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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依道,“乔时念,你不知道在这儿是可以把人像牲口一样卖掉的吗?”
她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说卖什么小动物,“运气好就卖到红灯区,凭你的身材和脸蛋,你放下大小姐身段可以接接客。”
“运气不好就断手断腿、挖肾挖肝做乞丐做玩具。具体造化看你自己。”
白依依故作温柔的语调落在乔时念心头,如同一条淬了毒的蛇爬过,令她感觉又恶心又恶寒。
她的手臂也不由自主地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疯了!我出了事,你就能跑了?”
呵。
白依依发出一声阴冷的笑声,手中也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根铁棍。
她将之一节一节伸长固定,继而抵在了乔时念的纤细的颈脖处。
“乔时念,你之前提到了霍砚辞,是以为他能救你吧?”
冰冷的铁棍碰到皮肤,乔时念的身体激灵了一下。
白依依满意地笑道,“等他收到消息,你早就被卖了,即便找到了,你也是破烂一个了,他还会要你么?”
乔时念往后挪了挪,“他要不要我,我不稀罕,但他知道你做了这些,肯定不会放过你!”
“我做了什么?”
白依依像逗小狗一样戳了下乔时念的喉咙,“我来T国可是谈业务,有证人和证据的,你出了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喉咙处有了点疼意,乔时念可以甩开白依依的铁棍,速度快点将她扣住也不是没可能。
但白依依新带来了两人就在门外,身上好似配有武器,外围处也还有她的人守着,乔时念若是没能一下将白依依抓住,可就更危险了。
好在白依依还没有折辱够她,没下死手。
于是乔时念忍着疼,抖着声音问,“白依依,你做这些不就是想和霍砚辞在一起?我都跟他离婚了,你为什么还这样咬着我不放,甚至想置我于死地!”
白依依又咯咯地笑了起来,“因为你可恨啊。霍砚辞跟你离了婚又怎样,他的心还在你身上!”
“而且你暗地里做了那么多事,难道不该死?”
白依依的铁棍落到了乔时念的脸上,“乔时念,你倒是长了一些本事,不仅利用莫修远给我挖坑,还敢把手伸到白氏去。”
乔时念躲着铁棍,“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你难道没有利用程婉欣,没有陷害乔家?”
“你要不缠着霍砚辞,不像只苍蝇一样惹人厌烦,我用得着做那些事?”
一想到霍砚辞替乔时念收拾了程婉欣,还从程婉欣那儿知道了她做的事,白依依就恨不得将乔时念碎尸万段!
“都怪你,让霍砚辞误会了我有心计,他因此跟我疏远了,还不管我爸爸的事,把我也送去警局配合调查!”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白依依越说越恨,扬起铁棍就朝乔时念脑袋上甩去!
耳边的疾风窜来,情急之下乔时念也顾不得再装被绑,她捂住头往旁边滚了下,避开了白依依的攻击。
“叭”的一声,铁棍落到了墙壁上,发出了响声!
“白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白依依恨得想补乔时念一铁棍时,听到动静的袁宏志跑了进来。
“不是让你搜完她身再绑牢她,怎么她还能弄开绳索!”白依依寒声质问袁宏志。
脸上的阴狠让袁宏志心中微微一抖,他立即就表起了忠心,“白姐,我搜了啊!”
看了眼乔时念握的手指长短的防身小刀,袁宏志道,“可能是她一直抓到了手里,昏迷也没有松开,我就忽视了!”
“绳索估计也是她用刀割开的。白姐,我马上把她绑起来,这次一定捆得严严实实!”
袁宏志说着要去拿绳索。
“不用了!”白依依叫住了他。
“白姐,怎么了?”
白依依收起了铁棍,阴冷的脸上竟露出点笑容,“刚才的酒你们都喝了?”
袁宏志点头,“喝了,谢谢白姐的慷慨!”
“就没有什么冲动和感觉?”白依依问。
袁宏志一听,又联系自己身体的躁热反应,瞬间便明白白依依在酒里下了催情类的药!
“别说,还真有点热了,嘿嘿!”
“既然如此,还等什么,这里不就有一个可以泄火的!”
袁宏志的眼睛闪起了光,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白姐,要让你刚带来的两个兄弟先用么,不过他们好像没喝酒。”
“不用管他们,叫上之前几人便行。”
白依依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给你们半小时时间,除了不把人弄死了,随便怎么玩!”
袁宏志与乔时念对视了一眼,迫不及待地去门口叫人了。
白依依轻蔑又解恨地看着握着小刀缩在角落的乔时念,“他们几个男人,就当是给你上岗前的热身训练了!”
乔时念一脸的惊恐,“白依依,你一定要这样做?”
“不然呢?”
白依依脸上的轻蔑更盛,“乔时念,你反正也被霍砚辞睡过,又流过产,烂女人一个了,还在假装什么贞洁圣女呢,好好享受不就行了!”
此时,几名大汉走了过来,皮带已然解开,露出了恶心的肚腩和底裤。
而袁宏志与外边两人点头哈腰地招呼完,快速地锁上了仓库门。
“对,你是该好好享受!”
乔时念趁着这个时间抓着床上一条破毛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住了白依依的嘴!
而袁宏志冲来踢掉了白依依上的铁棍与手机,并将她一把扣住!
“呜!”白依依的眼里露出凶光,喉中也发出了嘶吼。
但她的力气不可能比得过男人。
“刚答应了你们,钱照收,女人照上。还等什么?”
袁宏志对仓库里几个深棕肤色的大汉道。
他们早已蠢蠢欲动,抓住白依依的手和脚便她压到床上!
“啊!”
乔时念怕外边的人怀疑,故意发出了一声惨叫。
之后的惨叫也不用她来了,因为几人已迫不及待地撕开了白依依的衣物。
袁宏志早就满肚子恨意,被酒和药这样一刺激,他的恨意就化成了欲火,他扯掉了白依依的裤子!
“敢打我,敢骂我是杂碎,今天让你试下在杂碎身下是什么感觉!”
“唔!”在白依依一声沉闷的痛哼中,袁宏志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