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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金林第一次接触到外国宝贝。毕加索这个名字不用说,以前从来没听过。
“毕加索很出名吗?相当于我们国家的谁啊?”
不懂就问,以后要出国,国外的宝贝哥也不会放过,有神手在,肯定无往不利。
不过也不能闹笑话不是,一些基本的东西总得要晓得的。
寻摸了小半钟头,沈乙未鉴定完毕,满脸红晕,娇艳非凡:“师哥,你从哪儿得来的这幅素描啊?国内很少看到类似西方大家们的真迹呢。”
金林嘿嘿笑着,把当初在京城鉴宝的事给说出来。一旁的依珂满脸不悦,又不好意思离开,杵在那里满不是滋味。
沈乙未很是赞叹,听金林只花了四百万就收到毕加索真迹,更加惊讶。当下就给金林做了科普介绍。
西方最出名的几个艺术大家,拉斐尔,米开朗基罗、达芬奇并称文艺复兴三杰,后面还有梵高、莫奈、毕加索、鲁本斯、伦勃朗、安格尔、塞尚、达利加上米开朗基罗、达芬奇号称西方十大杰出画匠。
至于金林说的毕加索的地位?
沈乙未想了想,娇声说:“论其油画作品价格来说,他应该算是张大千跟齐白石的总和吧,地位真不好评价。师哥你的问题难倒我了噎。”
“那它值多钱?师哥今天刚买了个料子花了好几亿,老底子都空了,得换点钱装包里才行。”
这幅素描收的时候纸张泛黄,在龙角里呆了这么久,拿出来就跟新的一样,价格肯定得涨。
沈乙未思忖会,简单说了自己的判定,这幅毕加索素描落款是1920年十月六日。正是毕加索年轻时代最成熟的作品。
毕加索毕生最是专注女人身体,早期的素描跟油画充斥大量女人素材。
这幅素描凸显的部位都很夸张,脸部表情不失灵气,非常难得的作品。
参考最近地成交记录,沈乙未估价一百六十万到两百万美金。
素描是四百万收的,最低也得纯赚六百万,金林也算捡了个大便宜。
收这画的时候,依珂也在场。轻轻冷哼,臭男人运气倒好得很,英文字母都认不全的白痴,随便收张纸都是毕加索的素描。
“你跑这儿来干嘛?捉奸?”
金林对依珂可没好脸色,这小妞一会火焰、一会寒冰,完全不可理喻。
依珂可不是就来捉奸的,结果看到人家两师兄妹在做正事,一下没了脾气,扭身就走:“告诉你啊跑神,自己注意点儿。有了艾丫头就别想着再拈花惹草,别到头来连艾丫头都没了。”
说完转身重重关上房门。
一会儿,沈乙未换了身粉色薄纱睡衣出来,手里提着红酒跟两高脚杯,深情款款向金林走来。
薄纱丝衣下,嫩白肌肤泛处凝脂般玉光,金林忍不住又吞了几口口水。
“依董走了?”
“嗯。走了!”
沈乙未轻柔走到金林身畔,俯下身为金林倒了小半红酒,无限风光尽露出来。
被迷醉的金林连喝了两杯,脸色也微微发红。
近在咫尺的沈乙未托着香腮,直直看着金林,醉态微微,美目迷离,说不出的魅惑。
“你别这样看我啊,我可是禁不起诱惑的!”
林有些不好意思了,马蛋,还第一次被妞看得脸红的。
“你不是也在看我吗,师哥。你讲讲,我跟依珂谁漂亮啊?”
说到依珂,金林顿时没了兴致,摆摆手:“你更漂亮!”
“那我跟你女朋友谁更漂亮啊?”
沈乙未继续追问。
金林表示无语,转移话题:“公盘完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沈乙未愁容再起。
这次亏太多了,必须要去欧美各国淘换点古董,争取把这笔损失给补上,不然董事会那边肯定饶不了自己。
一品翠堂是宝岛最大的珠宝公司,也是沈家的家族产业。沈乙未则是最大的股东兼执行总裁。
作为执行总裁,这一下损失三千万欧,沈乙未肯定要负主要责任。公盘临到最后才到场,沈家那边的董事们颇有微词。
随即沈乙未又低低诉苦,欧美古董市场这两年也是很不景气,大多名家作品很难淘到。在这两个大洲,出现最多的依然是种花家的古董。
日本那边黑市繁盛,各国被盗的、非法的、走私的各种古董文物基本都集中在这里。
根据日本法律,见不得光的文物只要避过风头两年,就可以正名光大的拿出来卖。
每年九月,就是日本最大的地下交易旺季,来自全世界的文物掮客、买家卖家都会云集东京。
沈乙未到时候肯定得去,凭她的家学渊源,淘换几件一级国宝分分钟的事,但沈乙未接下来的一句话让金林又是好笑又是心动。
“我卡里的钱就跟我现在穿的衣服一样,里面什么都没有。好可怜。”
为了买明标翡翠,沈乙未跟董事会闹掰,咬牙赌气把自己所有家当都贴了进去,现在赤贫如洗。
“你男朋友不是世界级的土豪吗?管他要点不就完了。”
金林又旧话重提。
沈乙未轻摇玉首:“我们只是家族联姻,他…也不会给我。”
金林暗地窃喜,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么说…
“师哥,我好羡慕你。要是我有幅毕加索的画就好了…哪怕素描也好…”
“有了这画,我就有了本钱,就能东山再起了。要不然就得回家卖嫁妆啦。”
金林拍拍脑袋,得。不就是想要哥的画嘛。
拐弯抹角说了半天,请哥喝拉菲,让哥看了个通透,除了马倩倩就属你最有诚意。
要是能摸一下,那就更好了。
“师哥,要不你把这幅素描交给我去运作拍卖,完了我抽点佣金好不好?”
沈乙未幽幽看着金林:“帮帮师妹嘛。”
“这个没问题,不过…”
沈乙未惊喜说道:”真的啊,谢谢你师哥。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我讲。”
金林有些难以启齿,咳咳两声。
沈乙未兰心蕙质般的女人,波光流转中,玉脸羞红,轻轻起身。柔柔坐在金林腿上,勾住金林脖子:“师哥,这样可以了不?”
软玉温香尽在怀中,如兰似麝香味让金林沉醉,大胆握着沈乙未纤腰:“我…我想摸…你…”
“一下,不,两下!”
沈乙未腾的下站起来,娇嗔叫道:“师哥,你好讨厌,落井下石,我…我不理你,不喜欢你。”
这样做真的太下流了。哥还是太捉急了些。
“这画你拿去卖吧。我只要一千万,剩下的都是你的。”
“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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