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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过来,还没开工就得了五十万,一大家族子人都对金林感激涕零。
金林却是斥训了两老头一顿,小辈结婚的有娃的就别带出来了,再弄个好歹,哭都没地哭。
麻子李悠悠长叹。
金爷,我们干了一辈子摸金,祖祖辈辈都是摸金狗,实在不愿意把绝活就砸我们手里。
别特么找借口,没老子点头,敢用洛阳铲,杀无赦。
对了。津卫大墓你们是这么找到的,里面还有些啥东西?
麻子李叫来自己的儿子,也是个麻子,将来一准继承麻子李这称号。
小麻子念过高中,文化最高,当即给金林画了草图,指着上面叽里哇啦说半天:“没摸到棺椁。东西都是在主墓边角拿的。”
这叫金林兴致无限拔高,这座大墓邪得不正常啊。
主墓边角上的陪葬品都这么牛掰,那棺椁里的宝贝不得上天了?
吴大帅擦眼观色,试着说道:“金爷要是有兴趣,咱就不回家过年了。”
麻子李接口说道:“对天发誓,金爷。我们家就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大墓,千古第一墓。”
去去去。
谁特么说我要盗墓了。
把这里的活做完,回家老实呆着去。我先找人打听打听清楚,合适就把那里买了,光明正大的弄。
“金爷,光买一辆幢别墅没用啊…”
金林冷哼:“那还用说,要买就全部买,连地皮都买。”
这下两老头不淡定了,全部买?二十多幢别墅,那得多少钱?
这万一下面的东西不值那个数,岂不是亏大了。
金林对两老头的劝阻毫不理会,月影水晶球这等异宝都只能放棺椁外,那棺椁里的宝贝岂不得逆天。
万一有件十星宝贝,那再多的钱也是花得值了。
特么的,赌了。
见着金林点上烟,两老头会心一笑。
这位爷下了决心了,终于又能手拿洛阳铲,重上摸金台了。
先回去猫着,等我电话。
好勒!金爷!
两老头带来的专业机器速度奇快。
到了中午,差不多已经打了六十米深,照这速度下去,凌晨一两点就能打到金林要的深度。
吴大妈跟周围邻居也都过来观摩,一听六十米都还没出水,很是不解。
离吴大妈农田里不到八百米的邻居家,人三十米就出水了,我家六十米都没水,是不是你们打错地方了?
能出水才怪。
金林暗地里笑道。
别家农田里下面可没十星异宝,你家农田里出不来水,就是底下这宝贝给害的。
“小伙子,我再说一次哦。打不出水来,三倍赔偿,你自己夸的海口哈。”
放心,苏大婶子。我们金石打井公司生意都做到非洲了的,不会赖你这点钱。
再说,你也不是没给钱不是。
“钱是小事,你们把我种的花都整死这么多,情人节要卖钱地嘛。”
唠叨一阵子,苏大妈撅屁股走人:“不赔钱,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下午接到依珂电话,说是有人找自己,问金林在哪。
“你管我在哪。有事说事,没事拜拜。”
依珂气得在电话里破口大骂,金林早把电话挂了。
一想到依珂小妖精昨天输得清洁溜溜的模样,金林忍不住咧嘴大笑。
没几分钟,蓝芸的电话又来了:“有人找你谈《踏春图》的事,你抽空过来下。”
“我跟珂珂都得叫他爷爷。”
看,芸姐说话就是这么有水平,听着就舒服。
既然是芸姐的爷爷辈长辈,那是得去见一见。
交代两句,开着双排座回城,径直到了德福珠宝分店,大摇大摆上了二楼。
金林这身农民工打扮立刻引来众人侧目。
时值过年这几天,人流量高峰期,加之今天刚开业,店子里人潮汹涌,异常火爆。
当即就有保安上来拦住金林:“先生找谁?”
懒得理会两保安,上了二楼。
二楼上全是高档首饰卖场。
主打红宝石跟翡翠,动则上万起步,最高的镇店之宝就是金林给开出来的高冰蓝飘花。
一套冰蓝飘花标价一个亿。
本钱才多少?真是超级暴利呐!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里,金林打开办公室门,里面的人齐刷刷望向金林:“你找谁?”
“谁找我?”
金林撤下风雪帽,大刺刺往沙发上一坐一靠,点着烟:“赶紧说,我忙得很。”
办公室里的几女这才把金林给认出来,纷纷问道金林怎么这副模样?
“这都看不出来?哥这是标准的摸金套装,你们在干嘛?又在打麻将?”
众女纷纷捂住嘴,唯独依珂羞愤难当,当即发飙:“你滚,继续做你民工去,滚!”
那我走了,真是的,耽误哥宝贵的摸金时间。
丫头拉着金林:“哥,你真去盗墓了啊?摸到什么好东西没?”
都开棺了,正给死人搜身,这不接到芸姐电话,手都没洗就过来了。
丫头惊叫一声,随即狠狠锤了金林两圈:“讨厌哥。喝茶不?芸姐她们这儿有云雾哦。”
庐山云雾?!
来一杯!
沈乙未好奇地看着金林,实在忍不住了,轻声问道:“师哥,大过年的,你真去盗墓了吗?”
对!
“芸姐,你说谁找我?人呢?”
蓝芸一脸冷清:“马上就过来,请等一下,谢谢。”
马倩倩在二楼招呼着贵宾,屋子里英姿低低说道:“金董,要不要换身衣服?”
麻烦。换了还得换回去。
依珂正要说话讽刺。
却见着丫头端着茶杯递给金林,从包里拿出手巾,蹲着身子给金林擦去运动鞋上的泥巴:“哥,这双鞋你都穿了半年了吧,怎么还在穿?”
“你就知道买房子买别墅,哥的鞋你能想到?这还是姨买的。”
“好了啦,我知道了嘛。待会就给你买嘛。”
依珂心头一震,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蓝芸、英姿更是深有感触,默默低下头去。
沈乙未心里轻叹,怪不得师哥这么宠丫头。
丫头穿的几十万名牌,挎的十几万包包,却能蹲着给师哥擦鞋,给师哥泡茶,根本不在乎师哥一身污秽。
这就是差距。
这时候,马倩倩开门进来:“师叔,原来你在这儿啊?保安说来了个民工,闯办公室了。你洗脸不?我去给你拿帕子。”
沈乙未默默长叹,臻首垂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