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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若,这是误会!”夏知寒极力解释。
夏唐火上浇油:“贼头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我管定了!”
“误会?”东若完全没有生气,只是脸上的笑容愈发危险。
她低下头,看着飘到脚边的信纸:“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这也是误会?”刀剑戳破信纸,没入地面三分,东若温柔地问道。
“这是误会,他乱写的。”眼看东若快气疯了,夏知寒只能好言安抚。
“才不是乱写的!我认真写的,表哥你别怕她,我能打!”夏唐立刻反驳。
她早该杀了这狗东西。
东若压住火气,对夏知寒伸手:“过来。”
夏知寒见状,起身正欲走过去。
夏唐立刻挡到他前面:“表哥别去听她的,我保护你!”
东若眯了眯眼睛,不长脑子的东西,活着也是碍眼。
夏知寒推开夏唐:“别闹,去一边玩儿。”
夏唐热泪盈眶,一把拉住夏知寒的手腕:“表哥……”
“哐——”东若转眼已近至身前,猛地一把将夏唐的头按在桌上。
夏唐被这一下砸得眼冒金星,还未等他反抗,一股寒意从脖颈擦过,紧贴着皮肤钉进桌面。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阴沉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夏唐条件反射似的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擦过刀刃留下血痕,激得他寒毛直竖。
这才明白之前东若都是和他闹着玩儿。
夏知寒伸手握住东若的手臂,拦住她:“阿若,不要伤他。”
东若这才松开压住夏唐的手,单手搂着夏知寒让开。
夏唐小心翼翼地坐起来,发现那刀都并非是东若握着插进去的,而是她用内力贯进桌面的。
只差分毫便能杀了他。
但明白归明白,男子汉大丈夫,岂能畏死枉生?
夏唐吸了一口气,眼神坚定地看向东若:“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是我主动的,你不要为难表哥!”
“有什么问题我担着,别拿他发脾气。”
“废话!”东若冷笑了一声:“当然是你的问题,难道还能是夏知寒的错?”
“要打要杀,随你的便……诶?”这怎么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夏唐绞尽脑汁,终于得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个臭山匪居然还沽名钓誉呜呜呜呜呜……”
就这点手段,休想蒙骗他,这贼头一定是在他面前装模作样,背地里不知道怎么对待表哥!
夏知寒团了团信纸塞到他嘴里,堵住了他的狂言:“唐儿别闹,快去医庐看看伤口。”
说完给他一个眼神:“下次再来找我。”
东若没有阻拦,而是站在原地默默看着两人的推搡。
夏唐被夏知寒赶到门外,夏唐可怜巴巴地看着夏知寒,夏知寒对他轻轻摇头,最后关上门。
眼看表哥为了他不得不讨好魔头,夏唐再次痛恨着自己的无能。
他握紧拳头,发誓一定要替表哥报仇,然后他抬手敲门:“表哥,你开下门,我柺杖还在里边儿呢!”
“滚!”一根木棍从窗户里丢出来,同时还伴随着东若的骂声。
“阿若,”夏知寒关好门,走到东若身边清出一块桌面,为东若倒了一杯茶水:“夏唐还小,不懂世事。”
“不懂事?”东若端起茶杯,虽然不满但语气还是缓和了些:“都知道蓄意勾引别人的夫人了,还不懂事?”
“他与我是旧识,多年未见激动了些。”夏知寒见东若的怒气似乎消了些许,便坐到桌子的另一边,温声解释。
东若眉头一拧,语气说不出的古怪:“旧识?这么说你们还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认识得可真久,想来感情是很好了。
夏知寒听见东若这么一说,心中一动,他忽然抬眸,眼中柔情似水:“确实相处了许久,多年来也一直通信往来,算是挚、友。”
东若一见他那眼神,便心中一痒,她伸手拉住夏知寒:“什么信?莫不然又是些情书,你就非要气我?”
夏知寒顺势起身,跌入她的怀里。
他抬眸,眼中尽是笑意:“寻常书信而已。”
“我哪有胆量气大当家你,分明是阿若自己气自己。”
他早该知道,东若就是再生气,又哪儿会冲他发脾气。
果然,东若的声音带了些无奈:“夫人哄哄我又如何,我从来都是任你骗的。”
“方才大当家要杀要骂的,我心中害怕,就不敢说话了。”夏知寒索性坐到东若怀中,任由她抱着。
“手腕都有些疼。”
这温香软玉入怀,东若已然色迷心窍,哪里还有什么火气。
东若拉起夏知寒的袖子,只见雪白的手腕果然被捏出了一圈红痕:“怎么不早说,我给你涂药。”
“一会儿就散了,不用上药。”夏知寒放下袖子,见东若全然没了气势,这才替夏唐说起好话。
“阿若便是故意为难我,夏唐是男子,怎么会勾引我呢?”
“此言差矣。”东若双手环住夏知寒的腰,将头搁到他的肩膀上:“你都不知道我夫人有多好。”
“莫说男的女的,就是天上的神仙见了他,也得神魂倾倒。”
“我哪有这么好……”夏知寒闻言心中一颤,低下头说道。
有人曾将他轻贱,亦有人视他为珍宝。
东若抬起一只手转过他的下巴,让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你若不信就看看我眼中的人。”
“他好极了。”
琥珀色的眼睛,倒映着他单薄的影子,夏知寒从里面看见了无数的欢喜。
他冰冷的心被那炽热的真情烫了一下,差点就要融化在这里。
“那夏唐……”夏知寒逃避似的转过脸,面上绯红,非要另起一个煞风景的话头。
“我不会动他,还请夫人放一百个心。”
东若轻笑一声,靠近夏知寒的耳边:“夫人真是不会哄人。”
“算了,还是换我来哄哄夫人吧。”
东若按住夏知寒的头,唇瓣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触:“这便是哄了,夫人学会哄我了吗?”
夏知寒注视着东若,耳垂赤红:“我比较笨,阿若能再教一次吗?”
东若挑眉,再次欺身而上:“当然可以,我可是很有耐心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