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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凌月闻声,嘴角微微上扬,笑道:“总算是来了。”
随即转身对着门外吩咐道:“将闽州刺史押上来。”
门外刚到的侍卫普一下马便听到了门内夙凌月的吩咐,一时之间竟呆在了那里。因为门外所站的闽州刺史并未穿官袍,那些刺史自然也就不曾认出。
侍卫还未有所动作,但那闽州刺史却已经瞠目而怒,对着侍卫便呵斥到:“你们谁敢!”
这一呵斥使得原本还不知道谁是闽州刺史的侍卫都动了起来。这些侍卫原本就是青帝训练起来专门为他所用的,之前还有个侍卫长捣乱,但是如今侍卫长已死,而青帝又将他们派给了夙凌月,自然只听夙凌月一人的话语。侍卫之中很快便出来两人,将闽州刺史拿下。
闽州刺史自然不愿意就这样子被人捉住,双目怒瞪看向大门口站立的夙凌月,大声说道:“我乃皇上钦命的闽州刺史正三品官员,你们谁敢拿我!”
但是那两个侍卫却恍若未闻,走到闽州刺史的身旁,便捉住了对方的双手,拖着对方走到了夙凌月面前。
闽州刺史双手扭曲着企图自那两个侍卫的手中脱离出来,但是他毕竟享受惯了,哪里还有什么大的力气,更何况那侍卫是习武之人!
看着面前身体扭曲的闽州刺史,夙凌月的嘴角挂上了一抹笑意,似乎在嘲笑对方的不自量力。
闽州刺史在挣扎之余,余光看见夙凌月嘴角的笑痕,心中不由得怒气更甚,自叶卿寥官拜丞相,自闽州百姓知晓叶家出了一任国母,自他从那农民成为了闽州刺史之后,他便不曾被人如此羞辱过。
因这一抹笑意,闽州刺史不由得大声喝到:“你敢!”这是闽州刺史在绝望之中,因夙凌月的那一抹笑意而说出的威胁,因为叶卿寥可谓是权倾朝野,而且极其护短。而他就是利用叶卿寥的这一点来威胁夙凌月。毕竟在他眼中夙凌月虽是一品,却与叶相相差太远。
却不想此话说出后,不但没有听到夙凌月让人放手的指令,反而那笑意越发的扩大,最后开口说道:“皇上钦命?一个未曾参加科举便担任一州刺史之人,不过是个三品,又何须皇上钦命?而本官乃是朝中皇上钦命的八府巡按。更有先斩后奏之权力,即便是你没罪,现如今本官主办,那么……我说你有便是有!如此……你说我敢不敢?”
夙凌月将手中的帐本一页页的撕开,最后如撒花般扔到了闽州府衙门前!她手中的帐本确实是假的,毕竟容尘本事再大,也不过在闽州几日而已,又怎么会找寻到那极其保密的贪赃受贿的帐本?这一切不过是容尘为了不与叶家小姐成婚而随手掏出的小读本罢了。
闽州刺史不敢置信的看着夙凌月,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喃喃的说道:“你怎么敢?我乃京都叶相的亲侄子,我背后站的是叶相!”喃喃过后,忽而抬头,看向夙凌月,扬声质问道,“你怎么敢?”随后双目死死的瞪着夙凌月,仿佛想从夙凌月的脸上看出一丝丝的犹豫之色。
但是很快他便失望了,以为夙凌月的脸上除了那一抹讽刺的笑意之外,再无其他!
“为何不敢?”夙凌月双目平静,那嘴角的嘲讽之意反而更浓,并未看向闽州刺史,而是远远的看向天际,那是京都的方向,“我乃皇上亲封的摄政郡主。”
只这一句话,那闽州刺史仿若明白了许多,那一张想要追寻答案的脸顿时黯淡了下来,叶相确实是权倾朝野,可是不管如何,他都是臣,即便是有太子,可太子不登位,他依旧也是臣。他身后站着的是权倾朝野的叶相不错,但是夙凌月的身后站着的却是皇上,那是君!
夙凌月身后的夜星罗身子一震,而后目光一亮,似乎有所感悟。
夙凌月看着一片寂静的闽州府衙,之前这里还是一片喧闹,因为家有喜事,八方来贺,但是如今那些客人都被遣散,甚至门口因为今日的喜事万家闭户而未曾有百姓围观。夙凌月收回目光,开口说道:“闽州刺史,贪赃枉法。枉为一方官员,今日革去其官务,没收其家产。其闽州叶家之人贬入奴籍!”
话音落下,才回过神来的叶家大小姐当下便晕了过去。
随后在叶府门口站立的全部侍卫都动了起来,因之前的喜事,叶家之人皆聚在前院,因而不消片刻,府中之人尽数被捉了起来。
“关入闽州府衙。”话语落下,夙凌月再不看叶府众人一眼,转身出了叶府,她身后君墨染一步未曾落下,紧紧相随。而夜星罗的目光扫过这院子之中被捉拿的各个叶家之人,最后眼中含了一丝笑意,也随之离开。
门口被侍卫擒住的闽州刺史,双眼看着夙凌月离去的背影,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到最后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那一双刚燃起希望的双眸顿时又暗淡了下去,颓然依靠在了擒住他的侍卫身上。
而这一切离去的夙凌月三人并未曾看到,而留下纠缠的容尘两人也未曾看到。
闽州所发生的这一切不过三日的时间,便传到了京都。
皇宫之中,青帝看着探子传来的消息,脸上渐渐的有了笑意,那笑意随后渐渐扩大,最后变成了大笑:“好,好一句皇上亲封!”
与青帝的喜悦所不同的是叶卿寥收到情报之后满目阴霾,但最后却也说了一句与青帝一样的话:“好,好一句皇上亲封。”随后那手中的纸张竟化作了粉末。
叶卿寥收到消息,虽然心中有怒,却未曾有丝毫的恨意,仿若那闽州之中捉拿的并非是他的族中亲人一般,而怒的也不过是因为夙凌月竟然会如此光明正大的与自己的对立而已。
“若说五年之前的抗旨拒婚乃是无意之举,但是如今除去我闽州族人,这显然是打了我叶某的脸!夙凌月……夙凌月,好一个夙家大小姐,好一个凤家女,好一个摄政郡主!”叶卿寥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周身寒意拢聚不散,最后对着身边的黑衣人吩咐道:“闽州叶家之人一个不留!”
原本闽州刺史可以当日处决的,但是夙凌月所带的侍卫竟然未曾搜到他藏钱的地方,于是这处决的日子也便压了下来。原打算着在闽州刺史供出藏钱之处便斩首的,但谁料想到那闽州刺史似乎心中还存了些许希望,在那希望的存在,对于种种逼问皆不回答。
这一日夙凌月在客栈之中正打算休息,那闽州牢房守卫的侍卫便跑了过来,带来了一个消息:闽州牢房内的叶家人全部被刺客杀害!
夙凌月闻言先是皱眉,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敲响了隔壁君墨染的房门。
更是将夜星罗也叫了过来。
“叶家之人全部被灭口了。”夙凌月并未曾是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因为这猜测还不是很准确更没有实质性的依靠。
“灭口?”夜星罗闻之也皱起了眉头,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说到,“闽州刺史虽为人贪婪,但是因为叶卿寥的存在,在这闽州城内并未曾树敌,那唯一有所联系的便只有远在京都的叶卿寥。但是闽州叶家乃是叶卿寥一脉的嫡系,叶卿寥又怎么可能会派出杀手不惜代价的做出灭口之事呢?”
君墨染此刻却沉默了下来,虽然他与夙凌月都是转世之人,对着这个世界的一些隐秘都有着一些了解,但是却依旧猜不出叶卿寥为何会做出灭口之事。照理来说叶卿寥理因保住闽州叶家才是。
“我想……会不会是因为闽州叶家掌握了叶卿寥的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才招致杀身之祸?”夙凌月迟疑了半响,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那究竟要怎样的隐秘才能让如此护短的叶相做出灭族之事?”夜星罗在思索着叶卿寥在京都城中的举动,最终却未曾有任何发现。
“叶卿寥既然不惜代价灭口,那么这解释闽州叶家定然有答案。而且叶卿寥心思缜密,也只能从闽州找出答案,并且速度要快些,照着他的心思,若是慢上一步全部的线索怕都会断掉。”
夙凌月话音落下,三人对视一眼,最终齐齐的站了起来,并且走出客栈,夜星罗朝着闽州府衙走去,而夙凌月与君墨染则走向了闽州别院。他们既然不惜与叶卿寥对立,动了闽州叶家,除却警告之外,当然也得从中索取最大的回报才是明智。
而夙凌月身后隐藏这的墨月则走到了容尘与洛慕容两人的房门前,敲响了房门,与他们二人一去叶家在闽州其余的宅院寻找一切可疑的东西。
这番寻找一动便是三天,然而三天之间他们翻遍了叶家的所有东西,甚至去了叶家之前所在的村落,却依旧找不到任何线索。
大街之上,夙凌月的眉头始终不曾松开,君墨染正想开口劝慰,却听到不远处有人议论道:”前刺史大人都被抄家了,不知道叶家的祠堂是不是也会被充公?那祠堂修建的可真是精致啊。若是别人不说,不知道还以为是一处精美的院落呢。若是因此被翻乱,到真有些可惜了……’'夙凌月闻言双眼一亮,还想出口打听,但是转身一看,那议论之人早已不知所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