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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对于刚才外面的战斗可谓是记忆深刻,无眼教授的力量可谓是深入了每一位学员的心中。而且对于那种来去无踪的技巧,艾伦自己也是相当震撼。以自己大骑士的实力,哪怕再来多少恐怕都不够对方杀的。
听到无眼教授的话,艾伦心中一动,小心翼翼的道:“还请教授告知。”其实对于这种秘密,其实不知道的更好。但是对方既然提出来了,那就必然是想告诉自己。这个时候如果拒绝,那就未免太不知好歹一点了。
“我们阴影沼泽之所以不计天赋的招募学员,为的就是增加学徒之间的竞争力,每一年都有大批的学徒因此死去。而死去的学徒,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都成为了我们的养料。比如说这艘船,我之所以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战力,并且持续很久,就是因为这艘船上储存着不少的‘养料’。
嘿嘿嘿,听到了真相之后是不是很惊讶?包括我可以在船上快速的移动,也是多亏了船上的总动力室的福。这也是我们学员立身的根本。其实,这并不算是多大的秘密,你在学院里待的久了,也自然会知道的。现在告诉你,不过是希望你能有一些准备,做为你帮了我的一点报酬。要知道,这些学徒可都是我的财富,莫名其妙死掉一些可是我的损失。”无眼教授用他干枯的眼眶面对着艾伦,嘴上似是亲切的说道。
“感谢您的教诲!我想我会注意的,教授!”艾伦一时半会也弄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所以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你看,我只不过是支付给你帮我守住大船的报酬而已。为什么这么小心翼翼的?可惜因为我的巫术偏向问题并不负责授课,不然我可以选择你做我的学生。”无眼教授满脸遗憾的神色。
艾伦的内心更加的警惕了。一位一级巫师和自己说了这么多的“废话”,这非常不符合对方的身份。如果需要答谢自己,给几块魔石就是了。如果真的看重自己,就应该教导一些拿手的东西。告诉这些消息虽然也是不错,但却不像是一个合格的“报酬”。
“教授,如果您有什么吩咐还请示下。”艾伦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呵呵,既然你这么问了,那么我还真有件事情想和你说说。”无眼教授这时候露出了一丝微笑,掌心的小眼睛此时也睁开了一片,变成了月牙形状。
“还请教授示下!”艾伦心里一阵紧张,但表面上却是恭顺的表情。
“你看,你还未入学就已经是大骑士和三等学徒了。说句实话,在学徒中至少是学院内前百强的水准。那么,你知道收集学徒的尸体和灵魂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吗?或许在这一点上你可以帮我。”无眼教授这次的亲切似乎比之前要真实不少。
“肆意杀戮学徒似乎并不可取,教授。再说了,我并没有收集这些东西的方法。”艾伦并没有急着拒绝,而是试探性的推脱了一下。其实对方既然找上了自己,那么一切都应该有所准备了。这个秘密自己不想听也听了,似乎根本跑都跑不掉了。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阴影沼泽很大,学徒也很多。没过一段时间就有一些试炼,其实就是学院用来收集‘养料’的方法。区区一件魔化物品和其他的一些东西,就可以得到大批的‘养料’,并且还淘汰了废物,留下了强者。
你只需要截留下一些就好。当然了,我也不会让你白辛苦的!每个一等学徒的灵魂和肉体算是一个标准份,二等学徒算是三个,三等学徒是五个。只要你能收集到100个标准份额就可以来我这里进行交易。一百块魔石或者是相对应的一切,只要我有的就可以。要知道,学院可没有这项福利。”说着,无眼教授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递了过去,示意艾伦拿着。
艾伦无奈的接过了瓶子,这种不容拒绝的方式根本就没有办法。瓶子是纯黑色的,瓶身上星星点点的有着很神秘的东西在一名一灭。
“这个瓶子虽然只是容器,但是价格不菲千万别弄丢了。人死之后将整个人收进去之后就可以了,大约只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尸体就会化成黑紫色的液体,那就是‘养料’了。至于原理嘛,我也不是很清楚,涉及到灵魂的转变与应用也不是我这个一级能明白的。
不过这个瓶子学院里的教授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向教授展示这个瓶子。但是效果好不好我就不清楚了,它只算是我的一个信物。好了,签订个契约吧!”无眼教授拿出了一个奇怪质地的纸张,然后递了过来。
艾伦心中极度的愤怒,但是碍于眼前的形势,只好把契约拿过来看了起来。契约规定艾伦每过一年都至少要提供100标准份额的“生灵之水”,并且如果容器丢失,就必须无条件和对方签订主仆契约。
“很宽容的契约了!要不是你之前的战斗表现惊艳到我了,或许你连和我交涉的资格都没有!这份契约没有任何的陷阱,没有任何的花纹以及多余的墨水之类的。我想你不会拒绝的,不是吗?”我也教授的身体微微前倾,掌心的一只眼睛也飞了出来,逼视着艾伦。
“当然教授!我很荣幸为您服务!”艾伦顺从的在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不理智的对抗只会伤害自身,但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不知道这份契约如果违约是什么后果?”
“后果?就像你入学的时候签订的契约,实际上就是艾森纳斯的食谱。包括我们的这个契约也是一样。不能履行约定的人,将会成为它的口粮。顺便说一句,艾森纳斯是一条沼泽森蚺。它那神奇的食谱谁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不过它本身的力量足够消灭任何对他食谱觊觎的人。”无眼教授难得的开了个不像玩笑的玩笑。
艾伦回想起伊格雷兹学院,契约是分成两种。而卢克签订的契约,似乎是需要向一位伟大的存在献祭,才可以签订。而普通类型的契约似乎只算是一种具有法律意义的一种合同,并不像阴影沼泽这样可以频繁的签订这一类拥有约束力量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