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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事?
考虑到于大伯本身性格古怪,李小东并未追赶,而是尽情享受泡澡的乐趣。
当全身通红,皮肤泛起水泡,他来到池边,邀请了一位搓澡师傅。
搓澡师傅身材魁梧,用毛巾擦拭李小东的身体时,皱起眉头:“同志,这需要额外付费的。”
李小东:“……”
正当李小东享受着壮汉的搓澡服务时,于大伯回到自家。
刚进门,就被于母拉到厨房,“大伯,姑爷的情况如何?”
“哼,那小子简直像头倔驴!”一想起当时的场景,于大伯仍心有余悸。
特别是那可怕的东西始终在眼前晃动,算了,还是赶紧画两幅扇面,让自己眼睛舒服点。
于大伯顾不上品尝猪大肠,匆忙离开了于莉家。
只留下于母站在炉灶前,苦思冥想:“还有像倔驴的人吗?”
……
洗完澡,修剪过脚,拔完火罐,李小东一身清爽离开清华池,沐浴着傍晚的余晖,走向四合院。
他正计划晚餐是煎鸡蛋还是小鸡炖蘑菇,忽然听见寒风中传来凄厉的呼喊。
“我的老母鸡啊,是谁该死的偷走了我家的两只老母鸡!”
李小东停下脚步,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大。
什么?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不见了?而且是两只?
这怎么可能!
……
踏入院落,老樟树下已聚集了不少人。
原本不打算凑热闹的李小东也被人群吸引,挤了进去。
只见许大茂站在人群中央,手舞足蹈地喊道:“各位评评理,红星公社体谅我放映电影辛苦,特意赠送了两只母鸡给我,我原打算留着母鸡下蛋给媳妇补身子,可今天下班回家,刚到门口就发现鸡笼破了个大洞,两只母鸡都不见了,你们至少得给我留下一只啊!”
许大茂那绝望的表情,听得人心酸泪流。
“真是太惨了,那两只母鸡价值不菲,大茂你损失惨重啊。”
“太过分了,真不知哪个缺德鬼干的,连只鸡都不肯留给大茂。”
这时,刚下班的大爷听到喧哗声,匆匆赶来。
——他一直认为大哥和二哥都不够精细,不适合管理这四合院,这次机会他怎能放过?
他挤进人群,捧着课本,摇头晃脑地说:“母鸡不见了,肯定是被偷走的,要找出偷鸡的人并不难,如果查不出来,那说明偷鸡贼的手脚实在太干净了。”
李小东:“……”
面对许大茂的愤怒,他不耐烦地说道:“三大爷,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说点实际的。”
原本想炫耀学问的三大爷被噎得差点说不出话来,想到以后还得指望许大茂送山货,便没再计较,尴尬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媳妇不是在家吗?母鸡被抓,总会发出声音的。”
“我真是急糊涂了!”许大茂对着家中喊道,“娥子,娥子。”
娄晓娥打着哈欠走出房门,看着门外聚集的人群,有些困惑。
许大茂问道:“咱家的两只母鸡去哪儿了?”
娄晓娥一脸迷茫:“我不知道啊,我今天身体不适,整日躺在床上,还以为你送人了。”
许大茂急躁起来:“那是红星公社送的芦花母鸡,每天都能下大蛋,我怎么可能送人?”
娄晓娥也开始焦急:“可能是母鸡自己跑出去了,我们先找找看。”
“没错,没错。”
两人立刻在院子里寻找起来,大家纷纷帮忙,连李小东也加入了搜寻鸡的行列。
一时之间,四合院内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叫嚷:“哎呀,我闻到傻柱屋里有鸡汤的香味。”
李小东抬头一看,只见贾张氏得意洋洋地指向傻柱的屋子。
“傻柱,你胆子不小,打了我还不够,还想偷我家的鸡,今天我非教训你不可!”
许大茂气势汹汹地掀开傻柱家的门帘闯入。
傻柱正手持汤勺,站在精钢锅旁,锅里还剩下从李副厂长口中抠出的半只鸡。
见到许大茂闯入,他本能地盖上锅盖,摆出保护鸡汤的架势。
“许大茂,你到底想干什么?”
“让开,我要看看你炖的是不是鸡汤。”
许大茂满腔怒火,竟然暂时忘却了对“傻柱”的恐惧,上前就要掀开锅盖。\"
傻柱心中有鬼,随手一推,便让许大茂一个踉跄。
——锅中炖煮的半只鸡,实乃轧钢厂的公物。
尽管有“厨子不偷五谷不丰”的谚语,他平时也只是敢拿些剩余的菜肴和花生米这类小东西。
若非秦淮茹午后找到他,让他带些肉菜去安抚棒梗,他怎敢私自带出半只鸡?一旦被人揭发,他的厨师生涯怕是要走到尽头。
许大茂被推倒在地上,非但未显愤怒,反而露出了笑容。
傻柱慌乱,真是傻柱干的好事,偷鸡贼无疑是他。
许大茂挣扎起身,“你捂着也没用,我闻到了鸡汤味,是不是你偷了我家的母鸡?”
傻柱如释重负,原来不是被发现私藏。
“你家养鸡吗?你家有鸡吗?”
许大茂的无赖行径傻柱见多了,当即挽起袖子,道:“别跟我装糊涂,之前我带回两只鸡,就放在门口的鸡笼里,现在怎么不见了!”
这时,三大爷和娄晓娥也闯了进来。
看到许大茂要动手,娄晓娥连忙上前阻止。
“大茂,别冲动,大家都是邻居,有事好好商量,不过是几只下蛋的母鸡罢了。”
面对娄晓娥的好意,傻柱非但不领情,反而撇嘴道:“下蛋?我看你们夫妻俩应该好好考虑一下生育问题吧。”
门外的李小东几乎笑出声,傻柱这辈子就是这张嘴惹祸。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人家夫妻俩正因不孕之事烦恼,你这不是往伤口上撒盐吗?
果然,娄晓娥顿时气得眉眼上扬。
但她出自资本家小姐,从未骂过人,憋了半天,涨红了脸才憋出一句:“傻柱,你王八蛋!”
许大茂见识过强硬的,但从没见过如此蛮横的。
偷鸡还敢骂人,气得他直叫唤,想要冲上去狠狠教训傻柱。
然而,气势摆开,脚步迈出,气氛酝酿,却像被定格在原地一般。
妈的,打不过啊!
许大茂本能地向娄晓娥使眼色,希望她能拦住他,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但此刻,娄晓娥气得全身颤抖,挥舞着小拳头喊道:“让他嘴贱,大茂,狠狠教训他一顿。”
许大茂:“……”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让许大茂十分为难。
还好二大爷及时赶到,解了他的围。
“远远就听见你们争吵,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嗯,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以强调其重要性。
三大爷处理不了的纷争,就交给二大爷来解决!
许大茂立即抓住机会,指着傻柱告状:“二大爷,您来得正是时候,傻柱偷了我家的鸡,还出言侮辱,您一定要好好管教他。”
二大爷嗅了嗅鼻子,指着那只精钢锅问道:“傻柱,锅里炖的是许大茂家的母鸡吗?”
“我,呃,……”
傻柱一贯坚决否认,此刻却显露出迟疑,这让李小东感到惊讶。
难道许大茂家的鸡真的是傻柱偷的吗?
傻柱这个人嘴巴不饶人,喜欢装好人,常从工厂带东西出来,毛病不少,但偷窃似乎不是他的习惯。
是不是因为我的出现,改变了故事的走向,让傻柱变得冲动了?
不可能啊!
他抬头一看,发现秦淮茹不知何时已站在傻柱身后。
她的脸色虽然如常,但从她的眼神里仍能看出一丝慌乱。
李小东明白,这背后肯定有秦淮茹的诡计。
看来许大茂家的鸡终究没能逃过贾家人的算计。
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啊!
天意如此,许大茂家的鸡注定要遭受贾家的侵害。
但究竟是谁动手的呢?
棒梗毕竟还是孩子,力气不够,不可能抓到两只老母鸡。
那就只剩下贾张氏了。
李小东朝门口望去,恰好看到贾张氏正扒着门框,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窥视。
...
屋内。
此时秦淮茹内心也忐忑不安。
下午时分,贾张氏找到厂里,告诉她棒梗偷酱油被抓,罚款十元才被释放。
她按贾张氏的意思,向傻柱索要了十块钱。
下班回家后,她发现贾张氏和三个孩子都没吃饭,小当嘴角还沾着油渍。
深入了解后,她才得知贾张氏带着棒梗偷走了许大茂家的两只老母鸡。
为了保持新鲜,一只在外面烧烤,一只藏在橱柜里。
秦淮茹当时差点昏厥,她这个婆婆向来精明,善于用恶语中伤控制邻居,这些年为贾家积累了不少财富。
然而她的最大缺点就是嘴馋。
以前她并未放在心上,毕竟贾张氏带回的好东西通常全家共享,这次一时疏忽却闯了大祸。
许大茂可是睚眦必报的人,丢了两只鸡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市场上的老母鸡每只值两块钱,两只就是四块钱,数目不小,若告官就麻烦了。
考虑良久后,秦淮茹想起傻柱带回来半只鸡。
...为了孩子们,只好委屈傻柱了。
...
“别哼唧,掀开锅盖!”刘海上前挽起袖子。
号称四合院无人能敌的傻柱,面对刘海上司还是有些畏惧。
这位七级锻工大师身型魁梧,重达二百多斤,常常挥动铁锤展现惊人的力量。
他常常痛打两个儿子,积累了丰富的揍人经验。
傻柱在威逼下,勉强揭开了锅盖。
锅内热气腾腾,屋内瞬间弥漫着浓郁的鸡肉香气。
众人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
二叔抬起头,看着傻柱。
“炖得挺香的,傻柱,真的是你做的吗?”
傻柱见到二大爷冤枉自己,连忙叫道:“你应该去配眼镜才是。”
听到“眼镜”二字,自从二大爷介入后失去审问权利的三大爷,镜框后的小眼睛忽然闪烁起来。
他站在原地,大声说道:“大茂家的鸡是母的,只要看看锅里的鸡头就知道了。”
哼,解决案件还得靠有学问的人!
他快步走过去,拿起勺子在锅里搅拌起来,当然,手指偶尔还会微微颤抖。
一大块鸡肉不慎掉落地面,他假装没看见,用脚踩住它。
如果能抓到偷鸡贼,或者为傻柱洗清嫌疑,别说一块鸡肉,就是整锅鸡汤拿走也没问题。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搅动许久,别说鸡头,连鸡爪和鸡翅膀都不见踪影。
旁边的二大爷惊讶地看着,质疑道:“傻柱,你说说,你的鸡是从哪儿来的?怎么连个鸡头都没有呢?”
许大茂皱眉深思片刻,恍然大悟道:“你这家伙,傻柱,为了逃避我,居然连鸡头、鸡翅膀、鸡爪都扔了。”
李小东赞叹道,大茂同志真会想,思维开阔。
——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复杂,那只半只鸡是傻柱从李副厂长口中硬生生抠出来的。
作为一位老练的厨师,为了不被人发现,绝不会偷鸡头之类的东西。
想想看,明明是两只鸡,却只有一个鸡头,这不是明摆着有人偷了吗?
傻柱见许大茂再次跳出来,立刻又挺直了身子,“是我买的,关你什么事?”
二大爷当然不相信,“买的?你在哪里买的?\"
傻柱还想辩解,感觉到衣角轻轻拉了两下,回头一看,只见秦淮茹正神色凄楚地看着他。
此刻,秦淮茹眼角泛红,脸色苍白,那副俏寡妇的样子惹人怜惜。
想到秦淮茹之前苦苦哀求,傻柱的心软了下来。
他一咬牙,顽固地说道:“我偷的,怎么样?”
二大爷看到偷鸡贼现形,得意地挺起大肚子,朝许大茂喊道:“你都承认偷了,行,你去告诉大爷们,召开全院大会。”
“好的!”许大茂兴奋地溜出了房间。
秦淮茹见事态升级,担心傻柱承受不住压力,说出真相,牵连到贾家。
她急忙请求:“二大爷,就这点小事,真的需要开全院大会吗?”
“这怎么叫小事,这是关乎品德的问题!我们院十几年来,连针头线脑都没丢过,丢了两只鸡,这算小事吗?”
二大爷早就对傻柱心存不满。
这个傻厨师在四合院里只听易中海的话,平时根本不把他这个二大爷当回事,现在逮到机会,自然不愿放过。
看到二大爷举起道德的大旗,秦淮茹唯恐傻柱知道自己受到的处罚过重,不再帮助棒梗隐瞒。
她不得不勉强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二叔,我是说,您不就是咱院子的二把手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