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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山背后村前传
子怡终于遇到了我的复制品!没想到的是,复制品来的那样突然,同时又带点戏剧性的色彩。他……他竟然成了我家子怡的同事……
随后,我把这2oo多年来和琪琪的经历统统讲给了子怡。从2oo多年前在大漠遇到13贝勒爷一行人;到后来去了东瀛岛国,现岛国鬼子的惊天阴谋,再到四川深山寻找梦想成真之石的经历,还有鄱阳湖的遇险。全都详细的又讲述了一遍。
我的这些经历,以前都对子怡讲过。今天又跟她唠叨了一遍,不免听的有些不耐烦。但子怡很乖,依然认真的听我讲述着。
当我讲到琪琪去了南斯拉夫后,我无意当中用梦想成真之石幻想出了琪琪的复制品,那个复制品的名字叫子怡时,我看到眼前的子怡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段经历我从来没有给子怡讲过,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
当子怡知道这些以后,她所流露出处的惊讶,可想而知。她急切的问我后来怎样了。
最后,我把198o年琪琪的复制品死在51o宿舍的详细经过,以及我许下让我的复制品再次爱上琪琪的复制品的愿望全盘告诉了子怡。
听我讲完,子怡含着眼泪伤心的说:“爸爸,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特别的伤心!我就是我妈妈的复制品吗?难道我的人生就是为了实现你在198o年许下的愿望吗?”
子怡的话很让我震撼,我没法正面回答她。因为现在的子怡,的确在扮演着琪琪的第二个复制品,也在延续着198o年死去的子怡的生命。
正当我犯愁之际,身旁的琪琪对子怡说:“子怡,事情到了今天的地步,不是我和你爸爸能左右的。当初你的的确确是我从南斯拉夫抱养回来的,你绝对不是你爸爸凭空幻想出来的!只不过当时我和你爸爸都被死去的复制品所感动,所以你爸爸给许下的愿望,让一个在198o年5月4日出生的孩子将来长大以后和你爸爸一模一样,让这个孩子成为你爸爸的复制品。我不想再有什么复制品,所以就许愿让你长大以后和我的长相一样。可是谁能想到,我们的愿望都实现了,梦想成真之石太可怕了!”
看来关键时刻,还是琪琪替我解了围。每次我犯难的时候,琪琪总会在最恰当的时候帮我一把。
琪琪搂着子怡的肩膀继续说道:“好女儿,不哭了。你想想,妈妈都有多久没有叫你女儿了?每当妈妈叫你‘子怡’的时候,我心里总是怪怪的。为什么呢?因为你小的时候没什么的,可是乖女儿长大了,已经长得和妈妈一模一样了。妈妈再叫你女儿,总觉得别扭。女儿,你不怪妈妈吧?”
子怡摇着头,依然在琪琪怀里哭泣着。
琪琪抚摸着子怡的头说道:“好女儿,不哭啦。你不是说过,你最喜欢你爸爸,将来找老公就要找你爸爸这样的嘛?还说如果找不到就嫁给你爸爸嘛?现在你不是遇到和你爸爸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了吗?和他好好相处,最关键的就是,问清楚他的生日到底是不是198o年5月4日。如果是的话,这个人必定就是你的真命天子!
听琪琪说着,子怡已经不哭了,小脸变得通红,撅着小嘴说道:“哎呀,妈妈,你真是的!我是在开玩笑呢,我怎么能嫁给爸爸呢?是不是你听我说喜欢爸爸,你吃醋了?你就是吃醋了!嘻嘻!”
看到犹如孪生姐妹一样的母女俩的欢笑,我也开心的笑了。
琪琪看到我不再窘迫,便说道:“思羽哥,我孩子她爸,你也说几句吧!”
我拉过子怡的手,缓缓的说:“子怡,也许我的想法和做法是错的,可是不管怎样,这条路我们只能继续走下去!现在你已经遇到了我的复制品。我相信他一定会爱上你的!所以,你以后好好和他相处吧……”
子怡看了我很久,说道:“爸爸,你放心吧!你的女儿子怡不再是那个只会想不开上吊自杀的妈妈的复制品了!我人生的道路要靠我自己去走,我的幸福也要靠自己去争取。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只会撒娇的孩子了。我已经长大成人了!我要好好工作,为国家,为人民奉献我火热的青春!”
听子怡这么说,我还以为是她受了刺激在说胡话,便问她:“子怡,你没事吧?”
“没事!放心吧爸爸。我想开了,我不能抱怨造物会弄人,不能抱怨自己的命运!我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创造自己的人生和幸福。”子怡一本正经的说着。
看来子怡真的是长大了,思想也成熟了。她能这样想,我真的很高兴。
子怡又神神秘秘的说道:“爸爸妈妈,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们:我的新爸爸已经嘱咐我,让我到情报调查科以后,继续秘密调查石头的失踪。还特别叮嘱我,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觉得我现在都快成双面间谍了,嘻嘻!不过不管是给哪一方效力,我的目的就是找到梦想成真之石。我仔细想了想,我下一步就是争取早日进到国家安全局的秘密档案室,看看里面有没有梦想成真之石是线索。等有机会让我新爸爸知道岛国猪也在惦记着梦想成真之石!爸你说这岛国怎么这么招人讨厌呢?不但略我领土、杀我同胞,还搞什么秘密武器、**实验……这些还不算,最可恨的就是现在和平年代了,这帮岛国猪们竟然拉出一辆接一辆的垃圾汽车,在我国伟大的领土上撒野。现在我看见满大街的岛国汽车就来气!我真不明白那些开岛国汽车的人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们真的无视安全,无视生命吗?”
子怡突然打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琪琪。子怡不但继承了我对岛国的憎恨,而且还变成了彻彻底底的抵制日货分子。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似乎忘记了,琪琪现在开的就是一辆1.5排量cVT变箱的飞杜……
琪琪瞪了子怡一眼,说道:“岛国车怎么了?就是省油!我的飞杜百公里6个油,你那破切诺基几个?你自己说说看?”
子怡不好意思的说:“我的小切比妈妈的车多不了几个油嘛!挺多1o个油吧大概……哎呀!妈妈,人家没有说您嘛!您有钢筋铁骨,不死之身,所以开什么车都没事!再说了,您那小车不就仗着有一cVT的变箱,提快嘛,不是想别谁就别谁?”
子怡说完,我们一家三口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捂着嘴对琪琪说:“琪琪,子怡说的对,岛国车确实不结实。你忘了上次你让一电动自行车给撞了,结果电动自行车没事,你的车却瘪了一大块!我觉得你真该换辆车了!”
琪琪说道:“我是想换,我想换辆楷美锐……”
子怡瞪大眼睛吃惊无语,我则无奈的说道:“哪天我陪你去4s试驾……”
我们一家三口的谈话最后结束在关于车的话题上。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子怡工作表现很好,单位领导都很喜欢她。单位的待遇也相当好,工资很高,外出一切费用都能报销,单位还给她配了一辆6.o排量12缸的进口大众途锐越野车。最关键的是,子怡和我的复制品相处的还不错,他们一起出去办过几次案子。另外,子怡也查阅了国家安全局秘密档案室里的全部档案,虽然没有梦想成真之石的任何线索,但是很多离奇的自然案件足以让人大开眼界。
子怡还告诉我,她很喜欢我的复制品。从言谈之间,我看得出子怡和我的复制品在一起很开心。可是我却不知怎的,心中充满了醋意……
这是我一手制造的缘分,为什么我对它不满意呢?子怡遇到了我的复制品,她应该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但是为什么每次听到子怡提起我的复制品时,我却有一种想弄死他的冲动呢?
难道我真的心理变态爱上了自己的女儿吗?虽然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她毕竟是我从小养大的。难道在我心里,死在198o年51o宿舍的那个子怡的阴影还没有抹去吗?
总之这段时间我怎么也想不通,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时常火。琪琪很无奈,给我出主意要陪我去四川深山调查现梦想成真之石的猎人,看看有什么线索。
什么Tnd线索,我现在统统不想调查,总之老子我现在很烦!mB不管喝多少酒也喝不醉!想死,自己也怎么也死不了!真的很烦……
烦归烦,但是我寻找梦想成真之石的脚步不能停滞不前,所以我带着琪琪再次重返四川。
说来十分巧合,子怡告诉过我,现梦想成真之石的猎人居然住在一个“山背后”的村。也就是我当初和岛国鬼子来四川,找老猎人做向导的村子。我决定再去山背后村转转,看看能否打探到消息。
在四川省雅江县城里,有很多人都没有听说过“山背后村”。因为山背后村在雅江县城的南面,雅砻江的东岸。去那里交通极不便利,只能步行前往,大概要走多半天的时间。山背后村的村民绝大多数都是猎户,家家都养着猎狗。而且这些猎狗从不拴着也从不进笼子,平时都在村里随意撒着。如果生人靠近村子,这些猎狗就会狂叫。如果生人贸然进村,说不定会被猎狗咬死!所以一般人很少去山背后村,这也是县城很多人不知道这个村子的原因。
到了省雅江县城,我让琪琪在旅馆里等我,独自一人去了山背后村。
此时的我,一身登山野营者的打扮。现在这年月,不管去哪都不能带枪了。因为像枪这样的武器携带运输实在不方便。不过对我来说,有没有枪都无所谓。但是这次要进深山,说不定会遇到大型野兽,也许会遇见岛国猪,所以我带了那把曾经沾满无数人鲜血的虎头砍刀。这把虎头砍刀现在经过我的改造之后,刀身比原先小了很多,全长4o厘米,刀刃长25厘米,刀柄长15厘米。这样更好携带。
在县城里,我碰到一辆向南行驶准备出城的运送石料的卡车,和司机攀谈了几句,给了他1oo块钱,他让我搭了一段车。下车后我开始登山,走了将近一天,天黑以后才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村子。
离村挺远的,我已经感觉到很多猎狗狂野的气息。村里定有很多撒着的猎狗,这个村子应该就是当年我去过的山背后村。闻到这些狗狗们的野性的气味,我觉得很兴奋。很久都没有遇到这样野性十足的小狗狗了!
我走近村子,没有从村口进村,而是绕到一边,跃过一道低矮的石墙和一片菜地。刚踏上山背后村的领土,就有两只警觉的猎狗现了我。也许猎狗们从来没有想过会有生人从除了村口以外的地方进村。现我以后,它俩先是一惊,并没有大叫,而是出极度不友好和即将动攻击的“哼哼”声向我窜过来。
看着这两只可爱的小东西靠近我,我瞪着眼睛盯着它们,在离我一米左右的距离时,它俩看到我正和俩们对视的眼神。顿时,它俩定在了原地。
我弯下腰,慢慢蹲下,同时手背朝上伸出手,冲着这两只猎狗小声说道:“过来!”
它俩犹豫了一下,转身撒腿就跑,我甚至看到其中一只已经撒了尿……
很快,又有一大群猎狗围过来。它们围住我,哪只都不敢叫。我继续蹲在地上,冲着它们小声喊道:“过来,过来,都过来!”
有一只小点的猎狗低着头哼哼着凑到我身边,用头蹭我的腿。我摸着它的头小声道:“恩,真乖,还是你最乖了。”
说完,我从包里取出一根火腿肠喂它吃。其他狗看到我喂食,纷纷凑过来。
我摸了一只又一只猎狗,小声说:“小宝贝儿们,我今天就带了一根火腿肠,等下次我来了再喂你们吧。”
哄着猎狗,和它们玩了一会儿,我突然听到有脚步声。猎狗们也顿时警觉,有几只朝着声音跑了过去。我远远看到有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走了过去,因为我在暗处,身边还有很多猎狗,所以他们没有现我。
看到这三个人以后,我顿时警觉。他们肯定是这个村的人,因为猎狗没有因他们的惊扰而开叫。但是他们既然是村民,为什么如此鬼鬼祟祟呢?很值得怀疑。我决定躲在暗处悄悄的跟踪他们。
这三个人出村以后,我暂时告别可爱的猎狗,悄无声息的跟着他们。
跟了一段时间以后,他们起初不怎么说话,后来开始边走边谈论起来。通过他们的言谈,我知道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他们要进山去寻找能实现愿望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