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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后张量山下意识的抓住这个缠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潜入水中以避开那些着火的树枝。这时木筏重新跌回到水面,由于这一起一落似乎激发起木筏上的一些易燃物使之爆燃起来,张量山在水下都能听到水面的爆燃声。他只好潜入水下,松开手解开背囊,借着头顶上水面的火光,看看刚才缠住自己的东西,‘是个人!’张量山连忙拉过那人身体。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先救上岸再说!‘该死,怎么偏想着游泳!这下可要游个够了。’张量山闭住气绕开头顶的树枝,潜水游向一旁。此时那木筏已开始解体,各种杂物开始沉入水中,特种部队平日接受的都是武装泅渡,躲开这些障碍物自然不在话下。张量山从背后把这个溺水者牢牢抓住,绕开障碍物后,他立即浮出水面,用手抓住溺水者的下巴,使溺水者仰面把头露出水面,使溺水者靠近自己的头,并用力用肘夹住溺水者的肩膀。努力用仰泳的姿势向岸边游去。由于身上的装备都没来得卸下,特别是那个钢盔简直要把他的头压倒水下去,来不及摘了!好在这个溺水者已经昏迷且身材瘦小,一个漂浮物正好从眼前飘过,他一把抓过来原来是筱芳的背囊,背囊是防水的,筱芳装的又都是不重的东西所以浮在水面上。有了这个浮力支持,张量山喘了口气,发现那木筏已沉入河中不见踪迹了。他转头辨认出河岸的方向,拖着溺水者靠了过去。张量山游到岸边,抓住岸上垂下的草叶,先把筱芳的背囊甩上岸。然后把左手牢牢的把溺水者肩膀压在岸上,以免他被河水卷走。右手攀住河岸一撑,手脚并用的爬上岸,接着双手拖住溺水者的肩膀将他拖上岸来。然后把几乎扣死的钢盔脱掉,丢在一边。
张量山低头看着这个溺水者,原来是个身穿淡绿色衣衫梳着古怪的发髻的少女。少女脸色苍白,紧密双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死了吗?’张量山忙伸手摸了摸她的颈动脉,又翻看少女的瞳孔‘还有救!’。军队和家庭的训练告诉张量山这少女还活着,只是溺水昏迷或者休克了。不马上救她就会死的。吕将军的话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记住不要试图改变过去的世界!”‘我如果救了她会不会改变未来的世界?’他看着那少女的惨白的脸,tobeornottobe!突然茂县废墟下那个花季少女遗体的脸和眼前的少女重合了!没有多想张量山立即跪在少女身边,将一只手放在少女的前额上,手掌用力向后压以将她的头向后翘,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在靠近颏部的下颌骨下方将颏部向前抬起打开少女的小嘴,没有异物,用耳多贴近少女的口鼻,眼睛观察少女的胸口,当然这可不是色狼似的乱看,而是为了判断溺水者有无呼吸。少女胸部无起伏,也感觉不到气流呼出,没有呼吸了!应马上进行人工呼吸。张量山深吸一口气,犹豫了一下,‘自从急救训练时吹过人体模型后,他还真就没用过心肺复苏术。这是第一次用而且还是个小姑娘,更重要的是,这也是他自己的初吻哦,先救人吧!’他顾不得那么多了把自己的口张开并紧贴住少女的小嘴,把少女的口部完全包住,形成不透气的密闭状态,再用力向少女的口内作快而深的吹气直到看到少女的胸部因空气充满肺部而抬起来才停,然后快速找到按压部位,双臂应绷直,两肘关节固定不动利用上半身体重和肩、臂部的肌肉的力量,垂直向下用力按压。“每按压胸部15-20次后作吹气2口,1、2、3、4、5…”张量山嘟囔着不断的重复急救过程。重复了几遍后他摸了摸少女的颈动脉,有了!但很微弱,他连忙从怀中摸出急救包,抽出一只强心针,用嘴咬掉针帽给那少女打了一针。脉搏稳定了一些,呼吸还是没有,张量山接着做了几组单独的人工呼吸,随着一阵激烈而短促的咳嗽,少女“噫”的一声苏醒过来,张量山忙将少女扶为脸朝向侧下方,以免她吐出的水堵塞呼吸道,少女哇哇的吐了几口水,又呕出了一些胃中的酸水。呼吸已经自如了。张量山将她放平。那少女努力的想撑起上身,迷迷糊糊的要睁开眼睛,张量山连忙扶住她。
“这就是天国吗?”少女的口音软软的,像江浙一带的吴侬软语甚是好听。张量山见到人救活了,也高兴起来,却忘了自己的处境。
“不是,天国客满了,把你退回来了。”张量山也开了玩笑。
不想那少女一下坐了起来,拉住他的手臂激动的喊到:“易公子!”
“也不是。我姓张。”看样子她认错人了。
少女仔细辨认眼前的男人,发现自己认错了,惨淡的说了句:“我得了瘟疫,公子小心!”说完身子一软就又栽倒了。
“喂!喂!”张量山忙扶住她,摸了摸她的脉搏,还算稳定,又用手一试呼吸也有。‘还好,只是昏倒了。等等!瘟疫!什么瘟疫!不会吧!会不会传染啊!’
“喂喂,美女醒醒啊!”张量山推了推少女,见她没反应,知道是她只是昏迷了。转念想着什么传染病是接触或空气传染的。
“SARS、艾滋病、病毒性肝炎、出血热、狂犬病、乙脑、登革热、炭疽、鼠疫、总不会是猪流感吧!”张量山一脑门的汗,来的时候是打过疫苗的,但疫苗好像要24小时后才起作用啊!
先判断她得的是什么病再说,打定主意张量山仔细观察眼前昏迷的少女。她微圆的脸蛋儿看来显得稚嫩,浓浓的眉毛,挺俏的鼻子,丰润的嘴唇,她身穿一件上衣淡绿下裳素白的深衣,只是衣裙的边角被火烧焦了不少显出一些焦黑的焦痕,衣裙湿透了贴在她身上,显出纤细优美的形体,发髻绾的很漂亮端庄,青丝刘海湿透了贴在额上,不施粉黛却有一副邻家小妹的清纯模样。只是脸色苍白,眼眶凹陷,嘴唇也有些干枯。看到女孩的嘴唇,张量山不禁想到刚才人工呼吸时,自己嘴唇的感觉‘有些干枯,不过还是挺软的,怎么想到这儿了。’张量山连忙寒自己一个脸都红了。‘天哪,还是个小萝莉呢,我怎么成了怪叔叔了。’看样子自己是到达中国古代了,看那女孩的衣着不是清代或明代,应该更早一些。看看手表10:42。
‘看看她得的是什么病吧。免得自己也得了好预防一下。’张量山抓过筱芳的背囊,扯掉防水罩,拉开前面的拉链,筱芳用的是标准医疗背包,前面装的一般是检疫化验包。张量山摸索着从里面拿出一个防水袋包着的扁盒子,张量山一看‘检疫试剂盒’。ok,就是它了。首先他取出一套消毒套件,用酒精棉球给手消毒,然后戴上口罩,接着从盒子里摸出一支采血针,拿起女孩的左手,发现女孩的左手上有一个植物编成的指环,上面还有留有几朵小小的紫花。‘也许是她重要的物品吧,我先替你收着回头再给你’,张量山将指环小心的摘下,放入防水袋中扣好袋口,小心的叠了一下塞进口袋里。然后在女孩的指尖上采了几毫升血,又从试剂盒里血液分析试纸本中撕了3张各标注ABC的试纸,每张试纸上都滴了一滴血液,静置在一旁。然后他检查了一下少女的状态,还算稳定。四下一看,小河并不宽大约10来米的样子,只是小河刚好在这里转了个弯,他们正在拐弯处的下游,所以他游了个最长的距离,河两岸都是茂密的竹林和阔叶林,不远处还有一座小山,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试纸没有变色,不是血液类的传染病,他又伸手从试剂盒里标有排泄物检查的试纸本上撕了3张。取出一根棉签,却愣住了,排泄物!怎么搞啊,难道去脱小萝莉的裙子做肛检?那不是耍流氓嘛!犹豫间突然看到女孩呕吐出的污物,连忙用棉签沾了些涂在试纸上,还好不用当流氓了。不一会其中一张试纸变红了,张量山连忙核对试剂盒里的标签----霍乱!靠!甲类传染病!难怪那少女会有脱水的反应呢。不过只要及时补充体液一般都能治愈。
张量山连忙将用过试纸和棉签扔到一边。他转身打开筱芳的背囊想找些药品。不料伸手一掏居然是一包五颜六色的零食,他将零食扔到一边撇撇嘴脚自言自语:“女人啊!”再摸出一包东西,一包内衣!$%##&&!!:“女人啊!!”张量山摇摇头。再伸手一摸,里面都是软软的四方包装,不大一盒盒的,好像还有些瓶瓶罐罐,张量山拉开包口一看整个人都斯巴达了,仰天长叹!:“女人啊!!!”原来剩下的半口袋居然都是卫生巾!还有一些方巾、护手霜、防晒油之类的东西,张量山欲哭无泪,吕筱芳啊吕筱芳你到底是度假还是旅游啊。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难怪能浮在水面上呢!(吕筱芳在画外高喊:都告诉你是女孩子的小东西了!)
自己的背囊和那车医疗箱呢?好像没落在河里,因为没听到水响,落在地上估计都摔坏了,不过应该还是有些可用的东西,张量山四处张望,果然让他看到了,结果更是一脸黑线,原来就在不远处的竹林边缘,一小片竹子被压得弯弯的,就像一座竹桥。竹子的一头挂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小车连着2个医疗箱和他的背囊正歪歪的挂在上面,离地大约半米,看样子完好无损。早知就连人带车跳竹林子上了。张量山连忙起身右脚踝一阵剧痛,他连忙一摸还好骨头没事估计是踩在那木筏上给崴了一下。张量山解开身上的携行装具,一瘸一拐的走到竹林旁,用伞兵刀砍断几根竹子让小车落到地上,检查了一下,由于竹子的韧性很好,那箱盐水是塑料封装的都完好无损。张量山在地上捡了一根竹竿,拉着小车回到少女的身边。他先在一棵树下铺好防潮垫,再把少女放到防潮垫上,再打开自己的背囊取出输液包,把竹竿往少女身边的土里一插,挑起一瓶盐水加上少许碳酸氢钠然后挂上,熟练的给少女打上吊瓶,用纸胶布固定好针头,输液速度调到最大,重症脱水急需补液!从背囊里摸出军毯给四肢冰凉的女孩盖上,最后从药品包里找到几片吡哌酸自己吃了,脱下右脚的伞兵靴,检查了一下,脚踝有些肿,他用弹力胶布缠了缠,又穿好靴子,靠在树上休息。
张量山随手一摸水壶,却摸到了对讲机!不好!居然忘了,自己已经不知道落到什么地方了!张量山连忙抬头看着河上的天空,寻找异常点的位置,太阳正在头顶,光线很耀眼,费了好大的劲张量山才依稀辨认出大约离水面20米左右的那个异常点。在阳光下发着淡淡的光。没有被锁定的迹象。怎么回去呢?他先试了试对讲机,都被水泡透了已经不能用了。信标机倒是好的,就是不知道基地能否收到信号。他解下绳索在一头系了块扁扁的石头,用手抡了起来,向异常点投去,很准!石头带着绳索飞进了异常点,等了一会也没见有人拉动绳子,看样子这个异常点的出口在高地上。张量山只好后用力一拉,石头又掉了回来落入河中。张量山收回绳索,又试了几次终于扁石头卡在异常点那头某处了!一座绳桥建立了,“我真TMD牛X!”张量山得意洋洋的将绳子拴在小车上,收拾好地上的装备,用固体燃料把试纸和棉签都烧了。看了一眼憔悴的女孩,他犹豫了,看着那点滴瓶,下定决心反正不能留下点滴瓶的,干脆等点滴打完了再走。再看时间11:08到11:30就会有人打开异常点了联系了。
张量山坐下来从怀中摸出一个防水袋,从里面取出筱芳送的Iphone笑了笑,把周围的景色都拍了下来。当拍到少女这边的时候,往上移了取景,‘免得回去后老头子罗嗦!’突然他想到:‘对了!可以找人来救她嘛!’,张量山收好手机,沿着小路小跑着向小山上跑去,当他跑到山顶时远远的看见左边山脚的小路上有2个人影渐渐远去。已经超过了呼喊的范围了。右边路的另一边隐约看到一栋小屋,先去小屋吧,脚还行,张量山一口气跑到了小屋前,推开篱笆门高喊:“有人没有?”却无人响应,倒是惊飞了院子里的几只小鸡,院子大约200平米,房子边是鸡舍和一小片菜地,上面好像是些白菜,韭菜之类的植物,没人浇水已经枯黄了不少,叶子也被鸡叨走了一些。屋子由木板竹条土墙构成,屋顶上是厚厚的茅草,和落后地区的土屋很像,张量山推开屋门,一股酸臭扑鼻而来,张量山戴上口罩进去一看里面隔成了3件小房间,右面是一间有简易木床的卧室,床上胡乱堆着几条像被子的东西。中间是有一张矮桌的门厅,左边里面堆了些陶器和木盆木桶之类的杂物,一个灶台还有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和两个水缸以及一些简易的生活用具看样子是个厨房。张量山转出房门,边上还有一个柴房堆着些茅草和树枝。房后有一些人的排泄物,张量山一看就知道这是霍乱病人的粪便,苍蝇蚊虫四处乱飞。张量山退出院子,看样子这里没有人。张量山跑回河边,给女孩把了把脉,这是他从小跟他那当中医科主任的老妈学的。女孩还很虚弱但输液后脉象稳定了很多。张量山全身都湿了,他从背囊里找了条毛巾擦擦脸。看看手表11:28抬头一看异常点,坏了!那异常点已经变得衰弱了很多,正忽大忽小忽明忽暗的闪动着,完了!异常点要关闭了。张量山一把拉住绳桥,却转头看了一眼那女孩又看看绳桥,心想:我不走她也许还能活下来,我这一走她肯定是活不了了。咬咬牙叹道:“Thesethingswedo,ThatOthersMayLive!”还是留一个线索给基地吧,也许他们能来救援。他掏出手机用一个防水袋封好,腾空一个医疗包,把手机放进去。‘年代!年代怎么办?这里肯定是中国古代的某处,时间呢?只有这女孩知道!对她身上一定有能表明时间的东西,’张量山跑到女孩身边,一眼看到她头上的玉簪,伸手拔下来一看果然是古朴而精致,“对不起了美女,以后我一定给你补一根。”他将玉簪和手机用毛巾裹了几圈装进医疗包里,掂了掂又把那无用的对讲机塞了进去,裹好医疗包用力向异常点投去。医疗包准确的飞进了异常点,异常点旋即一闪消失在天际,绳桥通向异常点的一头也断掉了落入河中。张量山默默的收起绳索,看着空空的天空,转身走回坐在那女孩的身边,又加了一瓶盐水给女孩挂上。然后开始整理自己的装备。
食品:3天的野战口粮、筱芳的零食包。
武器方面有1只1911,1个备用弹夹1只ppk和备用弹夹。99式伞兵刀,携行具上还挂着4颗手雷,86式手榴弹,No25震撼弹各2颗。背囊里还有一些备用的子弹。
其他装备则有:望远镜,指北针、防毒面具、折叠式工兵铲、瑞士军刀、信标机、锯绳、绳索、军用LAPTOP、多功能充电器、太阳能蓄电池模块、一捆扎带、睡袋、帐篷。防潮垫和军毯则已经给那女孩用上了。
生存装备有:签字笔、记事本、防蚊剂、洗漱用品、毛巾、消毒液、香皂、医疗包、求生包、2套内衣T恤。
另外就是那2只装满医疗装备和药品的野战医疗箱和生理盐水箱。对了还有一辆小车和吕筱芳友情提供的大量妇女个人卫生用品。2个背囊。
一阵微风吹过,穿着湿衣服的张量山感到一阵寒意。靠!什么速干衣,老半天了还不是湿答答的贴在身上。还是换了吧,他拿起自己的背包,准备换衣服,突然那女孩发出几声轻轻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有些痉挛,张量山连忙靠近摸摸女孩的额头,冰凉的没有发烧,再摸摸脉搏有些紊乱,女孩手脚冰凉,体温过低的症状!赶快从医疗包里摸出一针镇静剂给女孩打了三分之一,很快女孩就平静下来了。张量山看到那女孩苍白的面容,心想她的衣服也全湿了,虽然有毯子盖着,一定还是很冷的,得换衣服。先到小木屋去吧,那里处理一下还是可以住人的。他把武器装备带着身上,穿好携行具,把生理盐水箱放到地上,抱起女孩连防潮垫一起放到小车上,用扎带把输液器固定在车上,减缓的输液速度,然后背好自己的背囊连人带车推向小木屋。他把车停到院子里,把女孩放到地面上身子晒在太阳下保暖,头部则用医疗箱遮阳。然后他跑回河边,从笔记本上撕了张纸,写下自己的番号和小木屋的位置,和信标机一起用防水袋封好。然后爬上最粗的一颗大树用扎带牢牢的固定在树杈上。再用刀在树干上刻上闪电利剑的标记。这样如果救援队如果到达现场可以知道自己的去向。最后他收拾好剩下的装备回到小木屋。
女孩依旧沉睡着,状态还很稳定。张量山从筱芳的背囊里找出一件T恤,掀开军毯看着女孩被湿衣服衬托出的玲珑曲线,咬咬自己的嘴唇对女孩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衣服湿了要换。”,拔下针头用胶布粘好伤口,再解开女孩的衣裙,笨手笨脚的把女孩的衣衫脱下来,最后只剩一件湿透的亵衣贴在起伏的曲线上,女孩露出大片雪白晶莹的肌肤甚是好看,张量山吞了吞口水默念着‘我是医生,不是流氓’,红着脸替女孩套上筱芳的T恤,再隔着T恤解下女孩的亵衣,一并放入消毒液里。女孩衣服里掉出几件小东西,张量山捡起来一看是类似手巾的纺织品,还有一块竹片上面有些弯弯扭扭的字符,他随手收进塑料袋这些都要消毒杀菌的,他将女孩用军毯裹好,重新打好点滴。自己戴上口罩,从木屋里找出一个木盆,摘掉盔罩用钢盔从水缸里舀了大半盆水,打开药品医疗箱里找出消毒粉和喷雾壶,把消毒粉按比例调成消毒液,灌好喷壶。转身看见筱芳的白大褂也在医疗箱里,连忙罩在身上,再带好风镜和手套,进入木屋消毒。他把木床上的被子和茅草通通扔出屋子,用消毒液在屋里到处喷洒。然后是厅房,最后是厨房,弄得满屋都是氯的味道。他关上房门,让消毒剂发挥作用,他又把散乱的厨具和餐具都放进锅里,接着把缸剩下的水都倒进锅里,把被子卧单之类的泡进消毒液里,茅草和柴草则通通往灶台里一塞,加上一小块固体燃料用打火机点着开始烧水给这些物品消毒。最后他走到屋后,皱着眉头用消毒液扑杀苍蝇蚊虫,消毒被污染的地面,待消毒剂喷好后张量山摸出折叠铲,准备掩埋这些污物。可折叠铲太短了不方便。转头看见土墙边有一把木铲,忙收好折叠铲用木铲将污物和苍蝇蚊虫的尸体掩埋起来。忙完这些已是满身大汗了,张量山走回小车旁,看看女孩还在沉睡,转身脱下白大褂和口罩一起也浸入木盆,用消毒液洗了手换了干T恤和内裤,再穿上备用的全地形迷彩裤,把湿透的靴子和袜子也晾在太阳下。内衣扔进木盆,然后靠在小车上喝着水壶里的水一边休息一边观察女孩的状态。突然他觉得这女孩依稀有点眼熟的样子,只是年纪要小些,脸色苍白更显稚嫩。“怎么看着眼熟,到有点像吕筱芳那个野丫头。”张量山大口的喝着水壶中的水,看看手表12:43。到这儿快3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