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胡安丽的郁闷

舒本凡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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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叫虚冲的元婴大佬飞快地掐着右手手指,然后就楞,很长时间都没说话。  大家都知道虚冲在掐课,也都屏神静气,呆呆看着他。

    胡安丽更是心内虚,别让虚冲前辈算出什么来,那,那可就了不得了。

    楚怀湘见虚冲半天不说话,忍不住催道:“算出什么来了?你倒是说话啊!”

    虚冲被楚怀湘这么一催,回过神来说:“我掐的是诸葛亮马前课,不太准。特别是一些细节掐不出来。待我来一卦周文王课吧。”

    周文王课的全称为,周文王六十四卦金钱课。此卦不同于其它的掐课、占卜、算卦,周文王课的排场非常大,一般都用于占卜重要大事,比如问天灾,问战事,问君主祸福。

    现在一般的神棍都用硬币来充当金钱。其实错了,周文王时代货币还没问世哪来的金钱?

    周文王课用的卦具是一种小龟壳,我们现在叫它金钱龟。虚冲就是取出六块金钱龟壳,这还没完,还要摆香案,洗手,焚香,祝祷。然后将六块龟壳放入一小匣子中,虚冲一面念念有词一面摇动小匣子,再打开小匣子将上面的一块拿出来,再将匣子盖上再念念有词再不断摇动。如此这般不断反复,直到六块龟壳全部取出,按先后顺序排列整齐。

    胡安丽的心脏像打鼓一样的“砰砰”跳。这样大的排场,要是给算出什么,今天就是我的死期,跑都跑不了,任谁都保不了她。

    然而虚冲却又一次对着卦象沉默不语。修为到了筑基期,对周易、命理、算数、占卜、掐课、卜卦等等都应当有所涉猎,除了像李子童那样的水货。

    大家都伸头看这卦象,空卦,也就是说卦上什么都没有。卜卦有一个原则,就是一事一卦一天一卦。就是说卜卦之人一天只能占一卦,一卦呢只能问一事。

    现在的问题是,虚冲刚才默祷时问了什么。如果是问凶吉,那这个卦象就是生死两茫茫。如果是问碧云与乾元的方位,那么这个卦象就是**八荒天地之间没有这两个人。

    胡安丽的一颗心定了下来。刚才太紧张将师傅说的话给忘了。胡安丽的师傅就是胡家的家主,胡奇志的老爸。她师傅修为虽低,但与易数命理等等却十分精通。

    师傅告诉胡安丽,为死人卜卦最多只能占到三七,因为鬼魂三七之后不是投胎去了就是被地司关了起来。还有一种情况,有不愿转世投胎的鬼魂,这种鬼魂已经不算人也占不出来。

    碧云与乾元死了将近一年,无论怎样都算不上是人了。有时间再去河底看看,如果肉已经烂了并且被鱼吃光光,那么就将他们的骨头分散开让水冲走。

    胡安丽在胡思乱想。在场的人谁也没将这空卦当回事,包括碧云与乾元的门人。在人们的思想中,这两人不可能被打死,除非渡劫。元婴期的人渡劫可不是当玩的,那是惊天动地。

    楚怀湘与另外两个元婴大佬却在用神识交谈。因为有些话不能让这些晚辈听见,所以才用神识来说。三个元婴老头交流的结果是,先胡奇志不可能学会使用睚眦与杜鹃的法术,因为这种逆天法宝需要炼化,天下没人能够教他。凭信达与恒志两位前辈的修为,他们穷其一辈子都没炼化这两件宝贝,凭胡奇志那样的白痴肯定不行。

    最大的可能是胡奇志修为太低,本身法力不足,在碧云与乾元两人身上施用时间不长便自动失效。

    法宝在碧云与乾元身上失效后,两人便随大队人马进山,虚晃一枪后立即回来找胡安丽。依这两人的性格必须要这样做,凡是侵犯过他们的人必杀之而后快。

    意外的是,他们突然现胡奇志,于是放下杀胡安丽的心思转而跟踪胡奇志。

    胡奇志与妹妹比差得很远,可以用白痴来形容。他要将法宝掩藏起来,压根就没想到后面有人跟踪。结果是刚刚将法宝埋起来,就被碧云与乾元又挖走。

    碧云与乾元为什么不随手将胡奇志杀了?没那个必要,留着这小子刚好可以顶缸,人们都以为法宝在他那儿,这两人可以从容地寻找地方闭关炼化这两件法宝。

    对了,碧云与乾元是闭关去了。在他们的闭关之地设置了禁制,所以卦象才为空。

    这种推理合情合理丝丝入扣。三个元婴老头都认为事情必然如此。随之就开始担心,碧云与乾元得了这样的宝贝,今后会怎样祸害修真界?

    正在此时就听说丹凤街那儿出现了一件奇事,一个小青年竟看上了老太婆,还是一个奇丑无比的老太婆。难道刚才的推理错了,睚眦与杜鹃又在为祸人间?

    一众修真人赶紧往丹凤街而来。让胡安丽不开心的是,三个元婴老头走在最前,其他人鱼贯跟在后面。胡安丽是这儿年龄最小,辈分最低,修为更不值一提,当然地跟在最后面。

    这是当然的,胡安丽安守本分。可是慈云却突然转过身来,指着胡安丽说:“你刚才逆杵长辈,这事没完,我以后再找你算账。”说着就在她身上打了一个神识。

    这就是让胡安丽郁闷的地方,从此她的行动就没了自由,无论去哪儿慈云都知道。她还想去河底看看碧云与乾元的骸骨怎样了呢,现在不能去了。

    明明是你要杀我,我却不能骂你,这个理上哪儿说去?胡安丽很悲哀,修真界是如此的黑暗完全是弱肉强食,没有一丁点道理可说。她后悔出生在一个修真世家,生下来只要身体条件许可就必须修真。

    胡安丽就羡慕李子童。信达与恒志两个老前辈明事理,不让他修真,远远地离开修真界这个圈子。看见姚娆时,她又羡慕姚娆,做一个普通人多好?快快活活地过上几十年然后毫无遗憾地走,这有多么的好?修真呢?可以多活几年,可那又怎么样?最后被劫雷劈死,烟消云散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得。

    胡安丽见姚娆过来,问道:“这儿是怎么回事啊?这么多人打架,都没人拉一下。”

    姚娆鄙视地看着李、孙两个公子哥,扁扁嘴说:“哪知道,我与李子童去股市帮来旺嫂开户去了,也是刚刚来吔。”

    姚娆声音很轻,连她们旁边的人都听不清楚。但在场的修真人都听见了,这么说来这事与李子童没关系。李子童以普通人的身分出现在修真人面前,可他是信达与恒志的徒弟,总是让人有点不太放心。

    刚才李子童不在这儿,用神识看他身上也没有任何法宝。他们怀疑这些打架的人被施了法术,否则不能解释这种奇怪现象,大户人家的公子却看上穷苦人家的老妇女,还是丑到极点的老太婆。

    修真人无论修为高低,都用神识在两个公子哥身上扫描。没有,一点法术的影子都没有。那么是这两个公子哥神经病作?这些大户人家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

    修真人不关心普通人的死活,没那个心情看热闹。最关键的是,两个公子哥的症状与睚眦及杜鹃没关系。中了睚眦与杜鹃的症状是爱恨交加痴迷颠狂,根本不可能还想着什么鬼扯蛋的献花摆蜡烛,也不会撇下老太婆与别人打架。走吧,没什么可看的。

    修真者们还没走远警察就来了,将两拨人强行分开再带往市局。这两个公子是京城衙内,让人头痛,先带到市局再说吧。

    太不像话,简直是将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李、孙两家来人,将这两个少爷全都提溜回去。

    不管怎样姚娆非常高兴,两个讨厌鬼全都离开了。胡安丽却继续郁闷,还得时刻提防慈云的报复。

    接下来的日子胡安丽全身心地投入到炒股中去,尽量将不愉快的事放下。

    炒股其实也花不了多少心思,大家都是在李子童的指挥下与庄共舞,高抛低吸逐步建仓。经过将近一个月的操作,平均大概有百分之二十的收入。主要是布朗德与九足公司要少一点,他们股本太大不方便操作。

    个人账户的收入比率,韩小妮与安静等邻居比李子童等同学高,他们的个人账户大概都有十八万多了。主要是他们账面资金少,全进全出不会引起庄家的注意。

    李子童看了看趋势,本次行情马上就要来了。他告诉大家,从现在起满仓坐轿子,一动也别动,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一个半月后再说。

    汪锋就不服了,问道:“一个半月都不动?你能断定这些股票在这么长的时间内只涨不跌?”

    当然有涨有跌,但总趋势是上涨。在上涨途中的横盘或微幅下跌,千万不要动,否则连操作成本都不够。李子童的这些话对老股民不是问题,他是说给韩小妮等邻居听的,就怕他们忍不住。

    李子童又对毕志强说:“你们家是开房地产公司的。去打听一下,最近有哪些楼盘要开盘,最好是带商业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