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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岩啊绍岩,你病糊涂了吧?古代人管看病的叫大夫,你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绍岩一阵好笑。
“绍先生口中的‘医生’指的是大夫吗?”
绍岩嗯了一声,这丫头果然是冰雪聪明,见她谈吐不凡,兴许是哪家的大家闺秀。
那女子噗嗤一笑,道:“让绍先生见笑了,小女子只是略通医术而已,称不上大夫。”
“姑娘何必如此谦虚?要不是你妙手回春,我早就去见阎王了。”
那女子咯咯地笑了起来,“绍先生说话真是有趣,都是绍先生的体质好,换作是常人拖了那久,就连神仙都拿他没办法。”
绍岩比较赞同她的看法,这小子从小就是个孤儿,跟着伯父相依为命,别人都说穷人家的孩子命硬,绍岩的体质比别人都要好,从小到大就没生过病,就连感冒发烧都没得过,不过他知道,这回能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又回来,与他体内的韩阳内力多少也有点关系,韩阳子曾说过,韩阳神功在关键时刻可以将所有筋脉堵塞,因此毒素才没有扩散至全身,否则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想到自己又捡回了一条小命,绍岩对韩阳子的憎恨少了一些,敬佩多了些,师傅用心良苦,做徒弟的怎能知恩不报呢?绍岩准备养好伤后,一心一意去找无海。
“笃笃笃。”这时候,门外响起有人敲门的声音。
“进来。”
话音未落,绍岩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嗓门,“女儿啊,绍先生的伤势怎么样了?”
邓炳堂?绍岩听出他的声音,见邓炳堂唤那女子‘女儿’,不禁恍然大悟,闹了半天,原来这丫头是老邓的女儿,绍岩以前听外面人说,邓炳堂的女儿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今天终于有机会一饱眼福了,嘻嘻。
“灵儿见过爹爹,绍先生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哦,是真的么?那太好了,这两天老夫和刘府那些人都快急死了,可又怕他们影响你治病,所以才没让他们进来。”
邓炳堂说完,悄然来到绍岩的床边,见绍岩脸朝里面,便笑着道:“绍先生,你总算是醒过来了,谢天谢地,感谢菩萨保佑。”
得,又是一个迷信的主,分明是自己的女儿医术好,关菩萨屁事,妈的,老子被蛇咬的时候,菩萨怎么不显显灵啊?我日。
“原来是邓大人来了,这么多天有劳您和令千金费心了,绍岩感激不尽。”绍岩本想侧过身,突然感到脖子一阵酸痛,兴许是这几天睡觉给整的,邓炳堂见他行动不便,急忙扶着他靠在床头。
绍岩坐直身体,这才发现身边站着一个极其美丽的少女,但见她白嫩的肌肤微微显露,浓密如云的发髻高高耸立,修长的细眉微微弯曲,晶亮动人的眼眸顾盼多姿,并且披着鲜丽明净的绫罗做的衣服,戴着雕刻华美的美玉做的耳环,拖着雾一样轻薄的纱裙,隐隐散发出幽幽兰香。
见绍岩痴痴地看着自己,嘴边还挂着口水,少女的脸上泛出一丝红晕,羞愧地低着头,邓炳堂干咳两声,你这个色狼敢这么看我女儿,小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绍岩意识自己失态,连忙擦干嘴角的口水,明知故问道:“邓大人,这位一定就是令千金了?”
“这是小女灵儿,灵儿,还不过来见过绍先生?”
“灵儿见过绍先生。”邓灵儿面含娇羞的上前弯腰作揖,绍岩贪婪的盯着她看,却看她双颊绯红,眼带羞涩,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去做医生,只怕病人没病死,都活活让她给迷死了。
“邓小姐不必客气,我们不是已经见过了吗?”听绍岩这么一说,邓灵儿俏脸更加红润,咬咬嘴唇,大胆地看了绍岩一眼,三天前还是一张病恹恹的脸,现在看上去不仅充满活力,而且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看着非常舒服,邓灵儿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便借口说去拿药,转身向门外跑去。
见这丫头跑起来屁股一扭一扭的,绍岩又是一番长吁短叹,这一路走来,这么多美女与自己擦肩而过,可一想到不久的将来,他就要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年代,真不知道到了临别的那一刻,自己到底是哭还是笑。
“绍先生因何叹气啊?”邓炳堂见他愁容满面,爽朗笑道:“绍先生是不是还在惦记着假银票一事啊?”之所以这么问,那是因为绍岩曾在他面前立下‘军令状’,表示以三天为限破除此案,不料绍岩中了蛇毒,案子一拖就是六天。
绍岩本想和他说起这事,既然邓炳堂扯到这个话题,绍岩便向他讲起上次客栈里的所见所闻,当时,绍岩用迷晕香迷倒司马俊后,并让白眉先将白如雪带回刘府,然后绍岩拿起绳子将司马俊手脚绑起来,谁知道这家伙突然醒了过来。
“绍岩?怎么是你?你想干什么?”见自己四肢被绑,司马俊又急又气,张口就骂,“浑蛋,快放开我,你敢绑架朝廷命官?你有几个脑袋?”
“命你娘个蛋,老子绑的就是你们这些朝廷命官,怎么,不服气啊?不服气咱可以单挑啊,来啊。”
绍岩见他手脚不能动荡,胆子一下子大了很多,一脚踩在司马俊的脸上,狗日的,明里都不过你,老子来暗的还不行么?这叫以牙还牙,绍岩想起自己以前在皇宫被暗算的情景,气得牙痒痒,狠狠给那家伙一巴掌,“司马俊,你说你干点什么事不好?非得跑来跟女人开房间,你知道她是谁吗?”
“是谁?”司马俊好奇地问。
绍岩揪着司马俊的一只耳朵,大声道:“他是我妹妹。”
在绍岩看来,称美女为妹妹是一种时尚潮流,也是一个最好的借口,尤其是现代那些搞网恋的青年们,‘妹妹’一词也可以理解为***的代号,何况他和白如雪相识不久,总不能说她是自己的未婚妻吧,那种**-裸的便宜,岂是君子所为?
司马俊冷哼一声道:“白如雪怎么可能是你妹妹,你蒙谁呢?别人不知道她,那我还不知道吗?”
见司马俊的态度还这么嚣张,绍岩决定吓唬吓唬他,顺手拿出一把匕首在他面前晃荡,冷冷笑道:“司马兄就是司马兄,小弟相当佩服你的大无畏精神,既然司马兄这么带种,那兄弟我干脆问候一下你的弟弟。”边说边将匕首缓缓地移到司马俊的裆部。
司马俊顿时吓得脸色苍白,额头汗水不断,一口一个大爷饶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这些老掉牙齿的台词,绍岩听得心烦,似笑非笑道:“我可以暂时不阉你,不过要看你的表现,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要是有半句假话,老子将你那玩意儿切掉拿来喂狗。”
“是是是。”哪个男人不在乎自己的命根子,司马俊一个劲地点头,接下来的‘审问’过程当中,据司马俊交待,他和白如雪是师兄妹关系,二人都是雪域师太的徒弟,至于这位雪域师太的真实身份,司马俊一时半会儿也回答不上来,只是说这位雪域师太与汪伯炎的关系非同一般,而这次假银票一案正是汪伯炎的一场阴谋,企图用这种手段造成全国上下经济混乱,进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绍岩一字不漏地讲完整人过程,邓炳堂听后微笑地点点头,“绍老弟啊,你这次可帮老夫一个大忙了,老夫就知道白如雪与本案脱不了干系,所以已经命人将她关入大牢。”
“什么?”绍岩黯然失色,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邓大人,白如雪也是受害者,真正制造事端的应该是汪伯炎,还有那位雪域师太。”
邓炳堂淡淡笑道:“绍老弟无须惊慌,老夫断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老夫当然知道白姑娘也是受其师父指使,不应该牵连在内,老夫这么做其实是为了白姑娘好。”
绍岩暗笑,人都被你关起来了,还说为她好?我说老邓哪,你也太会说风凉话了吧?
见绍岩的脸色有些不好看,邓炳堂拍拍他的肩膀,笑着道:“老夫知道,绍老弟此刻一定会在心理埋怨老夫,呵呵,你我相识也有些时日,你难道还信不过老夫吗?”
这倒是句实话,前段日子为了假银票一案,绍岩连续几天呆在刑部衙门,亲眼目睹了邓炳堂的办事能力,哪怕再棘手的案子,到了邓炳堂那里都会迎刃而解,绍岩忍不住在边上拍手称绝。
“大人说哪的话,绍某不是不相信大人,只是……”
邓炳堂看出他的忧虑,便道:“绍老弟大可放心,老夫特地吩咐下人好生照顾白姑娘。”
邓炳堂被人称作‘铁判官’,绝非是浪得虚名,不仅断案如神,最大的优点便是言出必行,把白如雪交给他,绍岩没理由不放心,况且本案涉及到当朝丞相,事关生大,白如雪作为人证,在外面随时都有性命危险。
说话间,房门被推开了,只见白眉眼含热泪地冲了进来,这家伙刚刚一直坐在邓府的后院,绍岩受伤以来,他每天晚上都会守在绍岩身边,这几天也算操碎了心,昨天女儿又被关了大牢,白眉无望地坐在后院,瞪着天空发呆,碰巧邓灵儿刚好路过这里,白眉从她口中得知绍岩已经苏醒,顿时激动得说不出话,赶紧跑了过来。
绍岩看到白眉就像见到亲人一般,亲切地唤道:“白眉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