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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小娥和许大茂一样，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开杨涛家里。
“话都说到这了，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了…”
“哥，你们说的是什么呀？”
秦京茹全程都在听但是却听的是一头雾水，杨涛盯着她那充满好奇的眼神笑了笑却没有解释。
“你现在还小，等你大了就知道了。”
秦京茹被气的小脸通红。
“我不小了！”
“是吗？那让哥哥检查一下。”
……
维持两天的沙尘暴总算是停了下来，露出原本瓦蓝的天空。
轧钢厂李怀德办公室内。
快下班了，杨涛被李怀德叫了过去。
办公室内只有他和李怀德两人，熟练的从桌子上的小纸包里拿出茶叶，放进茶壶里再倒上热水。
“你小子少放点！这茶叶可是我从丈人家拿来的。”
“李厂长，再少就成白开水了。”杨涛嘿嘿一笑应付了一句。
“我这点好茶叶早晚被你祸祸完。”
李怀德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随后表情一正说道：“小杨，给我当司机怎么样？”
经过几个月的接触和暗中调查，发现这孩子不光是聪明，而且能分清利弊还识时务。
还他妈巨能打。
带着十来个打四十人还赢了。
当时他听见这传闻后，差点怀疑杨涛是不是退役的兵王。
但是孤儿出身的背景干干净净，一点毛病也没有。
“呃…李厂长，司机的事我个人没什么意见，不过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李怀德闻言被勾起兴趣，早知道当司机哪怕是司机学徒，也比在车间当工人挣得多，但是看杨涛这样子竟然还有些不情愿。
“什么事？”
“外汇！”
李怀德听到外汇这两字立刻认真起来，眼神之中仿佛出现了一抹绿光，没办法这年头国内实在是太穷了。
甚至到九十年代国内的外汇储备都少的可怜，更别说现在了。
“哦？详细说说。”
杨涛也没有卖关子，从随身带的军绿色布包里面拿出几样东西放在茶几上。
“九连环、中国魔方、拼图、积木…”
李怀德看着桌子上做工有些粗糙的玩具，有些失望的说道：“这些东西跟外汇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想把这东西卖到国外去？”
杨涛很是自信的笑道：“李厂长，就是美国人也没长俩脑袋，他们工业比咱们也就多发展了百八十年，都是一个脑袋两条胳膊，咱们也不差什么。”
拿起桌子上那被打乱的魔方。
“李厂长，别眨眼…”
杨涛的手仿佛出现幻影一样，只见魔方在他手中快速变动，很快一个拼装好的魔方出现在他的手中。
“挺有意思！”
李怀德伸出手把魔方接了过去。
魔方，又叫鲁比克方块，最早是由匈牙利布达佩斯建筑学院厄尔诺·鲁比克教授于1974年发明的机械益智玩具。
发明后并以极快的速度风靡全球。
见李怀德想试试，杨涛又把手伸进背包里，从里面拿出一个二阶魔方。
“李厂长，你试试这个！”
李怀德看着杨涛手里面的二阶魔方，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三阶魔方。
“你小子看不起谁呢？”
“嘿嘿，李厂长你打乱试试…”
杨涛不相信李怀德才接触就能把魔方拼装好，妖孽这东西有，但不信李怀德是。
“对了，你慢点拧，我这手工做的玩不了几次。”
十几分钟后。
伴随着咔嚓一声，魔方被李怀德拧坏了。
“呃，这东西挺不错，就是这质量…”
杨涛叹了口气说道：“木头为主体制作的旋转块质量太差，得用塑料才行。”
李怀德轻轻点头。
“你把这些东西的玩法写下来，我一会去领导那边一趟，正好可以让他看一看。”
早有准备的杨涛从挎包里面拿出一沓纸，上面不止是有介绍还有各种制作图纸。
李怀德看着那详细的介绍，还有一些对供销社和百货大楼玩具种类的数据，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小杨，司机的事情你考虑考虑，我听下面人说你小子不是挺喜欢车的吗，当上司机你就能天天摸到车了。”
杨涛：“……”
您还没忘呢？
他只要答应下来，李怀德绝对不可能让他当司机学徒，至少得是正式司机。
早知道正式四级司机一个月都至少48块，这还不算一些其他方面的东西。
给领导当司机…懂得都懂。
“李厂长，不是我矫情，我周日一般都会去我爱人老家山上找点野物改善一下伙食，没办法做到随叫随到！”
“哦？你小子还有这本事？”
李怀德很是惊讶，杨涛经常回老家他调查的时候倒是是知道，但是没有想到是去山上打猎。
“你小子还有这本事？”
“这么长时间你从我这拿了不少茶叶，却连只兔子也没给我送过。”
“领导，看您说的，我这不是怕有影响嘛。”
“下次要是有什么好东西，给我留着点。”
“一定一定。”
李怀德思考一下继续说道：“你这在车间天天工作，有时候找你也不方便，我想办法把你调到后勤来，给你找个时间充裕一些的工作。”
杨涛这次并没有拒绝，再拒绝那就是真不给面子了。
“那真多谢李厂长提携了。”
“这也是你有这个能力。”
有的时候有关系还不行还得有能力，哪怕你关系再硬没本事都不敢随意提拔你。
那不是为你好，而是在害你。
有很多大领导的侄子、外甥就是普通办事员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一点。
“快下班了，你…等等，这茶叶你小子别惦记了，一个月我就这么一点。”
李怀德看着杨涛一脸笑容的伸出手指，着装茶叶的纸袋，无奈起身走到办公桌拿出一个小纸袋扔给杨涛说道：“你小子不会喝茶，还天天惦记。”
“谢谢领导，对了领导您喜欢野味，晚上我给你送点过去。”
李怀德就喜欢杨涛这一点，这小子做什么都像是在等价交换一样，贪也不算太贪。
“行，一会我先去我丈人一趟，把你这些小东西送过去让他看看，你要来的话，晚上七点半再过来。”
“知道了，那领导我先走了。”
杨涛点点头把茶叶揣进口袋里离开李怀德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