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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张有鱼失踪了?!”陈玉珍拿起手机对着另一端的人吼道。
果然得到的答案就是张有鱼在珍姐的人还没来得及面置之前就已经失踪,这让凌凡和众人都感到很是意外。
“珍姐,不能再等了,现在就去将陈佳妮捉捕归案,否则会夜长梦多。”凌凡从沙发上站起,掏出手枪检验着手枪的弹夹。
“好吧,也只好这样了!”珍姐也站起身,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好了,凌凡哥哥,我终于将该死的银行系统给破解了,呵呵,你要怎么奖励丫头啊?”林欣妍突然兴奋地叫了一声,然后从沙发蹦了起来,赤着一双小脚踩在地板上。
“厉害!真是人可貌相啊……”凌凡忙将笔记体转到自己面前,屏幕出现的汇款人的信息让凌凡感觉一阵惊疑:邓心雄。邓氏集团的创始人邓心雄竟然捐这么钱给张有鱼,这太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浴室的门哗的一声被打开,楚天瑜刚好从浴室里出现,长长的闪烁着光泽的湿漉漉的秀发散在她的香肩之上,长长的睫毛也是一动一动的,好一副出浴美人图。天瑜望着众人的神情,感觉到不对,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要出去吗?”
“嗯……没错,我们要去抓这起案件的真凶了,天瑜赶快换身衣服,我们去‘夜色玫瑰’。”凌凡看着天瑜有些发呆,被珍姐撞了下来,才缓过神来。
到底是特种兵,从进屋到换衣服出来,前后花的时间竟然只有三分钟多一点!
呼啸的警笛之声响彻在苍茫的夜空之中,众人的脸色是一片凝重,心里都想着各自的事。
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起,凌凡从车上跳下,径直地闯进夜总会,天瑜也随后跟了过来。
穿越疯狂的舞池,凌凡来到吧台,找到那名调酒师,冷冷地说道:“陈佳妮现在在哪?”
调酒师认识凌凡和楚天瑜知道两人是警察,忙伸手指向后面的一个包间道:“她现在正在和一个客人陪酒呢。”
凌凡问清包间的号码之后,径直闯了进去,只是整个包间就只有陈佳妮一人坐在沙发之上,纤纤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怀里的小白狐,神情是那么的安然自怡。
“你们好快啊……我还以为你们会明天来找呢。”陈佳妮似乎对于凌凡等人的突然出现并没有感觉到多大的意外,仍然笑脸相迎。
“我们怕你再去杀人,早一刻抓到你,也好少一个牺牲。”天瑜冷冷地说道。
“呵呵,这位姐姐,你多虑了,从现在开始不会再有人死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陈佳妮绝丽的容颜之上泛起悲戚的神色。
“陈安华、邓龙、邓翔、赵文琪四人是不是你杀的?”凌凡问道。
“是的。”陈佳妮淡淡地说着。
“那你是用什么办法让他们一夜衰老而死的?!”凌凡问到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陈佳妮望着一脸好奇的凌凡,轻轻地将手中的白狐放在沙发之上,缓缓地站起身,随身便将系在腰间的外套解了开来。
“我要干什么?!”天瑜见陈佳妮要脱衣服,顿时脸刷的一下红透了,声音都有些紧张。
“这位姐姐,你放心,我不勾引你的男人的,再说他也不是容易被我勾引的,唉……”陈佳妮方才还一脸的笑意,此时却又是愁容满目,一副病西施的样子,让人更加的心生怜爱。
砰的一声,凌凡随手将包间的房门关上,虽然他不知道陈佳妮要玩什么花样,但一个女子脱衣的时候把门关上是对她最好的尊重。
陈佳妮没有道谢,她的目光却已经谢意溢眶,只见她缓缓地将宽大的裤子褪下,顿时一个女少的胴体便毫无遮掩地出现在凌凡的面前。
精致的脸蛋,含笑四溢的双眸,乌黑的长发散落在陈佳妮的胸前,傲人的玉峰挺立着,修长的双腿紧紧地闭着却挡不住那少女最隐秘的花丛。
然后上面这些并不是最吸引凌凡的地方,而最将他的目光夺走的部位却是少女的背后,一条小小的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在少女的身后飘舞着,使着如仙子般的绝美少女看起来更加的神秘与诡异。
“这是……尾巴?!”天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惧地问道。
“嗯……很奇怪吧,可是没错,它就是我的尾巴,从我生下来那一刻起,它便陪在我的身旁。”陈佳妮说到尾巴的时候,脸上现出的表情是那么的哀怨与落寞。
“拿去,别着凉。”凌凡将旁边沙发上的一袭白毯递给陈佳妮。
“谢谢……”陈佳妮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几乎早已经忘记的词汇。
“现在能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杀死这些人的吗?”凌凡拉着天瑜坐在沙发上,眼睛斜斜地盯着卧在旁边的小白狐,小白狐似乎根本就不理会凌凡,只顾自个地睡觉。
陈佳妮优雅地坐在沙发之上,将小白狐又抱了起来,抚摸好一会才缓缓地说道:“其实一切一切起始都要从十八岁前的那个风雨雷电交加的夜里说起——
也许我现在说的你们会觉得到很不可思议,但是请相信我,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按常理来说一个人刚出生是不可能拥有记忆的,但我却是例外,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当年我一出生父母的那种惊恐的神色。母亲紧紧地抱着我,而父亲却要亲手杀了我,就因为我多长一条尾巴,当父亲将冰冷的刀架在我的脖子的时候,我想反抗,可是那时的我是那么的弱小,除了哭,我想不到别的什么办法来向父亲表达自己的反抗。也许是父亲坚硬的心最终被我给哭软了吧。父亲没有用刀直接宰了我,而是冒着屋外滂沱的大雨,将我丢进冰冷的河水之中,任由我自生自灭。
当时我只是一个刚出生不到一个小时的婴孩啊,可是却要面临着冰冷的河水、轰隆的雷声,以及母亲父亲的狠心绝情,我记得我当时的身体都要被冰僵,只能哭,除了哭,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