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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凶器比较,还是手指方便,屈伸自如。她收回神来,一边享受手淫一边用左手手指侮辱着自己湿滑的屄豆,同时右手摸我jī巴。我避开她的眼睛,聚焦下半身。她的凹屄已经被牛骨头肏得动了情,露液在花芯花蕊表面形成一层晶亮湿润的膜。
而开口于花芯的这条隐匿肉管儿面目可憎,口大、眼大,阴险狡诈,诱人来配,然后吃掉,十足一深海鮟鱇。汗水中,她吃力地吭叽,像垂死的苏门答腊犀牛。艰辛爬坡换来最终登顶,而高潮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顶多七八秒。我把满是黏液泡沫的手指从蛆母热屄里抽出来。
想也不想就直接杵她屁眼儿里。她好像第二条屄终于得到宠幸。她微微摆臀哼嗤带喘说:“はい、はい、肏我”
贱货请肏,可能初手会激动,可我觉得这更像祈使句。我的手指在她直肠里出出进进,像年轻犯混的时候拿攮子攮人。把进攻的肢端擩进别人身体总能产生愉悦、加速生物电流,而凶器一律是肢端的延伸。
现在,这肛管儿深处的某些隐秘不可见的腺体开口正往外漏出一些半透明黏液,像热蜡、像明油,汇合在我手指上,咕叽咕叽。
肛管儿跟我手指形成唧筒,配合默契,浑然一体。我在努力工作往外抽水,可里头排着队等着被抽的水却越聚越多。
这是一悖反象,好比英雄杀蛆,可蛆反倒杀一冒百、越杀越多,繁如牛毛,麻麻蝇蝇,直到英雄体表被蛆糊满、眼睛都睁不开。英雄自问:我是谁?我这儿干吗呢?
是我淫蛆还是蛆淫我?到底谁奸谁?如果她得到的愉悦多于我,应算她奸我吧?她屁眼儿夹紧我的手指、同时把自己左手手指探进屄腔,取代刚才我的手指。
她自得其乐,玩儿到气短,开始忘我。这次的高潮像b52,拖着沉重的肉身轰鸣掠过,共振弄得窗玻璃跟窗框山响。
b52过后,她身体瘫软,像断线木偶、被玩儿坏的娃娃,像被屠过的村子、村口歪的一具女尸。我挺枪上马,尸已无力应战,任我为非作歹。我大力捏她脸蛋,完全像畜生对待尸首。
她的软脸被捏到变形,嘴唇被动张开,舌头耷拉出来,我觉得很有意思。我凶悍肏她屄眼儿,一会儿用手指野蛮揉搓她的红肿阴蒂,一会儿使劲抠她屁眼儿。尸发彻底散乱,已经把尸脸完全糊严了。
而且微动,像在一潭深渊里漂着模糊的一团。我看着那堆长发,设想那下面盖着青苔色的硬脸。都说头发是最难烂的,长期不腐,仅次于塑料袋。那八成烂得最快的是思想,一点四秒,嗖,灰飞烟灭。
我把一块方冰擩进她屁眼儿,然后手指顶进去,尽量往里推。她还是没什么反应,基本保持被动挨打。我让她蹲在桌子上,备好冰水白醋给她灌肠,灌了八斤。她软肚子发出水声,充满希望,令人浮想联翩。我挖会儿前门挖后门,忙前忙后,不亦累乎。
白醋冰水的刺激令人发指、令尸回魂。尸像充了电,开始响应英雄施恩的蹂躏。我着力深挖她屁眼儿。她在体内高压下屈从谵妄,由里向外开始发狂,胡言乱语,在错乱中招供原罪。
现在,我抬起腿,改用脚趾玩弄她屄口、屁眼儿。鸡皮疙瘩在她胳膊、奶子表面细密暴起,均匀化开。
忽然,她喘着粗气扒开自己屁股蛋子,屁眼儿一缩一努三个回合,屎水嚎叫着从她紧缩的屁眼儿喷出来,喷我一脚,热稀粥似的,此刻的她好像在用屁眼儿撒尿。稀屎先行、气味滞后。棕色稀粥显形三秒之后,才开始恶香扑鼻,醋酸缠绕。
这稀屎往外喷的声音听上去怪怪的,忽而尖锐高亢,忽而雄浑低沉,像茅坑厉鬼在测试真假嗓音域。稀屎在往外猛力喷出,一股一股的,远的超过两尺,直接喷出桌面、落到地板上。
大部分落在桌面,最开始的几股夹杂了七八颗固形物,深褐色,芸豆那么大,好比搅拌好的水泥里边有些小石头子。到后来就都是黄汤子了,跟稀粥似的,突然,又是一股!
这次的吼叫声深沉悲痛,像中年人哀悼骨肉。喷出小球二十颗,大小如卫生球。肠道粘液也许是无色透明的,也可能是浅棕色,由于现在跟稀屎混在一起,没法分辨。
任何喷发性事故都不会持久,灌肠同理。看,到尾声了,被稀释的屎水往外流淌,没了后劲,也基本没了固形物,只剩越来越多的肠道黏液,呈浅黄色,泛起泡沫。空气里各种气味的厚重开始交叉叠加。看,它们从体内桎梏的牢笼冲出来。
跟氧分子会合,大肆狂欢。她光着脚跟着我走上坡。我冷不丁拽她坐烂泥上,扒光她。这是一片缓坡,软泥和草疯狂穿越、互相无间,毫无章法,蓬勃野蛮。
远处有树,没房子。现在,她用左手中指挑逗她自己那个粉色小肉眼儿,在湿润的洞口打圈儿,在“收”和“放”之间犹豫着。
是现在就放还是再过一小会儿?我盯着她,看她怎么折磨自己的尿眼儿,看她手指头怎么一拱一拱钻进她尿道,像虫子那么灵活。现在,她上下两排牙齿紧紧咬合,齿间缝隙漏出断断续续的嘶嘶声。
她左手无名指正在用力往流着脓的尿眼儿里钻,像扭着身子的狂暴蝎子,像冲撞栏杆的发情公猪,像并发恐水症的偏执狂。她的尿眼儿已经相当松弛,但看上去那圈尿道括约肌还保留最后一点弹性。
她皱起眉、再使点儿劲,那根无名指钻进去了两个指节,然后立刻开始在骚肉阴暗深处来回探索,咕叽咕叽搅动。噗叽噗叽,像在果酱里捣蒜,声音听上去很湿很黏,粗野混横。
她是一肉用型肥大蜗牛,肉体软塌塌紧贴大地,不断分泌汁液,润滑大地。蜗牛松开嘴唇,开始大声哼叽。有一小绺头发躺在她嘴唇前,被她吹出的气反复顶起。她的脸蛋颜色略微偏粉红,越来越红。
注意看!蜗牛翻着白眼,小声咕哝起我的名字,身子绷紧、关节紧缩、屁股抬高、离开土地,猛地一振、骨架抱死、肌肉一过性僵直变硬,她完蛋了。
放了电这蜗牛躺在草地上,四肢摊开,像肉海星,光明坦荡,慵懒放肆。手指从尿道撤出来,紧跟着,尿水从红红的尿眼儿滋出。小草们有福啦,喝吧。尿完,她浑身筋骨肉皮儿全耷拉下来,垂头丧气,斗志不再。
不过她的表情说明她喜欢被打败。手淫自慰是谁打败谁?她的对手是谁?事后空虚感?原打算不屈却最终向淫欲妥协的自我?
这时,她转身去侧卧在草坡烂泥上,背对我,调整了一下卧姿,就不再动了,可能睡了,可能在流泪。我看到她后背、屁股和脚心沾了好多烂泥。
侧入烂肉,微醺,恍惚像在云端滑行。很快内射,忽觉无趣。退场时见枪管上沾不少白带,米糊状,不黄,有点像鼻涕。有鱼腥味,像酸奶。起身站她身后,点棵烟,低头看脚下这摊肉。她跟我说过,挨完肏以后屄总漏水,就跟尿裤子似的。
我不懂医,可尿眼儿流脓铁定是有炎症。干这种货还不戴套,整个一俄罗斯轮盘赌。有时候我偏不愿意清醒。宁可用装醉来骗这世界、骗我自己。
或者自暴自弃中招就中招,死就死。抬眼望。远处还有n道坡,坡度越远越缓,直接天边,树林的颜色越来越浅,没有人,没有炊烟。
环顾一圈,地貌风景差不多,没人。一阵小风掠过,卷起一丝米糊腥膻。我是不可救药的病人。我知道我没救。大夫救不了我。同伴救不了我。知识救不了我。银子也救不了我。
米国所谓小组治疗那套,绝对扯淡。病友之间互相安慰,能给人“治”好?开玩笑。嗨,大家好,我叫詹姆斯,我酗酒、只有尸体能让我勃起。我觉得我是世界上唯一的变态。
我有耻感罪感。嗨,詹姆斯,你不孤单。我也酗酒、我也喜欢肏尸体,我感觉好好。嗨,詹姆斯,我每天喝三顿酒、肏两回尸。我很健康,我觉得我很我正常。
快快摆脱耻感罪感,那是最最压迫人性的玩意儿。谁有权界定酗酒?我挑战权威!那些人不理解尸体的美妙,他们压根狗屁不懂。
来聚会吧,朋友,解放你自己。詹姆斯又说了:看到有这么多同好,我感觉轻松多了,我的生活充满阳光。我十足正常。詹姆斯回家了,问题真的解决了么?他回家以后,看到老婆孩子那么无辜,又看到来访的父母已经年迈。
他想起他在黑夜里干过的那些事儿,耻感罪感又回来了,而且变本加厉。他彷徨苦闷,开始期待下礼拜三的酗酒恋尸小组治疗会,期待鼓励,像小孩子期待认可。
等小组再次聚会,他又去了,一进那个气场,一听到夸奖,他又轻松了,丘脑略high,有了幻觉,又见阳光,误以为自己“康复”了,都是扯淡。
一切认可鼓励肯定都是廉价。一切廉价都可疑。病是特殊财富,谁也拿不走。病不可能康复。病的资讯指令密码刻在每人的脱氧核糖核酸双螺旋上面。
只是种类不同、程度不同。每个人都是病人,每个人都不可救药。人能真的说出脑袋里想要说的话吗?脑神经元传递电波信息的巡航速度是2m。
舌头能赶得上吗?能理清混沌小宇宙么?严格意义上人和人的沟通是不可能的。猫狗都比人更了解人。所有的话都是废话。一切的一切都是垃圾。垃圾。一切在初时都圆润可餐,馥郁芳香,顶花带露,可一切都转瞬腐败,恶臭逼人。
像我这样的孽障,愣从垃圾里头品出美来,还赞叹、陶醉,真是万劫不复的奴才了。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