智的。
男人和女人有了第一次,下面就没有了遮挡,有了兴趣就会来上一次。
张贵和刘小娟开始都是无节制的,也就没有注意场合,所以那次好险被吴龙抓住什么证据。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知道被人抓住证据的危害性,于是,张贵就在离乡镇不远的浦和县城租了一套房子,为约会提供了场所。
对于这次越轨,张贵都自我安慰说,身体的出轨不是出轨,思想的出轨才是真正的出轨。身体出轨不要紧,只要心还在原地。这种男人,通常是“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的实践者。他们一般坚决维护家庭的稳定,但是又停止不了感情“走私”。为了合理化自己的行为,他们发明了“上半身”、“下半身”分离的游戏。其实这完全是自欺欺人,因为“上半身”与“下半身”还共用一个心脏呢。
张贵肯定不知道刘小娟对两个人偷情事件的想法。
刘小娟是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普水市妇联上班,由于人比较漂亮,性格开朗,思想也单纯,所以引得很多的没有结婚小伙子地追求,其中很多是官家子弟。现在的老公赵大奎就是其中的一个,他的父亲做过乡党委书记,后来提拔为县委常委副县长,在县里那是权贵的象征。
赵大奎的父亲听说儿子看好一个女子。就让下面的人打听打听。很讲究门当户对的县长,肯定不会接受没有看好的女子作为自己的儿媳妇。所以,儿子上班后,很多的人都给儿子介绍过对象,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通过县长的审核。
什么是门当户对?“门当”原本是指在大门前左右两侧相对而放置的一对呈扁形的石墩或石鼓(用石鼓,是因为鼓声宏阔威严、厉如雷霆,人们以为其能避邪);“户对”则是指位于门楣上方或门楣两侧的圆柱形木雕或砖雕,由于这种木雕或砖雕位于门户之上,且为双数,有的是一对两个,有的是两对四个,所以称之为“户对”。
在古代,人们给自己的孩子寻找联姻对象都是请媒人来进行的,而媒人为了给两家的综合指标做一个准确的评定,也会参考这两户人家的门当、户对,久而久之,门当户对逐渐演变成社会观念中衡量男婚女嫁条件的一个成语,其原来的意思反而逐渐被人忽略了。
常委副县长有了表示,下面的人肯定知道该怎么做,不几天就有人把消息反馈过来说,把刘小娟的祖宗八代的资源都摆在县长面前。常委副县长看后,对长相和女人的能力等都很满意,但是对女人的出身背景很不满意。刘小娟的父母都是个乡镇的干部,一辈子都在乡下,没有到县城工作过,这样的父母培育出的之女肯定没有大见识,难登大雅之堂,作为常委副县长的儿媳妇肯定要上得厅堂,待人接物都要大方得体,所以就不满意了。
老子不满意,老妈也就不满意,可是儿子却不听父母的,就是要挑战门当户对。年轻人喜欢挑战门当户对。说到门当户对,确实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反感这个词,认为将人作等级划分,是对人的一种不尊重,也是对情感自由的一种压抑。
有此想法,我们不难看到很多年轻的朋友会放弃父母、家人给安排好的“美满姻缘”,而去和一个跟自己家庭状况相差甚远的异性开始轰轰烈烈的爱情,往往是家人越反对,爱情就越甜蜜、越坚持。
赵大奎和刘小娟都有这样的想法。赵大奎这个人,以他的家庭条件在当地还算是很显赫的,很多女孩都是把身体主动地贴过来,但是经历过很多女人的赵大奎认为刘小娟就很适合自己。把真正的纯情是滥情后的回归,用到赵大奎身上很贴切,在阅读女人无数的身体后,已经达到了“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有人说,若要找纯情的主子,那种滥情过的人最靠得住,也不是没有道理。
赵大奎始终相信,那些在自己身边卖弄风情的女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这种女人只能够打哈哈,解解馋,却绝对不能有什么深入的发展,更不可能娶回家当老婆,因为那太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有戴绿帽子的危险。而刘小娟,就是自己要找的过日子的女人。
刘小娟认为,自己出身不好又怎么样,就是要控制赵大奎这样的人,说白了是和常委副县长斗气。刘小娟记住这句话,酒香不怕巷子深,只缘酒香可以飘很远。女人的好名声胜似酒香,香飘万里。一个单身女人如果能做到外有女人味,内有基本涵养,又清清白白,就算身边暂时没男人,也少不了男人追求的,如此**,浪费了暴殄天物圣所哀!
有了思想的女人,就很容易控制男人。很不经意的发生第一次肉体接触过后,刘小娟本能地知道,自己能使这个男人如意,这就足够了,并且已经很好的开始了第一次。第一次,是开始,也是结束;是句号,也是逗号。如何让这第一次继续,才是重要的。
刘小娟很会控制好下面的次数,让赵大奎心甘情愿的从家里的别墅搬出来,住进刘小娟租来的小房子里,开始小夫妻的生活。常委副县长当时很坚定的想,暂时控制不了儿子,说不定儿子和以前一样,和这个女人玩几天就忘了。
谁知道,儿子到了刘小娟那儿就再也不回来了,几个月都不和父母见面。老两口害怕了,如此下去,等于就是把唯一的儿子给失去了。老两口商量很多天,主动妥协,表示愿意接受他们的婚姻,尽快给他们举办婚礼。
举行了婚礼,是夫妻了,结婚了当然就想要一个小宝宝了,这是所有人期待着的,刘小娟夫妻也期待着,可是结婚三年一直没有动机,夫妻就相互怀疑肯定对方有问题。副县长老两口就认为媳妇那个方面有问题,因为以前刘小娟妇科方面就有点小毛病,所以家里人就一直认为原因在女人这里。赵大奎当时安慰说:
“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两个人感情好,幸福,我们不是为父母活着,也不是为子女活着,是为我们自己活着。”
刘小娟很激动,泪如雨下,为什么自己的命会这样?自己是多么想为老公生一个孩子啊。后来,她背着赵大奎去医院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医生说她的问题不大,应该怀得上,还说要她放松心情,不要太紧张。
刘小娟不信任地方医院的结论,于是又借着到省城出差的时间,抽空到省城的医院做了一次检查,同样的结果,自己没有问题。
在医生的建议下,刘小娟带着老公去医院检查了**,报告很快就出来了,也把他们吓蒙了,报告上竟然写着“无精子”,没有精子还怎么可能怀孕呢。两个人的心都凉了,之后就走上了求孕的路程,听从医生的意见,做了三次**检查,但都没有看到一个存活的精子,后来,又在一个有名的医院做了手术,可最后的结果真的把他们打入了地狱,源头都没有精子,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生育,这就说明赵大奎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拿到报告的那天晚上,二个人痛哭了一场,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么的可怕,也是多么难以接受。最后专家给了一个不确定的认定,说这种病说不定的,有些人自己会好,有些人永远都好不了。
医生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做试管,而且要用供体的精子。那段时间,赵大奎的心情很差,他不愿意用精子库的精子,说一辈子没有小孩也可以过,现在丁克就很多的。这么说,刘小娟就很害怕。因为曾有好几个人给她算命,说她会结两次婚,真的很怕。
说心里话,虽然赵大奎不能生育,但是刘小娟觉的这是次要的。一个人找到合适自己的另一半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她现在很爱赵大奎,离不开他,也没有比他更适合自己,更爱自己的人。可是,看到网上很多因为没有孩子而分手的家庭,她又很惶恐。虽然她知道赵大奎不是那种人,但很多事情是有变数的,而人是最善变的动物,谁又能保证赵大奎不会变呢。
副县长老两口知道情况后,对儿媳妇就不敢再发脾气了,因为母鸡是能下蛋的,土地是能长庄稼的,关键是没有合适的种子,儿子每次卖力种下去的种子没有实质性内容,到最后就是一滩水。
以后的几年,这个家庭一直都没有人再提起这个话题,但是气氛很压抑。去年的一个晚上,赵大奎和刘小娟两个人做完男女之间的功课后,抚摸着女人如绸缎的身体,突然对刘小娟说,他想抱个孩子。刘小娟很奇怪,就问为什么?现在这样过也不是很好,只要心里有对方,日子也很快乐。
赵大奎就对刘小娟说了实话。他说,他现在所管理的广播电视局费用征收处有四个下属,除一个小伙子年轻外,其余三个都是40到50之间的领导家属, “三个女人一台戏”。有线电视费征收大部分集中在每年的12月和来年的1、2月份,其余时间客户很少,每天也就3、5个,以至大部分时间处于休闲阶段,以王大姐为首的三个老女人整天叽叽喳喳。每次赵大奎端着杯子慢慢踱进一楼的收费大厅。三个岁数大的老女人,从不考虑他的什么关系背景,每次看到他会毫不留情的说,赵大奎你小子每天晚上有没有做好功课,30多岁了怎么还不想要个孩子,是不是那个东西不行啊。
赵大奎无法说实话,总是用手摸几下头发说,老大姐,我比你们着急多了,可是老婆为了保持什么身材,说生孩子会变形,不想要我也没有办法。
那些女人就说真没有用,你还是男人吗,你晚上用什么钢盔,干脆直来直去。赵大奎就说,我就是不用,过后她背着我吃什么药结果还不是一样。没有办法,只好等老婆什么时候想要孩子了,再努力吧!
可是自己的心里最明白,这样的理由也撑不了多久,赵大奎就想有个小孩,至少在外人面前能保住自己作为男人的脸面。他的父母听了儿子的话也觉的是应该有一个孩子,研究了一番后,赵大奎就和刘小娟想了个办法,一起去医院做人工受精,到时候可以用医院提供的精子放进刘小娟的肚子里,只要刘小娟的肚子大了,除了自家人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实情,这样不仅孩子有了,赵大奎的面子也保住了。赵大奎的父母也觉的这个主意不错,谁让自己的儿子没用呢,也只好这么办了。
主意打定,赵大奎和刘小娟就找到离家乡千里之遥的苏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准备实施既定的计划,没想到在医院生殖中心门诊挂号的时候就看见一大群闹事的人把医院的生殖中心门诊部团团围住,一大帮的主任专家根本没有办法帮患者看病。
两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一对多年不孕的夫妻在这里采用了人工受精的办法,生了个孩子却是个痴呆儿,这下,夫妻俩几乎崩溃了,盼星星,盼月亮,花了昂贵的医疗费,人也受了不少罪,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这样的残忍,这是他们绝对不能接受的,于是,两口子找到医院,要求医院负一些责任,毕竟生孩子的精子是由医院提供的,没想到,医院推脱说,按照国际惯例,人工受精的成功率只有20%,这样的结局属于正常结果,医院不应该承担任何责任。
俩口子无奈,只好出此下策,封了医院的大门。赵大奎和刘小娟见到这场面,心里先都凉了半截,赵大奎故作幽默的说,花钱买东西都有个售后服务,保质三年五年的,这东西连个售后服务都没有,要是出了问题可真是只能自认倒霉了。
两人商量了一下,如果费了很大的周折却生了个不健康的孩子,还不如现在这样更好些。于是暂时打消了做人工受精的念头。
回来的路上,赵大奎想到家中父母期盼的眼神,心里有了个念头,他对刘小娟说,要不,等回家后,我跟父亲说一声,让你到乡下挂职一段时间,或许你能有办法怀上个健康的孩子。刘小娟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赵大奎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赵大奎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低下头,眼里噙着泪,哽咽着说,谁让我是个没用的男人呢,为了赵家的香火,为了我的脸面就只有委屈你了。刘小娟看着痛苦的赵大奎,把脸扭向窗外,眼里已经满是泪水,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啊,可是眼见他如此的痛苦,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回来后,婆婆单独和刘小娟谈了一次,跟她交代了一些注意点,于是刘小娟被提拔到乡下做了副镇长。目的很明确,在那个远离县城的地方,刘小娟和哪个身体健康的男人进出几次,怀上孩子,立即打道回府。
刘小娟到了乡里,看到乡下的很多人就没有了兴趣,那都是一群饿急的狼,看每个女人的眼光都是希望能扒开女人的衣服,直接进入实质。刘小娟也知道,包括姜照光在内的很多政府大院内的男人,都对自己有那个想法。
无望的时候,正好来了驻村指导员,除刘达外,都是年轻小伙子,让她看到了希望。作为女人,肯定如挑选衣服一样打量着几个小伙子,黄一天首先进入视野,之外就是市区来的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