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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县保卫战已经结束了,然而涿县以南的广大涿郡地区还在黄巾的控制之下。如何收复失地,已经变成了我的首要任务。谁叫我的防务区是涿县呢?
尽管我已经升做屯骑营校尉,手握三千八百骑,可是手里的骑士都是越骑营挑剩下来的。唉,一想到这就感觉美中不足啊。
从前线回来,朱金龙给我介绍了其他四位司马。在与们他简单的交谈并布置下城防任务后我便回到了豪院。关羽、张飞早就等侯着院门口,手里则是端着药品与包扎布。
“回屋再说。”
到了屋里,关羽给我上药包扎伤口。伤口不是很严重,幸好没有伤筋动骨。张飞黑色的脸一直板着,不说一句话。看的出来,他心里憋了气。
“三弟,发生什么事了?”
“俺听说越骑营正在外面剿黄巾,为啥不让俺们营去?”
“就为这事啊?有啥好气的。还有比这更气人的呢。”我正要接着说话,关羽插口道:“大哥,胳膊扎好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好。我真的累了。咱们晚上再谈。”送走二弟、三弟,我就倒在榻上沉沉的睡了一觉。没曾想睡的太死,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清晨了,而肚子饿的咕咕直叫。
穿好衣服,出去弄点吃的再说。
路径院门口,见那站着一排人。惺松的眼睛细瞧之下,发现里面有我营的五位司马。应该是来找我的,怎么不进来却在院口站着?
缓步走过去,发现院门口比昨天多了数名侍卫。见我过来,他们的眼神里尽是不屑。我心里觉的怪了,我是不是骂了他娘啊还是亲了他姐姐,个个跟我有仇似的。
“朱司马,是来找本尉的吗?”我站在院口里面一侧,望着二十来岁,生的熊腰虎背,面庞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的朱金龙道。同时打了个哈欠,抬头望了一眼东方的旭阳。
“大人,越骑营的卫队守着院口不让进,说院子被他们收了。”朱金龙颇有点不愤的道。
自从除掉了张家恶霸,我就把这院子当做是自己在涿县的落脚点了。若是让越骑营收了这院子,我住哪去?再说我先来的,你凭什么说收就收?而且我才是涿郡的最高军事长官,你一外郡军队凭啥来我的防务区收豪院?
我瞄了一眼拦在院门口的越骑营卫队,个个精神抖搂,个高体壮。不过想凭此就来收院子,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越骑营居然如此霸道,我又想起昨天朱金龙说的话,怒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们越骑营再横,也不能阻止我的属下吧?这院子是朝庭所缴,你们营也说收就收?”我对着越骑营卫队没好气的说道。
“你就是新来的屯骑营一把手?也不怕告诉你,这院子我们营收了,从现在开始,女进男不进,死进活不进,这叫二进二不进。”一个满脸骄横的家伙说道。
什么叫新来的?不称校尉,反呼一把手,可以听的出来这是对屯骑营多么大的蔑视。看来,朱金龙昨天说的话一点也不假。
“他是什么人?”我看向朱金龙。
“他是越骑营的卫队长陶芳。”
那个叫陶芳的卫队长听了朱金龙的话,露出一脸的傲慢。生怕别人不认识他似的。
“小小卫队长,也敢在我面前撒野。你们现在撤去,本尉既往不咎,否则……”
“饭桶营校尉说话了,兄弟,要不要撤啊?”卫队长嘲笑着向把守院门的卫队问道。引来他们一阵的嘲笑。“不好意思,不是我不想撤,兄弟们不愿走,我也没法子。”陶芳装B的说道,样子极贱无比。
“不错,饭桶营。”我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同时走过去,甩手就给他来了一耳光。
陶芳冷不防的挨了我一巴掌,脸上尽是不相信的神色,既而转成凶神恶煞。“敢打老子,兄弟们,给老子上!”说着他拔出配刀,指挥着卫队把我围了起来。朱金龙与其他四位司马适时冲进包围圈,给我护卫。
远处的两营骑士听到这边的拔刀声,都围了过来。并自觉的分成两边。院前右边是屯骑营,左边是越骑营。但是,显然我这边的人数要多一些。
“弟兄们,操家伙。”站在我跟前、年青的新屯司马江华拔出配刀,向着院前右边的屯骑营骑士呼喊道。然而,只有稀稀落落的几响拔刀声。原来骑士为了能够下马作战,也配备了步兵用的军刀。
我转眼望去,本营的大都数骑士是茫然不知所措,尽是欲拔刀却又不敢的神色。如此不团结,以后还如何打仗!
陶芳见状,哈哈大笑,拿着刀鞘的左手指着右边:“都是些浓包饭桶。”转而大手一挥,指向左边喝道:“弟兄们,给他们看看什么叫做精锐!”
“晃”一声巨响,左边骑士齐唰唰的拔出配刀,动作整齐划一,各各气势如宏,配合无间。
爷爷的,这么团结,怪不得越骑营如此骄横了。
就算如此,同属大汉军骑,屯骑营也不是让别人随意污辱的。碰到我刘备,算是你们倒了十八辈子霉运,定要打击一下你们嚣张跋扈的气焰,更重要的是借此机会重整屯骑营,聚集营下骑士的凝聚力。不禁心生一计。
“退下。”我怒喝一声。倒要看看这些虾兵蟹将是如何对付我这个大汉校尉的。心中生出的计划从这一声开始实行。
“校尉。”朱金龙不敢相信的呼道。
“屯骑营五司马听令。”知道他们是担心我受辱,是决计不会退下的。但是,他们必须退下才能让我的计划得以继续实行。
“在。”五位司马同时应道。
“司马退下!全营骑士原地待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妄动,违令者军法处治。”我大喝道。
“遵命。”五位司马退到了院门右边,站在我营骑士的前方待命。
“小子,有种。别以为你来这套就能唬的住你大爷。今天,你栽定了。动手。”陶芳说着,他的手下卫队缩小包围圈,怕我会跑似的。
我没有丝毫反抗,所以立即被两侍卫双手反剪,押到陶芳面前。只是右胳膊的伤口被弄裂,白色的扎布正在渗着鲜血,异常疼痛。
“大爷我早说过,屯骑营都是饭桶脓包。”陶芳傲慢的说着,一脚踢在我的腹部。
我忍着痛没有呼喊,反而快乐的张口大笑。笑声既残酷又恐怖。因为我今天又赚了一笔:他踢我一脚,我拿他一条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