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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树丛的粗枝干上,风骄阳舒服得不想动,夕阳斜斜地晒进了枝叶之间,温柔地洒在身上,暖暖的好生舒服。
夕阳同时也热着林中的女子,赵雪晶一丝不挂,脱力的胴体趴伏在树上。
昨夜才失身的她,这一天来被淫魔恣意蹂躏,连大白天也把她带出来,让赵雪晶伏在树上,从身后狠狠地插着赵雪晶初放的嫩蕊,干的她爽上了天,瘫软到眼冒金星,连淫魔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这一整天她足足失身了有十来次,元阴几被采吸殆尽,险些没有当场爽死,只是她也软的动不得了。
随脚步踩着树叶的沙沙声慢慢传近
赵雪晶反射地想要遮住裸露的胴体,无奈身边没有一丝半缕,又是全身软弱无力,赵雪晶只能抱着眼前唯一能支撑她的大树,掩住了被揉捏的片片红痕的玉峰,及沾染着点点落红及津液的乌润,不让来人看得清清楚楚。
“姑娘”来人是个年轻英俊的剑客,赤裸的胴体落入眼内,他本想移开眼目的,但那玲珑如粉雕玉琢的肉体令他难以移开眼光,连话都结结巴巴的。
“奴家不幸,遇上了万恶淫贼,失身在荒山野地,衣衫尽毁,孤单无助,不知公子可否借奴家一件衣着,暂做蔽体之用。”
“当当然。”年轻剑客走到赵雪晶身边,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覆在赵雪晶晶莹洁白的粉背上。
“在下赵彦,姑娘不必客气。在林中有个小小泉水,清洁冰凉,姑娘是否要洗洗身子?”
“原来是同宗,奴家是峨眉赵雪晶,公子请带路。”扶着披风之中娇柔荏弱的赵雪晶,赵彦的心跳的好快。
“原来姑娘也是武林一脉,赵彦出身乃是天外宫天龙门。来,这边走,待会儿赵彦下山,为姑娘购置新衣,请姑娘在泉中稍待。”
“多谢公子了。”随着脚步走近了泉外林木之间,赵彦的心愈跳愈快,赵雪晶那白皙玲珑的胴体、紧翘圆实的丰臀,彷佛仍映在眼前,教他心想静都静不下来,尤其是他手中正抱着赵雪晶待会要穿的衣裙和小内衣,光想着泉中美人出浴,和洗净之后轻着衣裙的艳色,更让他忍不住暇思那种妙姿。
想着想着,赵彦拨开了泉外他刚刚用来遮挡着,不让青光外露的枝叶,走了进去,迎面而来的是一声尖叫,和一股迎面泼来的水,要不是赵彦忙避向一旁,手上的衣裙怕都要湿了。
泉中赵雪晶站立着,双手交叠胸前,只掩住了粉红的花蕾,却挡不住那丰满骄挺的玉峰,这动作尤其显出了赵雪晶纤细不盈一握的柳腰之美,再加上泉水轻轻波动着,半遮半裸的玉腿紧夹幽径,朦胧之中更显诱人艳色,教人想不心如鹿撞也难。
已经在脑中暇思了好久好久,搞的神思不属,赵彦刚刚在路上似连走都不会走了,差点跌倒了好几次,这回出浴的美女当前,又是这一副诱人心跳的娇姿艳态,强烈的刺激让他再也不克自制。
随着赵雪晶一声轻呼娇吟,赵彦已跃入了水中,紧紧地拥住了赵雪晶那充满诱惑力的软滑肉体,将她压上了被泉水冲的湿湿滑滑的泉边石上,赵雪晶微微撑了撑,却没有再进一步的抵抗。
“彦兄,不要”赵雪晶双手轻轻顶在赵彦胸口,稍稍推离了一点儿。
“彦兄和雪晶同宗,同姓即是兄妹,不可如此,再加上雪晶已非完璧,如何能承受彦兄怜爱?彦兄放过雪晶吧!”
“同姓又如何?赵彦和雪晶又不是亲兄妹,又有何人能阻止?在这荒山野岭之中,恶徒出没,不幸失身也不是雪晶的错,不要再自责了,让赵彦承担起以后照顾雪晶的责任吧!”赵彦有些猴急了,他分开了赵雪晶撑着他胸口的玉手,封住了赵雪晶柔软殷红的小嘴儿,再不让她说话,一边忙不迭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层层衣物。
贴上了他精赤的胸膛,赵雪晶已放弃了抵抗,对拔刀相助的英俊青年剑士,她的芳心之中并不讨厌,相反地还有点隐隐的热切。
其实赵彦说的没错,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失身于那老于江湖、毒辣无比的万恶淫魔,说实在也不是她的过错,既然他都说了会接受她,就在此把身子交给他吧!
何况昨夜里那恶淫魔也说过,她赵雪晶情缘丰沛,将有数男之缘,今后的人生也不该是始终自责的啊!
赵彦腰身一挺,已经进入了赵雪晶初开的幽径里,火热处温柔地熬着赵雪晶柔嫩的嫩肉,赵雪晶微微喟叹了口气,慢慢挺动身子,迎上赵彦那年轻气盛、显得有些冲动的急速挺送,欲火逐渐被挑动了起来。
在波动的泉水中干这事儿也是不错的,水不断的动着,带动着赵雪晶自然而然地挺送,让赵彦的阳jù顶紧赵雪晶的花心,不住啄动着,弄得赵雪晶慢慢从幽径里头痒了起来,那酥爽的感觉让赵雪晶乐在其中,快活地扭摇着。
赵彦的阳jù比起昨夜令赵雪晶神魂颠倒、不克自持的淫魔,威力要弱得多,力道也比较小。
但赵雪晶不但没有因此而达不到欢快,反而比昨夜里更放松的多,芳心慢慢绽开的赵雪晶心中寻思,那或许是因为淫魔实在是太大了吧?每次都直直截截地重顶在赵雪晶花心里,钻的赵雪晶乐不可支,直直冲上了仙境,反而缺了慢慢培养的气氛,倒不如现在在赵彦胯下慢慢登仙的乐趣,应该说是各有千秋吧!
逐渐的,赵雪晶整个人化了开来,融化在性乐之中,要不是赵彦比她还先泄了精,或许还会比昨夜更愉快吧?
赵雪晶芳心里软绵绵地想着,上了天堂般的肉体无力地软瘫了下来,却没想到这整个放浪的过程,全录进了树上看着的淫魔的眼中。
直到看到赵彦欲火再升,将娇羞的赵雪晶搂上岸去,在草地上再大干一遭,弄得赵雪晶娇吟不止,再次在她体内泄精之后,淫魔才转身离去。
“尝过了雪晶的滋味儿,你还会回来啊?”姬香华娇滴滴的,奚落着累到一回来就躺在她身边的淫魔。
“香华还以为你会多弄她几次呢?”
“尝是尝了好多次。”淫魔微微一笑,搂着姬香华纤腰的手轻轻地一扯,姬香华嘤咛一声,倒在他身上。
“只是我怕尝太多次,会沉迷在她身上,这样香华岂不怨我?赵雪晶这小妮子真是魅力无穷。”
“是这样啊?”听到心上人如此挂念,姬香华芳心窃喜,但心思马上又转回了师妹身上。
“那雪晶怎么办?难道你就那样把她丢在荒山里吗?她被你这么毫不自制的人采去元红,吸补处子元阴,这样几次下来,雪晶那还会留下多少功力下来?遇上了危险怎么办?”
“好好帮我按摩按摩酸酸的肌肉筋骨,香华的好淫魔哥哥就告诉你,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到了赵雪晶失身于淫魔之后,立刻就被名门天外宫的高手接收了去,甚至是马上就以艳丽胴体掳去了那年青剑客的心,姬香华真不知是该骂赵雪晶淫荡无耻、还是该说说这淫魔的好,毕竟这的确不是该怪赵雪晶的事。
“大概很快吧!赵彦和赵雪晶应该很快就会回到镇上来,如果他们俩没有一下在那泉子里欢爱太多次的话,香华你是该留着找淫魔算帐?还是要陪你师妹回峨眉去,陪同赵彦去提亲?”
“雪晶被你坏了,香华如果不陪着回去,帮她撮合,香华心里也真的是说不过去。这样吧!只要赵彦提到,香华就先陪着他们俩回去,也算是放牛吃草,让你自由自由,好好去坏女孩儿贞操,也算让香华好好休养,香华发现这几天来,香华真的撑不住好哥哥你的需索无度,光是少少休息两三天实在不够。”两人分道扬鏕,风骄阳和姬香华走在山路上,去另外一个城镇赴一个约会,对方是新兴的南山一脉传人,武林之中和姬香华并称美女的高手——宋巧织。
虽说此约同样也是为了对付淫魔,不过姬香华和宋巧织老早就会过面,宋巧织心高气傲,要说她会和姬香华合作,谁也不会相信,此约此行大概不会是什么好事。
虽说是边走边生闷气,姬香华却注意到了,身边的风骄阳似在想着什么,并不像以往的样子,如果是以前,看到她在生闷气,风骄阳一定会等到她稍稍生完气了之后,再撩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可是这一次,走了这么久,姬香华早就不在生气了,她柳眉微蹙,望着风骄阳那沉思着什么的脸,风骄阳好似在回想着什么,注意力一点都不在她身上,这倒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怎么了?”姬香华拍了拍风骄阳的肩膀,语音之中微有娇态。
“还在想雪晶的身子吗?或是为了她被别人接收了而生气?”
“没有啦!”风骄阳搔了搔头,嘴角微泛笑意。
“骄阳只是在想,要怎么对宋巧织下手,好让和她在一起的香华摆脱嫌疑,只是这样而已。”
“才怪。”姬香华娇笑着,纤手轻轻搥着他胸口,像是终于抓到他小辫子一般,笑的腰都弯了。
“你这人啊!就算把香华弄了上床,还有趁机去破了雪晶处女身子,从来也没让人看见你想的这么深入。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香华吧!”
“香华真是慧心灵智,想瞒都瞒不过你。”风骄阳微微一笑,轻轻地将姬香华抱了起来,坐到了荫凉的树下。
“骄阳因为听到赵彦说,还要在武林中行走半年,才能上峨眉求亲,之后再回天外宫,而想到了一些事,一些老早的回忆又回到了心里来。”
“可以跟香华说吗?”姬香华真的是很好奇,这淫魔神出鬼没,从没一个人能抓到他形迹,即使是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姬香华对他几乎仍是一无所知,难得知道他也有坠入回忆的时候。
“现在不行!”风骄阳啜住了姬香华的嫩唇,把她吻的娇喘嘘嘘之后,才把颊上晕红的姬香华放开。
“以后骄阳自会跟你说,在床上告诉身上一丝不挂、正沉醉在男女之乐的香华,现在可不可以谈正事了?”
“什么正事?”
“自然是如何把宋巧织弄上床去的大事喽!”远远的,亭子里面人影悄悄,由于是逆光的关系,以姬香华这样的锐目也只能看到一坐一立的身影,一个娉娉嫋嫋、似会随风而去的青衣身影,慢慢从亭外走了过来,连识遍天下美女的风骄阳见到时都看直了眼。
走来的少女才十七八吧?虽比不上姬香华那冰艳如霜、清冷若身在天外的美貌,但秀丽无瑕的俏姿,却也是少见的美女了,要不是看到她一直站在亭外,显然不是这三人中地位最高的,风骄阳差点要以为那就是宋巧织本人。
“师姐在亭子里等着呢!姬姑娘请,但是这位”
“这位是香华的朋友,也是两湖新起的高手——风骄阳风少侠。”姬香华面寒如霜,虽没有说出来,这少女的意思显然是,宋巧织并不欢迎除了她以外的其他人进来,那为什么她又可以带自己的师妹入亭?
要不是在和风骄阳上床之后,知道天外有天,因而驯化了姬香华不少骄气,她现在就要发作。
“此地风少侠素所熟知,若有他相助,相信对对付淫魔一事大有辅益,请杨师妹报上贵师姐。若是风少侠不获尊重,不能相助对付恶敌,香华也只有先行请退,和风少侠一同行动。”那杨姓少女像是有些不知所措,急忙回去亭中,风骄阳这才找到机会询问曾和宋巧织碰头过的姬香华,宋巧织带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这两人是姐妹,刚刚走过来的是姐姐——杨梦萍,亭中站在宋巧织身后的是妹妹——杨梦湘,比起来姐姐是漂亮的多了。其实杨梦萍说来还比宋巧织早入门,只是她没有宋巧织那么受南山门下欢迎,所以出来的时候,总是以宋巧织师妹的身份,宋巧织好像也不太喜欢她,看她被孤立在亭子外面就知道了。”
“不过虽说宋巧织入门不算最早,却是最有天份,武功成就在南山门下也是最高,骄阳你可别小看她了。”最后几句话姬香华压低了声音,以免给正走过来的杨梦萍听到,刚巧杨梦萍走的急,给地上的草绊了一下,姬香华赶忙趁她站了起来,拍拍脚上的草末时,把话题结束掉,回复一向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师姐说了,既然风少侠可以提供助力,南山一门自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道理,只是亭中都是女孩子家,虽是武林中人,仍需重男女之防,能否请风少侠委屈委屈,待在亭阶荫凉之处。”
“也罢!”风骄阳手一挥,阻止了正要发作的姬香华。
“先以诛除淫魔为重,骄阳就先站在亭外吧!事情总要分个轻重缓急,一时之事总是可以先压下来的。”姬香华听得出来他的话中有意,只得先静了下来,倒是杨梦萍好像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眨了眨流波如幽静深潭的眼睛,奇怪地打量着风骄阳和别过脸去的姬香华。
“如此两位请随梦萍来。”姬香华走进了亭中,杨梦萍送上了清茶,还特地送了一杯给靠在亭柱上的风骄阳,惹得宋巧织瞪了她一眼,这才转回来和姬香华唇枪舌剑,两人几乎是从一见面就剑拔履张,随着谈话的深入,四周彷佛也热了起来。
妹妹杨梦湘立在宋巧织身后,连个大气都不敢出,而身为姐姐的杨梦萍不但不敢说话,连眼神也飘了开来,一直偷偷地打量着靠在阶上、轻抿着香茶的风骄阳,好似对亭中两人的谈话漠不关心般。
站在那儿就像是站在瀑布边一样,一副清凉闲逸,只是偶尔打量着亭内,杨梦萍一触及他的眼神,就下意识地转了过去,好像真怕了他,任风骄阳打量着亭中宋巧织的美貌。
果然不是盖的,风骄阳心中暗赞,像是和姬香华的颀长身材打对台般,宋巧织个儿娇小玲珑,胸前丰满似欲裂衣而出。
但比之赵雪晶仍有所不同,两人虽是一样的肤若晶雪、晶莹剔透,但赵雪晶面容天真俏秀,有如天仙降世的精灵,不食人间火气,宋巧织却是楚楚可怜,翦水双瞳犹如锁定了人一般,如泣如诉,叫人忍不住想轻蜜爱怜。
偏偏她辞锋又是如此厉害尖锐,连一向冷若冰霜的姬香华也不禁动气,那种强烈的对比若在他人身上或有冲突之感,偏偏在宋巧织身上合而为一,让人看了颇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好不容易,两位极不相容的美女终于达成了协议,五人一起入山,寻找淫魔可能留下的线索,这样应该已经可以了,不过
“淫魔恶名在武林中传扬已四十年”宋巧织好像很兴奋,这一回姬香华可说是处处让步,让她高兴的像是南山门下终于压过了峨眉似的,不过她还想要趁胜追击。
“从来没有人能抓到此人半点影迹,正因为此人有超乎常人的诡诈和机心,此人的易容术可能也不错,因此除了他一定是男子以外,我们可说是全无信息,所以我认为最好让风少侠留在山外,只有我们几个女的入山,这样也好一点。”
“这方法不错,果是万全之策!”风骄阳笑了,他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是亭中的对话可没有一句逃得出他的耳去。
“只是骄阳另有一计,想请诸位姑娘考虑考虑。”
“哦?是什么主意,说来听听。”宋巧织的注意力这才转到风骄阳身上来,她心里也很奇怪,为什么姬香华对如此无礼的说法竟是一丝反驳也无,反而是望向亭外的风骄阳,纯粹是叫他自己处理。
“风骄阳也随诸位一同入山,只是先让诸位封住在下武功,就算淫魔要扮成在下的样儿,大概也不敢连武功一起封住,何况两位姑娘所学都是各派的独门手法,那人就算胆大包天,也学不来这手法。如果他真敢这样犯险,到时姑娘多用话试试,总能找出破绽,到时他就是自掘坟墓了。”
“这计策倒是不错,姬姐姐意下如何?”宋巧织附和着,摆出一副胜利者的样子看着姬香华,她也没想到姬香华的追随者会提出这么合她心意的主意,这下保证气死姬香华了。
不过此次一见,姬香华的气质大大不同于以往,宋巧织所能感觉到的,只有她似是放开了心,不以自己为意,其他还有一点什么,却不是她所能知道的。
“既然风兄如此说了,香华岂有不同意之理?”姬香华人如萍转,滑到风骄阳身后,衣袖轻轻拂过他背心,只见风骄阳身子微颤,好似一下还不能承受此种手法。
“轮到你了,宋小姐,不过可别怪香华先把丑话说在前头,风少侠可是自己提这主意的,一切都为了诛魔的大局着想,若是因你这一同意,让风兄出了什么事情,香华绝不轻易罢休。”
“那巧织就不动手了。”宋巧织巧笑倩兮,一副得意貌。
“反正姬姐姐一定会陪在风少侠身旁,届时风少侠如果出了什么事,就别让巧织负责了,好不好?如果只受峨眉手法禁制,只要姬姐姐出手就可破解,风少侠随时也可出手,如此岂不甚好?”
“在入山之前,骄阳还要采买些什物,以备不时之需,就此别过,三日之后于此处会合。”
“怎么连这么大的事,都不先和香华商量?”走远了,姬香华挨进了风骄阳怀中,一副娇慵神色。
“要是真给宋巧织封了武功,看你还怎么破那小鬼头的贞元。”
“香华放心!”风骄阳微微一笑,一手微微用力,让姬香华再无法保持平衡,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要不是出此苦肉计,怎有机会一同上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
“原来你早有准备。”姬香华索性软倒在他怀里,任他抱着。
“香华的手法根本制你不着,早知道香华就不和宋巧织说那些了。”
“说得很好啊!我现在才确定,香华是真的爱上我了,才会这么情不自禁的维护我,是不是?”
“随你说吧!反正香华也给你欺负够了。”
“要不要本人好好地欺负你一次?幕天席地也不错,林子里幽幽静静,这儿倒是好地方呢!”
“不不要”姬香华按住他在衣上巡游的手,她早知道,如果不及时阻止,就算她再不情愿,也会在这里被他挑动无限欲火,任他玩弄。
虽说暂且是挡着了,但在这淫魔的手段之下,姬香华也已面红耳赤、娇躯火热不堪,热情无比,她轻轻挨在风骄阳的耳际,声音无比轻柔,呼气如兰。
“不要在这儿今晚哥哥你找个好地方,香华也好想窝在你怀里呢!只是现在不好,距她们太近了,要是给宋巧织的人撞见,叫香华怎么帮你?等哥哥得偿所愿之后,要在那儿动香华的身子,香华都心甘情愿奉上。”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呢!”风骄阳一阵淫笑,将姬香华抱入了路旁的草丛之中,只听得草丛之中姬香华娇吟阵阵,草枝摇动不已。
等到风骄阳心满意足的出来时,姬香华早已连一根手指头儿都动不了了,软绵绵地瘫软在风骄阳怀里,勉强穿上的衣裙之内片片湿滑。
迷迷茫茫的姬香华知道,要不是他也怕给人瞧见,因此而速战速决,等到他尽兴的时候,自己只怕不会像现在这般清醒了,怕进客栈前都醒不过来呢?宋巧织要何时才会尝到这种滋味儿呢?到时候保证她可以把这恨的牙痒痒的美女活活羞死。
算是运气不错吧?才在山中搜寻的第一天,就发觉了一栋小小木屋,里面除了食物以外,一切必需品是应有尽有。
宋巧织可乐了,她一向是温室中的芝兰,受宠惯了,一想到要野宿就心惊肉跳,如今有这样好的一个屋子可以暂时歇脚,做为搜寻基地,可真是太完美了。
倒是姬香华和风骄阳不知为了什么,偏是不肯留下来,苦苦追问了,两人才说是因为山中不太可能有此好事,只怕会是奸人之计,在外面一切要小心为上,哼,本姑娘偏不信这一套。
“你们如果害怕的话,就逃走好了,本姑娘偏要留下来,就不信那淫魔有如此神通广大,可以事先知道我们入山找他,还花这么多心思设这种陷阱。光是怕这怕那的,能成什么大事?”
“师姐。”杨梦萍也劝着。
“这次姬姑娘说的很是,万一这是别人设下的陷阱,误入其中就太不值了。
荒山野岭的,有这种设备完善的木屋,还干干净净的,没有几分灰尘,未免也太奇怪了些。“
“你要怕的话就跟她们一起走好了。”宋巧织索性发作,吓的杨梦萍退了好几步,不过她好似已司空见惯,并没有因宋巧织发怒而畏惧,只是习惯性地退下而已。
“本姑娘要留在这儿,好好住下来。就算这真是那淫魔的陷阱好了,本姑娘倒要看那淫魔有些什么诡计,无论他怎么施招,本姑娘都能好好接下,这一回包那恶徒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既然你那么有把握的话,香华就留下来好了,香华倒要看看,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宋巧织到底能不能逮到那人?”姬香华也生气了,这宋巧织一向不知好歹,每次碰上她就生气,要不是师门和南山一派还算是武林中同气连声,她老早就发作了。
“也好,大家都留下来,也好有个照应。”风骄阳打了圆场,和杨梦湘赶忙去打扫打扫,以备今晚住下。
“奇怪了,湘儿去找柴火,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连风少侠也像是不见了人影,不知跑到那儿去了。”杨梦萍心中七上八下的,从刚刚开始,就有些什么无以名状的东西纠缠在她心头,像是天边的乌云密布一般难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每次杨梦湘出了什么事,像是受伤、或练功太累了,就会有这种感觉,不过杨梦萍也说不上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她也不曾向旁人说起过。
“的确是太久了,会不会出事?”姬香华不知何时出来,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杨梦萍身边,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杨梦萍吓了好大一跳。
“是是姬姑娘?”
“是我!”姬香华微微一笑,坐在长椅上,招呼杨梦萍也坐了下来。
“没想到你也挺担心风小兄的嘛!”
“没没有啦!只是风少侠被封住了武功,是出于师姐之言,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南山一门也良心不安,何况他们又去了这么久,就算没有碰上恶徒,要是遇上了什么野兽也是危险的很,要是不听师姐的话,让他们一起行动的话,萍儿也不用担这么多心。”被姬香华说中了心事,杨梦萍脸颊上一阵羞红,赶忙蒙混过去,她那会看不出来?
此次见面后的姬香华温柔和气,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清高出尘、如冰似霜,大概是一颗芳心早系在风骄阳身上了吧?不然那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真要担心就去找好了。”宋巧织的声音从二楼传了下来。
“何必光是在这儿唉声叹气的?不会出事的啦!”
“要是出事了,你要负全责!”姬香华一怒起立,森冷的目光直逼上楼上下望的宋巧织,刚好在这个时候,一直望着门外的杨梦萍叫了出来。
“风少侠回来了!”人是回来了,却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风骄阳武功被制,要把昏迷的杨梦湘背回来也花了好大力气,几乎是一放下就坐倒了。
只见杨梦湘衣衫不整、钗横鬓乱,眼角红红的像是哭过,脸颊上一片嫩嫩的嫣红色,像是染上了红霞一般,她软软地瘫倒在姐姐怀里,杨梦萍轻轻拍了她脸颊好几下,杨梦湘这才醒来。
“姐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宋巧织性急地问着。
“是是那个淫魔,在山南小池那儿害害了湘儿,事完后把湘儿丢在那儿,幸好风少侠救我回来。”杨梦湘纤细的话声犹未已,宋巧织整个人已冲了出去,姬香华赶忙跟去,离去的身影远远地丢下了一句话。
“看来湘师妹受创不轻,萍师姐你留下来照顾她,风兄也留下来,好有个照应。”轻轻地叹了一声,杨梦萍盈盈起立,将妹妹抱回了房间去,光看着杨梦湘身上的衣衫零零乱乱,像是被别人穿上去般,她心中就有底了。
“风风少侠,多谢你帮湘儿着衣,以免她赤裸人前,萍儿在此先谢谢你了。”
“是骄阳的错,骄阳虽是听见了声音,无奈赶去时已来不及了,徒叫那恶魔饱食后逃逸无踪。”风骄阳坐回了椅子上。
“梦萍姑娘先把令妹扶进去吧!她也该好好休息,你好好照顾她,骄阳在这儿为你把风,要是那恶淫魔摸了过来,也好让姑娘先行逃走。以武功而论,令妹应不算弱,却不是那恶魔对手,姑娘一人之力要对付他大概也力有未逮。”
“谢谢风兄心意,别姑娘姑娘地叫了,直接称呼萍儿、湘儿吧!萍儿比较习惯听这些了。”
“是那么萍儿姐姐先休息好了。”虚掩上门,让湘儿躺平床上,湘儿泪水这才涌了出来,湿湿地浸透了萍儿胸前衣衫。
“发生了什么事,都告诉姐姐吧!一切有姐姐替你作主。”萍儿轻轻拍着湘儿一抽一抽的粉背,温柔地安慰着她。
湘儿慢慢走着,慢慢地走到了山南的小池边上,池水好凉啊!今天的奔波让她全身冒汗,加上天气已热了,清凉的池水更具诱惑力,让湘儿忍不住想趁着四下无人,下去好好地洗浴洗浴。
池水轻响,一条出浴的美人鱼已在池中悠游,和萍儿一母双生,湘儿和姐姐一样都是出名的美女,只是不及宋巧织的出人艳色。
虽然说很多人都认为她比姐姐漂亮,但湘儿心中并不如此,她和萍儿容颜颇为肖似,只是萍儿身为姐姐,在门下又受宋巧织有意无意的排挤,些许轻愁微蹙老沉在眼角,因此看来不比湘儿明艳。
要是她放开心胸,又肯改掉将一切打扮机会都先给了妹妹的习惯,好好妆扮自己,绝对是比湘儿漂亮的。
湘儿站住了脚,享受着池水那沁人心脾的清凉,软软地随着池水流动而纤腰款摆,舒服之至,软绵绵地像是想要就此睡倒下去。
突然间,一股异样感让湘儿全身发颤,她想逃出池去偏是全身无力,两股之间被什么触及了,来的一波波的,不断的轻触着,一触即走,停也不停下来,那轻轻撞上的感觉真是舒服,尤其被撞着的,是湘儿身上最敏感不过的部位,不断的轻触之下,湘儿简直就要软瘫了下来。
“是鱼儿吗?”湘儿想这样安慰自己,但她并没有勇气去证实,只是站在当地,任那一波波的攻势不断轻撞着幽径外那敏感的凸起,一波波的冲击彷佛直达芳心深处,舒畅不已,整个人的力气似乎都被撞掉了。
“不,绝不是鱼儿。”湘儿终于鼓起勇气,告诉已意乱情迷的自己,那绝不是鱼儿误打误撞地撞上身来,而是有人在水中轻薄自己的结果,但她娇躯发软,又怎逃的出生天?只能立在池中,任那人肆意轻薄湘儿裸露的胴体。
渐渐的,那人似乎也不满足于一点一点的撞击了,一只手慢慢滑了上来,顺着湘儿小腿而上。
从小腿、大腿顺序抚玩,慢慢滑到湘儿珍贵的私密之处,轻柔地揉捏着,弄的湘儿糊涂了,任他在下体玩弄着,手指头儿轻轻溜入了幽径内,微微戳着柔嫩的洞壁,刮的湘儿浑身一阵抖颤,不禁心动起来,身子蹲了下去,好让那人活动的更加方便。
手指头儿侵入了她,慢慢刮动着,淫水山泉一般地涌了出来,混在浸入的池水里,也不知什么是什么了。
直到那侵入的手指头儿触着了阻碍,它才停了下来,而湘儿也顿的一醒,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不顾羞耻地站在这儿,任人轻薄调戏呢?
湘儿想逃出水去,但那人已站了起来,双手轻轻一搂就让湘儿软倒在他怀里,那人也是一样的一丝不挂,池水洗浴却冲不去他浓浓的体臭。
“你你是谁?”湘儿喘息着,好不容易才强压下发颤的声音,问出问题来。
从浮出水面开始,那人的嘴便不住在湘儿娇嫩的颈项、脸颊、胸前流动,连吻带吮加上轻轻咬囓,弄得湘儿混身发颤、春心荡漾不已,差点就要抱搂回去、热情献媚,虽是勉勉强强忍下了这股冲动,被他恣意逗弄的湘儿却也动弹不得,逃不开他的手了。
那人似是对湘儿这样欲拒还迎的情态非常欣赏,脸儿埋在她胸前,开始好好服侍湘儿挺胀的双峰,轻吸着湘儿粉红幼小的乳尖,双手则抚弄着湘儿颈上、背上,直滑到臀腿上去,换来了湘儿一声声诱人心跳的呻吟。
也不知搞了有多久,等到看到湘儿脸颊泛红、眼如喷火,迫不及待献身的媚样儿时,才封住了湘儿轻启的樱唇,吻的她气喘吁吁。
“我就是淫魔,你们既然要找我,我就来了。既然小姑娘那么想要我,我就来好好宠宠你,保证你被干之后还想要,出浴的小姑娘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唔我是杨梦梦湘救救命啊!”听到此人就是她们所要追杀的魔头,湘儿不禁想要挣脱出那人带着无比魅力的怀抱,但她已被调戏的周身酥软酸麻,怎么还有力气逃开呢?
连不听他的话都做不到,湘儿报上了名字,能叫得出救命已算是不错了,她芳心里真想叫的,是女子失身时在重重快感冲击之下,难以掩饰的欢乐声音。
池水之中好难站住脚,再加上他熟练地在身上搓抚揉捏,湘儿更难立足了,她小嘴微张,轻柔地喘息着,双手搂上了淫魔的身体,玉腿轻轻勾在他腰上,湘儿的防卫已完全崩溃,现在的她是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这恶徒的采撷。
看着湘儿这娇痴模样,淫魔淫笑起来,知道这赤裸的少女已完全不会反抗,不只是身体,连芳心都已降服了,正待他采收果实,教她尽享床笫上的淫乐美滋味。
一声抑压住的娇吟,湘儿别无选择地搂住了他,痛的泪痕涟涟,手足处一片冰寒,全身都僵住了,她搂的那么紧,紧的叫人掰也掰不开。
站在池水中央,淫魔以立姿破了湘儿的处女之身,粗长火烫的钢枪直直插入了湘儿体内,直抵花蕊深处。
那威力似是穿透了芳心,湘儿虽然已被淫魔摆弄的湿滑不已、淫心荡漾,但她窄紧的幽谷才是第一次被启用,那容得下淫魔那刚猛的威力?
这感觉真的是痛不欲生,尤其是连接在淫魔那温柔挑情爱抚的动作之后,更教湘儿难以承受。
从知道是淫魔是玩弄自已赤裸的胴体之后,湘儿早被他逗的欲火高燃,自知必将失身于他,却那里知道这初次开苞会是如此痛楚不堪?湿润的空虚处像撕裂一般被他充实了,再没有半分逃脱的空间。
湘儿这才知道,为什么会用上“占有”这样的词来形容男女之事,的确只有这个词能描绘出她现在被破了身子,那被完全充实满足的痛。
抱着湘儿,淫魔慢慢地走向岸边,双手若即若离地轻抚着湘儿的肉体,灵巧的舌尖舐去了湘儿冒出的冷汗。
随着他每一步跨出去,紧紧陷在湘儿体内的钢枪便微微弹跳,戳得湘儿一阵颤抖,那火热像是会传染似的,将湘儿也弄的浑身发烫,再加上得到湘儿之后,他的挑逗手法给予湘儿的感觉愈加高明,等到淫魔走到溪岸上,让湘儿倒在如茵的草地上时,湘儿已被挑逗的淫念满腔,破瓜的痛楚似是融化在他那温柔吸啜的口中一般。
将湘儿发烫的胴体抵压地上,淫魔大起大落,恣意地发挥着,强悍钢枪雄猛无比的威力,湘儿虽仍是稚嫩娇弱,却已勉可承受,不似方才那般疼痛不堪,尤其是淫魔的火烫钢枪上前头的几颗小小利齿,不住地刮着湘儿柔嫩如初春花朵的蕊心,刮的湘儿酸酥不堪,偏是忍不住要挺起身子挨刮,就这样慢慢挺腰扭摇了起来,每一下的迎合都让湘儿乐不可支,体会愈发深入。
听着湘儿响遏行云的妖媚叫床的叫春声音,看着她无法自制的迎合动作,淫魔征服感狂升,钢枪肏的更加深紧了,一阵紧一阵密的,抽chā的愈来愈猛,只插的湘儿神飘魂荡、娇呼喘息不止。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湘儿迎合得全身皆酥,又软又酸又麻又疼,再也动不得了,她已泄了不知几次,处子元阴激喷出来,任淫魔恣意采收。
那狂野的喜乐,教湘儿再也撑持不住,她软瘫地上,任淫魔时轻时重的肏着幽径,激昂的叫床声化为了娇啼。
虽说光是软瘫着被干也是愉悦无比的,犹如升天一般的美感,但湘儿深闺弱质,实在是承受不住了,等到淫魔终于在湘儿身上尽兴,精液射的湘儿飘飘欲仙时,湘儿已通体脱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酥酥地昏迷过去。
连淫魔什么时候离开,自己什么时候被风骄阳抱回来的都不知道,只有狂欢之后,那难忍的裂疼仍留在身上。
“事情就是这样了,姐姐,湘儿该怎么办才好?”湘儿哭了出来,身子一颤一颤的,哭的那般无依孤弱,萍儿轻拍她的粉背,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当如何安慰才好。
不只破了湘儿的纯阴之身,还在湘儿身上大行采阴补阳之术,让湘儿的内力被采掉了不少,湘儿这次可真是大大吃亏,以后该怎么办才好呢?正当萍儿搜索枯肠的当儿,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响在外头,吸引了萍儿的注意力。
萍儿一回头,刚好看到一个陌生人施施然步入房内,外头黄昏的微暗光照之中,有个人影儿倒在桌下,动也不动,看来被打昏了,难不成在无声无息之中,此人已击昏了风骄阳?此人到底是谁?
解开萍儿心中疑惑的,是湘儿微哑的惊叫:“是你!姐姐快走,是那个恶淫魔!”该来的始终躲不掉,萍儿心中叹着
还要照顾不堪行动的湘儿,她那能走的掉?再加上从湘儿刚刚的话中,她大概已经推知了,淫魔并不是即行起意的常人,而是心机重重、不可小觑的人物,他既然如此大方的进来,自己保证是逃不掉了。
宋巧织一向固持己见,现在九成九还在南山小池一带搜寻着,绝不会回来救她,这回可真是无望啊!
萍儿手指甲紧紧掐在手心,盈盈起立,迎了上去,神色如常,全无半分戒备之态。
本来自然的动作突地受到了阻碍,萍儿回头一看,湘儿正牵着她衣袖,盈盈欲滴的眼中似是强忍着泪水,湘儿如何不知?若不是为了照顾湘儿,不让淫魔再对她下毒手,怎有可能不逃出去?
轻轻拍了拍湘儿的手,萍儿温柔地笑着,挣脱了开去,该做些什么、会遭遇到什么,她心中早有个谱了。
“不错嘛!”淫魔低下头来,细细审视着萍儿惹人爱怜的娇容,不禁心下暗叹,南山门下是怎么搞的,这样的美女竟会排在宋巧织身后?真是毫无识人之明。
虽说萍儿的姿色乍看之下比不上宋巧织,但却是愈看愈有味道,加上比起宋巧织的自恃高傲,萍儿可是远比她有气质的多,像这样的美丽女孩怎会一直受人排挤?真是令人怎么也搞不懂。
“自从本魔成名以来,敢这样站在我面前如此近的女子,你杨梦萍还是第一个,果然是颇有胆识骨气,不知宋巧织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宋师姐自然是远胜萍儿了,不论武功、容姿、胆识皆然。”萍儿强忍住心儿扑扑的剧烈跳动,毫不示弱地与淫魔对望,两人站的那么的近,萍儿呼气如兰,丝丝香气都呼在淫魔鼻尖,而淫魔那招牌似的体臭,在这距离下更是毫无保留。
“要是师姐在此,看你能否如此嚣张?”
“也好,我也早想见识见识让你如此推祟的师姐。怎么样,你愿不愿意帮我们穿针引线,好让我们见见面?”
“怎么可能?”萍儿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淫魔能名垂武林如此之久,果非泛泛之辈,光看他此时的悠闲气度,让萍儿都忍不住轻松起来。
从入南山门下以来,她还不曾如此放开过,萍儿心中忍不住要为宋巧织担忧了,虽说口里强硬,但萍儿心中明知,比起来她怎可能是这淫魔的对手呢?光气度就差了好大一截。
淫魔轻轻拍了拍萍儿的香肩,让萍儿自然而然地让了路,衣袖轻轻拂过床上担忧地望着姐姐的湘儿,让她昏睡了过去。
“你干什么呢?”萍儿的声音并没有多少的惊奇和讶异,也没有什么气愤在里面,和以往一样的温柔婉约。
“湘儿妹妹被你被你经手之后,连动都动不得了,你就算不制住她,她也不能对你怎么样的,你的目标该是萍儿才是吧?”
“没错!”淫魔笑了笑,如风吹拂般又回到萍儿身前,光这身法萍儿就从所未见,淫魔轻支起了萍儿下颔,让这低声悄语的美女正面仰视着他。
“就算和往常一样,湘儿对我的行动也是没有什么妨碍的,可是你呢?你要你妹妹眼睁睁地看到,你被我奸的热情如火的媚样儿吗?”
“不不想。”萍儿垂下了头去,露出了女儿羞态,他终于说到正题了。
“现在,你想要对萍儿怎么样都行,想要怎么把萍儿玩弄摧残,萍儿都听你的,绝无半分反抗,可是你要答应萍儿,只可以在萍儿身上尽兴,萍儿保证会柔顺无比地侍奉你;千万别再对湘儿下手了,行不行?”
“没有这样子的必要。”淫魔的手心轻轻抚在萍儿透着淡淡粉红色的颊上,动作无比温柔,舒服的感觉让萍儿闭上了眼,微微嗯了出来。
“萍儿你想要反抗、呼救、逃走都可以,不用怕什么。”
“你想要堂堂正正的对萍儿出手,把萍儿弄上手,是吗?”
“这算那门子的堂堂正正?”淫魔大声地笑了出来,手指头捏了捏萍儿水雕一般软滑的脸蛋儿。
“还有一个无力行动、无力自保的湘儿牵绊着你,怎么样我也不会说什么堂堂正正的话,让你心里嘲笑可舒服的很吗?”
“算算你老实”萍儿轻轻飞了淫魔一个媚眼,说实在话,淫魔比之她遇上的一些正道人士,还要来得坦荡的多。
虽说此人也是善使心机,却也绝非小气之辈,要是他正正常常地出现在萍儿眼前,或许萍儿的一颗心不用怎么挑逗也会系在他身上。
“看在这份上,无论你怎么玩弄萍儿胴体,萍儿也不会呼救,更不会出手反抗,你大可将萍儿恣意宰割、大逞所欲,什么都不用怕,算是算是萍儿心甘情愿的。”这淫魔可真是毫不客气,一面咿咿唔唔的,声音全给压在喉间,萍儿一面忍不住这样想着。连萍儿的穴道也不封了,淫魔放心大胆地爱抚着她,才刚说完话萍儿就被夺去了初吻,芬芳甘甜的口气慢慢渡入他口中,小嘴儿再触不着半分空气。
萍儿的双手垂在身侧,轻轻握起粉拳,却不是想打出去,只是情迷意乱间再自然不过的反应,淫魔的一双手连萍儿的衣衫都不脱,轻解衫钮后便伸了进去,萍儿只觉他火热的手抚摸在粉背上,似有若无地捏了几把,慢慢地滑了下去。
不知不觉之间,萍儿的小衣已经被解开了,顺着萍儿香汗轻泛的胴体溜了下去,弹跃而出的乳房已滑入了淫魔掌握,任他轻揩柔抚、轻捻慢捻,萍儿只觉胸前一阵微微地涨痛感,初开的蓓蕾在淫魔的种种刺激之下,已经涨硬了。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湘儿会在淫魔的手中慢慢被除去神智,终至失身破瓜、遭其奸淫
他的手彷佛有着无穷法力,再贞烈自持、再心中不甘不愿的女子,都逃不过如此强烈和温柔兼俱、粗暴和典雅相容的逐步爱抚,更何况早知逃走无望,芳心暗许他摧残的萍儿?
一开始就放松投入的她,一分防御也无的,将淫魔的挑逗照单全收,未曾真正上床已经是如登仙境了。
“求求你!”萍儿喘息着,小香舌被淫魔轻挑起来,任他吸啜的小甜嘴儿好不容易才被放了开来。
光是看萍儿在怀中扭动着,恨不得赤裸裸地融入淫魔体内,粉颊之上桃李争春,眉梢眼角青光无限的媚态,淫魔便知此女已是春心荡漾、处子春情毫无保留地被挑了起来,烧的萍儿通体火烫,亟须男体强烈的精水来灭火。
“求求求你,留给留给萍儿最后最后一点一点颜面,这这样就够了,别别要逼的逼的萍儿非要非要主动向你强颜求欢,才才得到萍儿好吗啊“
“当然了,这次是淫魔来强奸萍儿、征服萍儿的,不是萍儿因情烈如火而献身的,不用萍儿自动献上胴体,我就能得到你,嗯?”淫魔一阵轻薄地长笑,双手更加火烈了,只逗的萍儿心动不已、娇媚不堪、情热已极。
“萍儿要自己宽衣解带,以求衣物完整,还是要由我来脱,保证地上一片裂衣飞絮,让任何人也知道萍儿被我奸了的好?”
“让让萍儿脱唔”一边忍受着淫魔的爱抚把玩,萍儿困难地褪去罗衫,让萍儿全无半分瑕疵,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完美胴体一分不漏地裸露淫魔那烧着欲焰的眼前。
衣衫一件一件地滑到了地上,萍儿的情欲却愈加高升了起来,那狂热的燃烧让萍儿神智昏茫,全不管正把玩着她娇柔胴体的人是谁了,一心只想献上贞洁之躯,和他共效于飞。
“求求你唔别别再逗萍儿了吧?”萍儿贴紧在淫魔怀中,不住厮磨着,一点阻隔也无的接触,使萍儿更加忘形了,她轻轻咬着淫魔耳垂,胴体散发出无比诱惑力,双手已忍不住在淫魔周身滑动着、探索着,那情急的模样,真叫人认不出来到底是谁在强奸谁。
“对不起了!”淫魔抱起萍儿颤抖的胴体,将她抱上床去,当然不是湘儿正躺着的那一张。
“萍儿你太诱人了,光是看着你赤条条的样儿,我差点忘了要上你。萍儿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依你心愿,把你变成最快活、最热情、最投入的女人。”嘴儿又给他吮着,丁香小舌随着他的带动,稚嫩地动作着。
萍儿闭上了喷着火焰的眸子,集中精神在首次被侵入的幽径,那美妙无比的胀满,正逐步逐步地进入了她,始为君开的幽径虽是窄小。
但由于萍儿已经被淫魔揩抚挑逗许久的缘故,径中泉涌片片,淫魔虽是粗大无匹,进入却没有太多困难,那火热的快感慢慢烧透了萍儿。
正当萍儿要迎接破瓜痛楚、紧张无比的那一瞬间,淫魔突地咬了一下正被他收入口中的清香小舌。
麻麻的,也不算怎么痛,只是这突然的袭击,让萍儿心神分了开来,一股像是突地被针轻刺了一下的感觉,从萍儿正被开垦的幽径中传出,她处女的表征已经被淫魔所破,身子完完全全地被淫魔所占有了。
其实破身的痛楚并没有想像之中那般可怕,只是一般女子在承受初夜时,精神老是专注于处女膜被突破的那一瞬间。
即使只有三分的痛楚,在此等紧张之下,也变成十分了,这种突击手法正是淫魔为女子开苞的妙方,即使是狂欢纵欲之后,也不会让女子留下多少裂疼在身上。
被他紧紧的贯穿了,萍儿温柔地拥着他,任那火烫在体内四处钻营。
但淫魔并没有猴急的大起大落,在萍儿身上尽展威猛,他紧紧地抵着萍儿的纤腰,钢枪紧贴着萍儿窄滑的幽径。
慢慢地拥吻着她,双手愈来愈狂放地在萍儿身上滑动,等到萍儿能够习惯时才款款抽送,数浅一深的抽chā逐渐化去了萍儿仅余的羞耻心,让她忘形地投了进去,随着淫魔的摆弄而扭腰摆臀,在迎合之中得到了无比欢娱。
突然的,萍儿全身抽搐起来,幽径前端像是疯了一般紧粘上了火烫的钢枪,在一阵吮吸之后,萍儿全身松软了下来,酥的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已达高潮的她再满足也不过了。
但淫魔到此时才开始加强攻势,让萍儿再次扭腰迎送起来,等到一股水柱温柔无比地润泽了萍儿饥渴的肉体时,萍儿已全身瘫痪,舒服地再也不想动了。
萍儿热情淫乱的呼叫声再次响了起来,趁着萍儿刚瘫下的当儿,淫魔猛一鼓气,原已半软的钢枪再次挺个笔直,那猛猛的一戳直达萍儿幽径最深处方遭采汲的花心,让萍儿高叫了出来。
再次的酥软瘫痪很快就来到了萍儿的身上,而且不只一次,随着淫魔不断的冲激,不时还以钢枪尖端的小齿在萍儿柔嫩的花心处轻刮着,一波波的高潮强力地冲刷着萍儿身心。
让她在淫魔的玩弄之下,不知崩溃了几次,好久好久之后,几欲晕去的萍儿才感到淫魔放松了抽送的动作,挺直的钢枪慢慢离开了她轻吮火烫的幽径。
“你还想要吗,萍儿?我以为你撑不住了呢!”淫魔爱怜地看着身下这无比放怀松弛的少妇,激情之后萍儿已爽的无法控制自己,欢乐的泪水正缓缓滑下脸颊,让淫魔温柔地吮吸了去。
在淫魔将要离开她胴体的当儿,萍儿勉力举起乏力的藕臂,搂住了淫魔,双腿也紧勾在淫魔腰上,不让他退开去。
“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萍儿萍儿撑撑得住的”萍儿声音犹如流过的清溪一般,柔软清澈,却又娇弱无依。
“萍儿知知道你还没有尽兴先在萍儿在萍儿身上尽情尽情发泄了再离开萍儿好吗?“
她紧搂淫魔的肢体那般无力,明白显示出她刚才已爽的要死了,现在的萍儿不过是昏晕之前的回光反照而已。
“我知道的。”淫魔轻轻吻在萍儿乳上,换得她一阵轻喘娇吟。
“萍儿是怕我意犹未尽,会把剩下的欲火发泄在湘儿身上,这样的话,萍儿你就好好承受好了,算是代湘儿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