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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婉拒道:“放假了我要在家里好好补觉,你有事情自己去忙吧。”
白芸径直回到房间休息,夜晚需照顾他,白天又要照看店铺,近来身体疲惫至极,正好借着假期好好恢复体力,否则一直精神萎靡。
秦风整理一番后出门,挺直腰板,开始了他的一天安排。关于冉秋叶的事情,他必须去找冉可卿说清楚,以免她一直为此忧虑。
自从上次外出之后,冉可卿这两天一直规规矩矩地待在院子里,但她是个闲不住的人,便跟着裁缝铺子里的师傅学习裁剪衣物。她的天赋异禀,短短两天已学得颇有几分样子。
“马老六的千金,(王钱好)冉秋叶已安然抵达我那里,在我那里她不会有丝毫危险。”
“果真如此?太棒了!”
冉可卿满心欢喜地环抱住秦风的颈项,由衷的欣喜逐渐化为深情,两人缠绵悱恻。一个多时辰后。
秦风手握粮食袋,询道:“看你似乎挺闲适的,可有什么想尝试的事宜?”
冉可卿摇头,她向来如笼中金丝雀,生活无忧无虑,也缺乏进取之心,但近日却对裁缝手艺产生了些许兴趣。
“那就将前方那三间店面交给你打理。”
“我不行的,万一给搞砸了怎么办呢?”
“砸了就砸了,不在乎那点小钱,你想做便去做,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你不必自我设限,当然,一切随你心意,倘若你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那就维持现状。”
“那……我就试试吧?”
“好,尽管去试。”
冉可卿心中暗自嘀咕,她原意是试着管理店面,并非试衣服啊,这思维跳跃得也太大了吧?
“又要换床单,哎。”
目睹眼前的凌乱景象,冉可卿无奈轻叹,忍不住瞪了秦风一眼。秦风指着周围说:“这是你的杰作,那也是,还有那儿,同样是,谁让你像大坝开闸般,一发不可收拾……喂!”
“不准你说下去了!”冉可卿满脸羞红,紧紧捂住他的嘴。
秦风拥她入怀,又轻轻吻了一口,在她耳边低语:“其实很好,我很喜欢,今晚好好休息吧。”
“真是个坏蛋!”
从后院走出,秦风精神焕发,转角来到蓬莱仙境般的浴池。猫子不在,但狗儿在那守着。
瞧见秦风驾到,狗儿立刻引领他进入二楼的单间。“风哥。”
秦风从怀中抽出一沓纸递至狗儿手中,随即脱下衣物步入浴池之中。
“论红帮的长远发展策略?”
狗儿找了个凳子坐下,读完之后又是惊讶又是困惑,不禁朝着浴池中的秦风问道:“风哥,舞厅我明白,但这台球厅和旱冰场是什么意思?”
“后面有详尽说明,你看不懂的话拿回去给猫子瞧瞧。”秦风闭目养神。
狗儿嘿嘿一笑,凑近过来,“风哥,虽然我们知道猫子聪明绝顶,也就比你稍逊一筹,但我也不笨啊,你就给我讲讲呗。”
秦风侧头看向狗儿,有些恍惚,时光荏苒,再次相聚,狗儿还是如同以往那样喜欢黏着他问东问西。
秦风缓缓道:“你知道红帮最大的优势是什么吗?于我而言,不是地盘大小,而是人才济济,人多力量大。别看现在那些帮派一个个耀武扬威,那是国家还未腾出手对付他们。
四九城是个什么地方?若是放到古代,那就是天子脚下,这样的地方太过显眼并非好事,往后我们得低调行事,宗旨只有一个,那就是赚钱!”
秦风朝旁边示意,狗儿会意,脱下衣裳走入浴池,秦风注意到他身上几处旧伤疤,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心疼。
狗儿满心好奇地问:“风哥,你接着说,我们究竟怎么才能赚钱呢?”
“那些见不得光的买卖不能碰,别去撩拨公安局的底线,比如走私象牙、人口贩卖这类勾当,都必须叫停,至于赌场嘛,先观望一阵再说。”
“那……风月场所呢?风哥,窑子也得关吗?那些姑娘都是自愿的,我们可没逼迫她们做事。”
“窑子不必关闭,但经营方式得变一变,不能太直白。直接开窑子等于在公安局鼻子底下挑衅,太过招摇。”
“那要怎么操作呢?”
“我之前不是写过了嘛,可以搞舞厅、台球馆、溜冰场之类的娱乐场所。就拿舞厅来说,前厅宽敞气派,四周设卡座,音乐、灯光都要营造出浓厚的氛围,卖的饮料零食都标高价。”
“那些姑娘们让猫子好好调教一下,我后面写的培训手册里详细说明了如何吸引人、如何装清纯、如何打扮自己等等。”
“以后我们就贩卖情感体验。试想一下,这样一个地方,还有许多女子愿意来,你说那些男人们能不心动吗?来了总要邀请人家跳个舞吧?随着舞曲渐入佳境,灯光慢慢转暗,能听见姑娘们的呼吸声,谁能不动心?若再有不经意的身体接触,岂不是更令人蠢蠢欲动?跳完舞后,请人家喝点水、吃点东西也是常理,这就有了收入;另外,我们还要收门票费,又是一笔进账!舞厅内设置一些小包厢,想要独处的,掏钱就是了,最后,姑娘们还能赚一笔。这样算下来,有没有赚头?”
狗儿听罢,眼睛瞪得溜圆,这哪里是赚钱,简直是生财有道。“以前一个窑姐辛苦劳累也就挣那么一点,现在稍加包装,换个门面,就能挣好几倍的钱,真是高招啊!而且还能巧妙避开公安局,明面上是舞厅,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
“风哥,你真是太厉害了,这想法是怎么冒出来的?”
“这就叫摸准男人的心理脉搏,让他们自以为是猎人,实则是猎物。所以对窑姐们的培训至关重要,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见到个男人就拉客,要学会含蓄,表现得清纯些,懂了吗?”
狗儿连连点头,“我明白了,风哥。”
“明白了就好,记得把门票价格和门槛设定得合理些。”
“为啥要这样?”
“傻小子,要是里面全都是窑姐,时间久了,所有人都会知道里面是什么状况,人家也不是冤大头,真真假假混在一起,才让人分不清虚实。”
“懂了,女人的钱也要赚,得多找些帅气小伙,专门吸引女性顾客,最好打出名号,让人知道这里不仅有漂亮姑娘,还有英俊小伙,对不对,风哥?”
“孺子可教也。”两人相视一笑,心中充满几分得意与默契。
除了带给人们欢乐,这些场所还可充当约会胜地,在现今社会,年轻人谈个恋爱,牵手都要纠结数年,有了这样一个地方,灯光微暗,哪个热血青年能把持得住?
面对当前娱乐方式的稀缺,秦风敏锐捕捉到了市场需求,赚钱自是不在话下,同时还能助力红帮转型,从黑泥沼中跃起,摇身一变成为四九城首屈一指的娱乐大鳄。
为兼顾雅俗共赏的娱乐需求,秦风还策划了剧院项目,囊括喜剧、话剧等各类表演。待剧院落成之日,他便能撰写剧本,旨在满足各年龄段观众的需求。
“我对红帮内部的具体情况了解不如你们深入,大致方向我已规划好,细节你们自行填充,若有不明白的地方,随时向我请教。”
“没问题。”
“嗯——!”
白芸伸了个懒腰,这一觉醒来全身舒坦,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得到了放松,真是久违的好眠。假期果然必要,能让人充满电,持续输出不可能无休止,即便是强人也需要适时滋养。
穿戴整齐后,白芸推开门,看到秦风正在院中摆弄花草,竟然用刀割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植物上。
“你这是在干嘛?疯了吗?!”
她立刻夺过他手中的刀,满脸焦虑地盯着他受伤的手。
秦风紧握拳头,试图遮掩伤口,笑着回应:“没事,我只是做个试验。”
“做什么实验需要割自己手腕?你是不是真疯了?”
白芸强行拉他进屋,查看他的手时发现伤口已经止血结痂,恢复速度惊人。尽管如此,她还是坚持帮他包扎了一下。
“如果有烦心事,跟我讲就好,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何必想不开呢?”
“我没有想不开,真的只是做实验。”
秦风一脸无辜,他特意挑选了两株相似的小树苗,目的是验证自己身体是否还有其他特殊之处,毕竟增强了许多能力。
他总感觉自身的异能仍有许多未被挖掘的秘密,因此决定亲自实验一下,没想到却被白芸撞见。经过一番解释和安抚,她才勉强相信他并无自戕之意。
当夜幕降临,秦风再次查看那两盆小树苗,发现被他浇灌过血液的那一株明显比另一株高出一大截!
秦风眼中闪烁着喜悦,他拿出尺子测量并记录数据。
两天后,秦淮茹与田满仓夫妇归家,发现后院新增了许多成对摆放的盆栽,包括各种花草树木,甚至粮食作物如水稻、玉米和小麦等,都被分门别类安置在不同的区域。
秦风穿梭其中,手中拿着笔记本认真记录。秦淮茹惊讶问道:“风哥……这是在忙什么呢?”
白芸则无奈摇头,“他说是在做实验,神神秘秘的,我也搞不懂。”
秦风并未向任何人透露详情,独自沉浸在实验的世界里,偶尔还会割破手掌,滴几滴血在植物上,这让秦淮茹等人看得心惊肉跳,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风哥,我父亲和三叔已经研制出了那种生物饲料,给咱家的小鸡试了下,效果显着,它们比平常长得要快些。”
“有效果就成。”
秦风轻扶着她的腰身,探问:“关于搞养殖那事,岳父大人可有了定夺?”
秦淮茹面色微红,柔声细语道:“我爸和我三叔商量过了,现在有了这种生物饲料,他们都觉得这事可行,只是眼下资金短缺,他们计划今年多攒点钱,明年再正式动手。”
她声音微微颤抖,对秦风说:“风哥,我已经把咱俩的事跟我爸妈坦白了,你会不会怪我?”
秦风宽慰她:“怎么会怪你呢?他们是什么反应?有没有觉得委屈了你?”
秦淮茹紧紧咬着下唇,心底泛起一丝忐忑:“他们倒没那样想,只是说跟着我也挺好的,毕竟我都这么大了,能自己做主,只要我自己不后悔就行。”
“既然你选择了我,那我自然会帮你照顾好爸妈,这笔启动资金由我来出。”秦风坚定地说。
“真的吗?”秦淮茹惊喜交加。
秦风被她的激动所感染,正色回应:“千真万确!”
熟食店的生意逐渐步入正轨,红帮在猫子的经营下,按照秦风提供的策划方案,逐步摆脱了许多黑色产业。虽然转型过程中伴随着阵痛与内部反对的声音,但都被猫子一一平息。
舞厅、台球室、溜冰场及剧院等场所都在紧锣密鼓地建设装修中。
马帮内部纷争愈演愈烈,而红帮却显得愈发沉稳。公安部门虽对此感到惊讶,但也乐见红帮的明智之举,将注意力更多地转向了马帮和其他帮派身上。
情趣产品业务逐渐拓展开来,三家店铺暗中供货,蓬莱仙池率先采用,得到了顾客的一致好评,随后红帮控制下的所有相关场所也都相继引入此类产品,订单络绎不绝,李安康满面笑容,收入颇丰。
趁马帮内乱之际,红帮悄然转型,整合资源的同时,暗地里吞并了不少产业。人多势众的优势就在于此,每个人名下挂靠一个店面或一处房产,汇集起来便是一笔可观的财富,且不易留下把柄。
目前唯一的潜在隐患,就是始终未曾露面的满门刀刘五,犹如一条潜伏的毒蛇,上次被猫子算计后,必然伺机报复。
这段时间不仅公安部门在寻找他,红帮也在积极搜寻其下落,但都无功而返。秦风本打算先除掉这个祸患,奈何找不到人,也只能暂且作罢。
没有长久防贼的道理,秦风只能暂时放下此事,嘱咐猫子加强警惕。
然后,秦风携秦淮茹离开四九城,前往秦家村一趟。毕竟已与人家女儿有了夫妻之实,上门拜访是必不可少的礼节。
板车上装载了不少礼物,秦风驾着车走在前头,秦淮茹坐在他身旁,在白芸的调侃声中,她羞涩得满脸通红。
“这次去秦家村,你的身份可不一样了,别端架子,手脚勤快点。”
“知道啦,我哪有那么讲究,你就别瞎操心了。放心吧,我一定当个称职的好女婿,让淮茹父母满意。”
安排完秦风的事宜,白芸又转向秦淮茹关切道:“淮茹,倘若小风有什么不当之处惹你父母不悦,你要多担待他些。”
“白芸姐放心吧,我爸妈对秦风可满意着呢。”秦淮茹满心欢喜,仿佛迫不及待要向全村宣告秦风是她的依靠。
秦风驾车启程,城里的道路平整顺畅,然而驶离城区后路况便开始恶化,路面坑洼渐增。颠簸近一个小时后,从大路转入狭窄小径,路况更是艰难险阻,马车在崎岖山路间摇摆前行,时不时遇险颠簸。
深入山区,道路愈发逼仄,有些地段仅能勉强容许马车通过。二月的春风似剪刀,裁开了三月盎然春意,满目翠绿尽收眼底。
又行进了半小时,在一片苍翠中,山脚下的秦家村终于映入眼帘,那是一片破旧不堪的泥砖房和朽木老屋。正值春耕时节,村民们白天大多下地劳作,村庄显得空旷而宁静,唯有飘扬在一片空地上的国旗格外醒目,那是秦家村小学。“风哥,快看,那就是秦家村了!我看到小学了,周老师正在教孩子们呢。”
秦家村生活贫困,尽管每户都有田地,但缺乏化肥使得粮食产量低微,战乱时期更是惨淡,几乎只剩土地本身。为了让孩子能够就近上学,村里自行搭建了一所简陋学校。村长多方奔走,邀请来的老师往往因为条件艰苦,两天不到就离开,直至周老师的到来。她坚韧不拔,即便生病也坚持授课,深受村民敬重。
随着马车缓缓驶入秦家村,经过小学时,透过低矮围墙,秦风瞥见了秦淮茹口中的那位周老师。那是一位脸色略显苍白的女子,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只是肤色黝黑却透着健康的光泽,身形清瘦,大概是由于伙食和营养跟不上所致,然而那一头秀发却乌黑亮丽,简单地扎成一条辫子,给人以特别安宁的气质。尽管眼神明亮,面色却透露出疲惫,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衣服,裤子上还打有醒目的补丁。
她算不上绝色佳人,却拥有独特的气质,让人一眼望去便印象深刻。当秦风打量她时,恰巧与她抬头望过来的目光相遇,周素素对这位突然出现在村子里的俊俏青年感到几分惊讶。
马车慢慢远离小学,越来越接近秦淮茹的家,这时,他们正巧看到了在田里辛勤劳作的秦栋夫妇俩。
“爸、妈,我和风哥回来看你们啦!”秦淮茹欢快地呼唤。
听到女儿的声音,秦栋夫妻俩满脸惊喜,放下手中的农活,热情洋溢地把两人迎回家中。
“来就来呗,何必带这么多东西呢?”秦栋一边说,一边主动帮秦风卸下手中的物件,当他看到那足有五十斤重的新鲜猪肉时,喉咙里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次秦风的到来心境有所不同,他看着秦家略显破旧的房屋,除了那张火炕,屋里唯一能称得上值点钱的就是那个用了无数个春秋的老式衣柜了。
相较于城市,这简直是天壤之别。张三英察觉到秦风的表情变化,心中暗喜这个年轻人是个有心人,遂为他倒了一杯水,缓缓道:“小风啊,你可别觉得我们这里简陋,咱这可是依山傍水,自有它的一番情趣。”
秦风接过茶缸,神情严肃地回应:“淮茹跟我过日子,我不能坐视你们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我想拿出一些‘九三零’款,把家里好好翻修一下,否则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秦栋和张三英连连推辞,他们同意秦淮茹与秦风在一起,是期盼女儿能有更好的生活,但他们自己尚且能够自食其力,不愿意接受秦风的钱财。同时,他们也担忧一旦接受了秦风的帮助,会让秦风瞧不起秦淮茹,从而影响两人之间的感情。
“爸、妈,你们就听我的吧,把房子翻新一下,让你们住得更舒适些,不然我和淮茹也会一直挂念你们。”这一声称呼让两位老人微微一愣,心头犹如拨云见日般舒坦开来。
在秦风面前,夫妻俩多少有些自卑,自家女儿倾心于秦风,他们未曾奢望秦风会真心将他们视为岳父岳母。此刻听到这一声“爸妈”,他们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张三英转过身去悄悄擦掉眼泪,秦栋也被感动得眼眶湿润。“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张三英握着秦风的手,越看越是满意。
一顿丰盛的晚餐过后,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秦风与秦栋畅饮尽兴,席间氛围愉悦和谐。
“爸、妈,我有个想法,关于搞养殖的事情,资金由我来出,你们先别急着拒绝,听我说完。秦家村的情况我都看到了,你们心里也很清楚,光靠种地是没有出路的。我来出资,爸您在村里牵头,带动大家一起参与进来,如果亏了算我的,赚了的话,村民们也能多一份收入,你们的日子也能过得更好。”
秦栋陷入沉思,秦家村困苦已久,每年冬天都有冻死饿死的悲剧发生。现在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摆在眼前……
“小风,不能让你独自承担费用而我却白白占了美名,这件事我要找村长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没问题。”
晚饭过后,大山中已然一片漆黑,四周虫鸣此起彼伏,淡淡的月光很快被乌云遮蔽。
“风哥,你洗漱一下,床铺窄小,今晚你就委屈一下和我挤一挤吧。”秦淮茹提着满满一桶热水走进来,先是细心地替秦风擦拭身体,然后才开始给自己清洗。秦风看着她曼妙的身姿,不禁喉头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