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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道羡拎着一个布包没走出多远就看到了,唐妙兴和张楚岚几人。
听唐妙兴所说的人,带眼睛吗,西瓜头,还跟涂君房一样能操纵三尸,而且还是远超涂君房的狂暴尸魔,张道羡顿时兴奋了起来。
他连忙走过去问道:“那他人呢?他人呢?”
“我没能留住他,让他给跑了,不过我们留下了梅金凤。”唐妙兴这话一出,张道羡脸上兴奋的神情立马消失了。
张楚岚这时也注意到了张道羡手里的布包,他满脸疑惑的看向张道羡问道:“羡哥,你这包里的是啥呀?”
“想知道?”张道羡挑了挑眉,将布包扔到了张楚岚的手里,张楚岚满脸疑惑的解开布包,当他看到里面的东西后,整个人都傻了。
那里面装着的赫然就是涂君房的人头,见张楚岚这副震惊的样子,唐妙兴也凑了过来,当他看到涂君房的人头时,他满脸震惊的看向了张道羡,
“不愧是被人称为邪狂的人物,够强!够狠!”
“唐校长过誉了。”张道羡笑了笑,随即看向了地上的梅金凤。
此时的她满脸虚弱的躺在地上,已经是有气进没气出的状态了,如果现在再给她一刀,那她肯定就没了。
张道羡深呼吸几口气,这才压下了心底想杀了她的冲动,毕竟他当时可是答应过夏柳青的,不会杀梅金凤,梅金凤可以死,但不能死在他的手里。
... ...
次日,因为昨晚全性的事,唐门上上下下一整晚几乎都没睡。
陶桃和唐文龙看着被囚禁起来还在呼呼大睡的王震球,顿感头大。
“这人好歹是公司的,就这么拘着没事吗?”
唐文龙瞥了王震球一眼,说道:“毕竟是老校长的意思,咱们还是别多嘴了。”
两人退出囚禁着王震球的房间后,陶桃看向唐文龙皱眉说道:“话说,你们内门的人到底在干什么?”
“两位唐爷退隐就算了,一些叔叔辈和平辈的内门好手一年了也露不了几面,每次一问起来就是在外面作事,做的到底是什么事啊?”
“如果这次他们都在的话,根本就用不上这些什么经验都没有的新瓜蛋子。”
“这些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些年确实太平,除了我师父明叔那样有教学任务的,其他人真没必要都待在门里。”思索片刻后,唐文龙继续说道:“不过,这次事件过后,老校长应该会考虑将那些人召回来。”
与此同时的一间教室内,唐妙兴几人聚在一起商议着这次的事情。
“小明,让你查的事情,查怎么样了?”
“吕家的叛徒,吕良的可能性最大。”
听到这话,三人沉默了,他们是真没想到这里居然还能有吕家的事,这要是让吕慈那个疯狗知道了......
沉默片刻后唐妙兴开口说道:“小明,你先出去吧,另外我们不发话,谁也不许来打扰我们!”
唐明走后,唐妙兴看着两人问道:“两位,你们觉得这次全性是来干什么的?”
“不清楚,不是抓了个梅金凤吗,审审不就行了吗?”唐秋山此话一出,张旺抬起了头。
“的确,但要是审的话山上只能我们三个人亲自审懂吗!”
说完他又看向唐妙兴,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纸条说道:“比起这些,其实我更关心咱们唐门内部的问题。”
“这上面是我整理出来的这次门人受伤的名单,要不是邪狂杀了涂君房伤亡只会更多!”
看着面前这份名单,唐秋山面色有些凝重,只见上面写着的大部分都是唐门内门的弟子,外门的只有两个,这比例都接近8:1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唐妙兴将纸条团成一团,满脸惆怅的闭上了双眼。
见他这副样子,张旺不屑的说道:“我什么意思你能不知道吗,很简单,内门...不!行!”
“内门怎么不行!别忘了,按门规来说,你那些引以为傲的弟子当中,有些是可以转入内门的!”
“比如说那个陶桃,如果她本人愿意的话,可以变成唐桃!”唐妙兴睁眼用余光瞥向张旺。
“还特么要脸吗!”张旺激动了站了起来,他指着唐妙兴激动的说道:“你难道想用这种烂到根里的破规矩毁了唐门吗!”
“唐门本来就是靠引入外姓后开始大兴的!内门想以一个唐字压住百家姓本就是痴心妄想!”
“唐妙兴!你老东西退下之后,内门还有谁能接替这掌门之位!难道是秋山这个傻子吗!”
唐秋山见张旺把话题引向了自己,连忙摆手说道:“老张你吵就吵,把我扯进来干嘛!”
唐妙兴看着被气的胸部剧烈起伏的张旺,淡淡的说道:“所以呢?”
“所以呢?”张旺被气笑了,他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的唐妙兴,犹如在看一个腐朽的烂木头一般。
“所以你就把宝都压在了丹噬上面是吗!”
见唐妙兴不说话了,张旺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真的以为你在为内门好吗!丹噬是个多危险的东西,你比我清楚的多!”
“你也好!其他人也好!虽然咱们内外门有别,但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听风和观海两位哥哥怎么回事你特么忘了吗!”
“别说了!我让你别说了!”眼看唐妙兴也来了火气,唐秋山连忙拉住张旺就往门外拽。
“老张,别说了别说了,你的意思掌门都明白了,你让他再想想。”
张旺一把甩开唐秋山的手,他调整好情绪看向唐妙兴继续说道:“掌门!你要明白只有更多的杨烈师兄出现,才是唐门之福啊!这是现实!你得接受!”
说完张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唐秋山见状连忙追了上去。
两人走后,唐秋山静静地在那坐了很久,直到近黄昏的时刻,唐秋山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他脚步沉重的来到一间密室内,他来到密室里供奉着的香案前,缓缓的跪了下来。
“列祖列宗在上....妙兴....真的....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