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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惹得虎钰又掉了眼泪,我赶紧转移话题,“别哭了,再苦还得过下去,只要他们不再来招惹我们,我们就有办法活下去!”
又过了几天,我感觉身上不那么痛了,才把虎钰叫道近前,虎钰有些畏畏缩缩,我看得很心烦。“你怕我?”
“奴婢不敢!”说完又跪下了。
我这心啊!“你赶紧给我起来,拿我那天的话当耳边风了是吧!我说以后不跪就不跪,还有这称呼,以后要说‘我’!明白了吗?”
虎钰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觉得我不像是在开玩笑,才开口,“奴婢”
“嗯?”我一个眼刀飞过去,让虎钰马上站直了身子。
“我知道了!”
“嗯!”果然是孺子可教也“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是圣武四年,三月初九。”虎钰老实的回答。
圣武年间?这是那个朝代?还有国姓是什么?!
“都三月初九了!时间真快,我最近闲的无聊,你给我找几本我朝的通史看看,也好打发时间。”我不动声色的说完,看着虎钰。
“啊?”虎钰疑惑的看着我“小姐,你不是通晓兵书,历朝历代的通史都已经能够倒背如流了,怎么还要看?”
虎钰的话让我一惊,我了个乖乖的,这身体的原主到底是个什么人,通晓兵书,果然是将门虎女,难怪被活活打死也不会讨句饶。索性我也懒得问了,直接拉着虎钰说道:“虎钰,我跟你说个事,其实我失忆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记得了!”
虎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小姐,你可别吓我!”
“我像在说谎吗?你最好跟我说说我现在在哪,我父亲和爷爷,还有那什么八皇叔,反正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虎钰听见我说失忆,又开始抹眼泪。不过还是跟我说了个大概。
原来这圣武年间跟中国历史上安禄山职权的时期不是一回事,估计是时空错层,不知到了哪个架空的年代,这片大陆现在是三足鼎立,分别是炎武、尚夜和鬼齐。
我处的国家是最强盛的炎武国,皇帝叫武烨磊,今年24岁,而我住的是贤王府,主人也就是我现在的夫君,叫武昊擎,是当今皇上的八皇叔,这人辈分倒是挺大,不过也才刚刚27岁。
说是贤王,不过倒是同音不同意,真跟个咸鸭蛋一样,闲的要命,富得流油到是还没看出来,就我每天那伙食,真心怀疑这咸鸭蛋是不是只有蛋白。
当年我娘家掌管兵符的时候,家里就我一个嫡女,我这一辈一个带把的都没有,日子过得自然是风生水起,老头子拿我当孙子养在身边,各类兵书史记,一样都不落,背不下来就是一顿臭揍,还好从小练武,要不说前一阵怎么这么抗揍,除了皮外伤,愣是没把我打劈了。
估计是最后一次打狠了,直接给打死了,我才穿到这倒霉闺女身上。
可后来树倒猢狲散,那龟孙皇帝还落井下石,收了我家的兵符,给我按个郡主的头衔以示皇恩浩荡,安抚民心。实则连跟毛线都没赐给我,连年的打仗,将军府几乎每年都是给军队倒贴银子,哪里还有存性。
最惨的就是我这幅身子的原主人,进宫面圣就算了,还遭人陷害,灌了迷药直接扔在八贤王的床上,人八大王是有王妃的,从小就定下的亲事,就是还没过门,怎么可能八抬大轿的把我这个心机婊抬进门。
皇上还算仁义,赐了我个侧妃的头衔。不过这佟襄竹愣是梗着脖子不承认是自己爬了床,从侧门抬进来以后就各种不服,一路从侧妃降到侍妾,要是不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变成通房丫头。
要我说,这武昊擎不如直接改行当大夫,绝对资历考究,老中医,专治吹NB。瞧给我这身子揍的,我那便宜爷爷跟便宜爹从坟里爬出来,估计都认不出这是自己闺女。
想到脸,我琢磨着也该消肿了,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正巧看见梳妆台上的铜镜,虽然模糊,到也能看个大概。这不就是我以前的脸吗?除了名字不一样,身形和相貌都跟以前没什么区别,让我甚是欣慰。
虎钰见我能下床了,看天气不错,扶着我到院子里去转转,来了这么多天,头一次见到太阳,我跟着心情也好了起来。农历三月的天气已经回暖,不自觉多走了几步,等出了院子才发现,这咸鸭蛋还真有黄,油还不少!
看这王府的规模,和园林设计,比不上北京的恭亲王府,但也差不多了!小转了一圈,觉得身子还是虚,等回来才发现,我这院名实在是应景——璟阳阁!配上咱大国姓,我早晚得死在里面。
回了屋后,我打发虎钰去休息,坐在床上琢磨着后面应该怎么过,都说穿越过来的女主都是先苦后甜,要么冰雪聪明,要么就是艳压群芳,最不济的还有那种打不死的小强,越打越活分,最后还揍出感情来了!
我觉得我哪个也不是,就说那个被打飞了魂的佟襄竹吧,打是没少挨,可人家是一眼都没多看,她喜不喜欢这八大王还是大王八的死男人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到是那次都没看清,这男人是圆是扁。
这王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万一碰上了,我又不认识,他回来又找茬说我目中无人,我这才养好的身子,估计又得回床上挺尸。
索性我也不出去,就窝在这璟阳阁占山为王,早上起来跟虎钰一起锻炼一下身体,没事看看书,涨涨见识,倒也没有人再来找茬。
璟阳阁里除了虎钰这个近身的大丫头,还有两人粗使的丫鬟,叫红英和绿柳。应该是王府之前的下人,跟着我这样的主子,自然没什么油水,出了院子还受人白眼,平日见到我还算恭敬,可背地里没少嚼舌根。世态炎凉,到哪都一样,我也懒得管她们,只要不出圈,我都睁一眼闭一眼。
不过大多数活还是虎钰干的,这些我都知道,虎钰自小就跟着我练武,也就是憨厚些,否则也不会让那两个丫头欺负了去。
后来每天我都拉着虎钰和红英、绿柳玩我做出来的扑克牌,我虽然不受宠,好歹也是个郡主。起初他们到是不敢跟我平起平坐,都是14、5的小女孩,谁不爱玩,几天下来到是玩的不亦乐乎。
至于忠心这玩意,我到是不敢奢望,又没有什么过命的交情,谁愿意冒死护主,只要不给我添堵我就阿弥陀佛了。
四月初一那天,院子里就来了一个穿着考究的老者,大概60来岁,看起来挺精明的,人虽然挺瘦,不过那眼神可犀利的要命,看见我出来,还算恭敬,向我作了个揖,直奔主题。
“竹姨娘,今天是王爷的寿辰,王府现在还没有主母,王爷说不想大办,也就请了几个至亲的好友在一起小酌,有外男在场,王爷吩咐各个院子的女眷夜了就不要出门胡乱走动。”
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只得看向虎钰,虎钰还算机灵,知道我这脑子暂时不太灵光,马上接口道:“谢谢张管家,我家姨娘这些日子身子不太好,一直没有出门,前些时日多亏您的照拂,才好的这么快,虎钰在次多谢您了。”说完就跪了下去。
我一看这阵势,也想跟着跪下去,可想想,又不对,这管家刚还跟我作揖来着,我这一跪,估计又得惹人怀疑,索性直接抱拳,“多谢张管家,佟襄竹这项有礼了!”说完我就想抽自己个嘴巴,女子应该做的是万福,我这一抱拳又是怎么回事,还有!这说的哪跟哪!
那边张管家已经张大了嘴,一副今夕是何年的表情。看来是想着要不要回去跟自家王爷说说,这竹姨娘是不是给打疯了。
我出不出去到是无所谓,到觉得这八大王有点意思,4月1号啊,愚人节!你妈生了你就是个天大的玩笑,没事还过什么生日。
这么着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我本着不出门就不会惹事的心态在院子里混吃等死,尤其是什么桃林,后花园,这绝对是人生禁地,一般去了准没好事。
可好死不死的到了半夜,其实也就晚上10点来钟,虎钰这鬼催的倒霉孩子发起了高烧,我起初只能给她物理降温,用湿手巾擦拭了全身,多盖了几床被子,想着发发汗应该就没事了,可后面越来越烫,都开始说胡话了。
我跑到下人房,看红英跟绿柳睡的跟两条死狗似的,索性也懒得喊她们。只得出了院门,看看能不能找个人问问管家在哪,好歹叫个大夫,这古代医疗条件那么差,随便一个小病就能闹出人命,我可不想这唯一对我还算不错的伙伴就这么去了。
没走多远我就发现我迷路了,不是说我路痴,而是这王府实在有点大,早知道这样,之前就应该让虎钰带我多转转,好歹也应该知道这都是哪跟哪啊!
我像无头苍蝇一样,东窜窜西窜窜的,可惜连个打更的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