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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脚,略柔,娇嫩、软、绵……
轻轻划过小腿,再用大脚趾在胫骨上打了个暖昧的圈儿。
先前那只脚,柔,嫩,略瘦。
五根灵巧的脚趾头,狠狠贴在我小腿皮肤上,用力一勾,一掐。
这根本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倘若是一个人的两只脚,那此人绝对患有高强度的人格分裂。
我今天穿的是b版阿迪的烂板鞋,是一双陪伴我半年的战靴。此靴特点就是三快,即,穿上它跑的快,外加脱的快,穿的快。
我脚丫子在鞋里一阵忙活,不动声色地拿出大脚。
好吧,我季家祖传医术,脚丫子是不会熏人地……
接着,我轻抬脚,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快踩了下侵犯我的两只小脚丫。
“哎……”
“哟……”
小七、李雪!
俩人同时低低发出声惨叫。
我面露微笑,脸挂小得意,端杯轻啜口茶。
北美巨熊一脸茫然看看小七,又望下李雪:“你们怎么了?”
“这茶,略烫,烫……”
俩人齐声回答。
刘高霞笑了:-一-本-读-小-说-“喝茶是不能心急,要慢慢品,就拿这款xxx茶来说吧。它贵在茶汤清冽,口感……”
刘姐姐,你不去开茶楼,真是我国茶艺界的一大损失。
我无语叹息,目光有意无意落小七脸上,见此女正直勾勾盯着我。同时,手里还拿爱疯,似有意,又或无意地摆弄。
我开微信。
见小七发的信息:“刚才干嘛踩人家啊,都弄疼了,改天你得给我足疗。”
我心想的是,要是不踩,难道让你跟李雪的脚丫子在我腿上碰头儿啊?
但回的却是:“没有啊,我没踩人啊。”
小七发了一个瞪眼表情:“天呐,那我方才伸脚碰的不是你吗?”
“怎么,你在桌子底下伸脚丫子干什么?”
小七惊恐:“天呐,我都干了什么,那人是谁?”
我怕小七真吓坏了,晚上回去做恶梦,就说:“那人是我。”
“真的吗?”
“难道让我站出来喊一嗓子,朱小七同学脚趾头灵巧的可以掐我腿上的肉了吗?”
小七回个吐舌头,外加一个‘坏‘字。
我正要继续,忽见北美巨熊低头斜眼看小七手机问:“seven你在跟谁聊天?”
小七指功快到极限,只见她瞬间关微信,切找你妹儿,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没有啊,游戏呢。”
北美巨熊嗯了一声,又拿杯仰头,以不输汉子的豪迈干了一杯茶。
刘高霞讪然,估计她也看出,跟这群货讲茶经,纯浪费口水。
李雪解围,站身说时间不早,累一天,该回家休息了。
大家陆续离席坐起,出了茶室,到房外。
小七,兰姨,李雪三人一辆车,珲哥自已开车。
兰姨先上车,其间李雪招呼我,我正要走,刘高霞忽然抢出来说:“季医生,你等下,我和徐公子有些事想问你,回头我再让山庄司机开车送你回去。”
我停住,目光落李雪脸上。
刘高霞见状:“李总啊,跟你借个人,你不会不高兴吧。”
李雪释然:“哪里……对了小季,明天休息,你可以上班,也可以在家。”
我算了下,明儿周六,可这休息,没必要直接说啊。还有干嘛说,可以上班又可以在家这样的话呢?
不容我多想了,李雪上车,陆虎启动,打舵,加速,绝尘离去。
刘高霞微笑,伸手:“季先生,请。”徐公子站一边也意味深长地看我。
我搞不懂,这对货,究竟是想对我下毒手,还是想干点别的什么呢?
我跟两人重回茶室。
刘高霞又弄了一道上等的普洱。
喝茶间隙,几个山庄妹子又端来茶点。末了,又有妹子拎一大纸袋,递我手中。
我愣了下。
刘高霞解释说:“看出季先生也是茶道中人,我的一点心意,都是藏了好多年的普洱生茶,市面很难买到,希望季先生喜欢。”
我欣然笑纳。
刘高霞又说:“闻听季先生医术精湛,今天留先生在此,主要是徐公子想跟先生咨询个事情。”
徐少商同学起身,咧嘴,笑咪咪伸手。
我回礼,轻握他干瘦小爪。
徐公子热情说:“季先生,我啊,主要是两件事,一个是身体上的小毛病,二就是唉……”说完他似极苦恼地叹口气。
“就是,我这张脸想整容,不知有没有什么危险?”
我凝聚目力,仔细审视徐同学那张惊为‘修罗’的大脸蛋子,很久,很久……
我脑中在想……
如果给全能上帝一个选择,一是让他把徐同学变英俊,二是让世界人民都永远和平地生活下去不再有战争和疾病。
我相信上帝一定会选后者。
后者的难度系数,无论是从唯物的理论角度还是唯心的玄幻角度,相对小徐的相貌而言它都是最低的。
但我从人性角度出发,我不想打击小徐同学。
于是我呵呵。
“嗯,不错,应该没什么大危险,这个改头换面,不是我长项,主要还得看主刀医生的意见。”
徐公子摸把脸,凑近问:“季先生,除了这脸的事儿,我身上还有些小毛病,你索性帮我看看,瞧下能否去根儿,如要用药,钱方面无需犹豫,就算几十万上百万的人参,我一样买得起。”
我微笑示意他拿手腕过来搭脉,其间,我又让他张口看舌苔,接着又问了大便干稀,次数,饮食喜好,睡眠质量,最终问到小便时。不等徐公子说话,我便抢了。
“徐公子,恕我直言,你小便,时常会分叉对吧。”
徐少商一听来了精神:“咦,季先生怎么会知道。”
我示意他不必大惊小怪,继续说:“你的病症,涉及.,所以……”我回头望眼刘高霞。
后者会意,玩味一笑,转身迈小碎步,悠悠出了房间,走时还没忘把房门锁上。
徐公子又凑近一步,压底声音说:“季先生现在可以讲了吧。”
我微点头:“徐公子,你这病根儿出在‘透支太多’四个字上。”
徐少商急忙点头。
我又说:“你体内相火极重,相火又言肾火,是受外界影音图像刺激过多而引发的一股火气。相火扰动肾水,从而使你,肾阴干枯,不敛肾阳,进一步就导治你透支过多。”
我说到这儿,心道徐公子家资过亿,虽说长的奇特一些,但不应该找不到女人啊。
于是,我伸左手虚握拳,探右手食指,刺入拳眼说:“徐公子,你平日是这样……”我反复把食指拿出,刺入。又接着收回食指,左手虚握拳,在空中上下剧烈窜动:“还是这样做……?”
谁知,徐公子看了,摇头对我说:“我用的不是这两种方法。”
我一惊,心说今天这是遇到高人了啊。
徐公子站起,把手在空中一捞,做出一个拿东西的架势,又将东西凑嘴边,鼓腮帮子,用力吹。
吹毕,他两手虚托,身体反复做,挺胯,前刺,撤胯的一系列动作。
我看半天,猛一拍脑袋,伸手指徐公子大声说:“娃娃!充气娃娃!”
徐公子一乐:“对!娃娃,但却是硅胶,注水,加热那种。”
我明白后,示意徐公子不用激动,让他坐下来。
我对徐公子说:“娃娃再好,那也是娃娃。你这相火,就是让娃娃给闹的。”
徐公子瞪眼:“难不成……季先生意思,娃娃们有气候,成精了?”
我摆手示意徐公子千万别多想,娃娃是硅胶,无论玄幻角度还是唯物角度,现实生活中,都是绝对不会成精地。
主要是徐公子你,成天搂着个娃娃,没节制地透支,这样长久下去,容易形神枯槁,从而做下个色痨的病根儿。
现在你呢,一是肾阴干枯,也就是肾阴虚,二呢前列腺,有点小毛病,估计是肿大之类。”
徐公子插话说:“对啊,自从我照网上教程,练习什么持久术……”
我说:“呸他个屁持久术,把多少骚年的前列腺给毁了。”
我接着说:“这是两点,第三你心阴虚,心火较旺,脾胃也不是很好。平时胃酸过多,容易打嗝。”
徐少商心服口服:“季先生啊,你可全都说对了啊,那这个要怎么治呢?”
这种情况,前期以知柏地黄丸去肾火,滋肾阴。中期以加味逍遥丸疏肝健脾,后期以牛黄清心丸清心火,壮本。
然后再把娃娃们找个没人地儿埋了,基本就可以了。
可人徐公子不差钱,人徐公子百万的老山参都能买。
于是,我说:“这样吧,这两天我给你配点药,你先吃着,好了,再谈钱的事。”
徐公子连连道谢。
完事儿双方交换手机号码。
最后,我意味深长对徐公子说:“那些娃娃啊,该埋就埋吧。大不了,有念想了,初一、十五,烧点纸,上柱香,就行了。”
徐少商连声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