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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偏僻的酒吧卡座处,显然跟美作玲有着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被美作钳制住身体的三浦,背靠着卡座里的真皮沙发,耳中却能隐约听见从他身后传来的呻.吟和喘息,以及**的撞击声,这让他有些尴尬的移了移身体。
然而,卡在三浦两腿间的美作,他的膝盖更加用力的磨蹭和挤压着三浦下半身脆弱的器官,于是,三浦又在这瞬间僵持了动作。
美作俯□,他炙热的呼吸以及他微卷的长发落在三浦的脸上,令他感觉有些痒。只见美作嘴角妖孽的笑容就一直没消失过,刚刚被他放置在一旁的酒杯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上,微微一个倾斜,琥珀色的液体,混合着冰块的碰撞声,就顺着三浦的肩头浇了下去。
三浦被从酒杯里滚落的冰块冻得一个激灵,他胸前的衣服被酒液浸湿,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那两点粉色的凸起也诱人的若隐若现。美作看向三浦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晦暗。三浦实在是忍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了,可就在他伸手想要推开美作的时候,美作突然将手插入三浦的发间,用力的向下拉扯,迫使三浦下巴向上的仰起头来,而后他也俯□子,狠狠的吻了上去。
并没有预想中的排斥,只觉得和三浦的这个吻,出乎意料的好。美作用牙齿啃噬着三浦柔软的双唇,直到他的口中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而三浦也因为吃痛松开了他的牙关,使得美作长驱直入。
美作的舌尖探入三浦柔软而温暖的口腔,他勾住三浦不断躲闪着推拒着他的进入的舌,而后含住,勾引到自己的口腔用力的吮吸着,他粗重的呼吸和三浦抗拒的呜咽交缠在一起。
三浦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滚烫的躯体如同铁块一般,而后一只手抚上了他被酒精润湿了微凉的胸前,先是在他凸起的周围挑逗似的画着圈儿,接着用指甲搔刮着,直到他的凸起敏感的充血挺立,那胸前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原因,还是因为美作的动作,逐渐变成一股酸麻的火辣,加上他不断被拉扯的舌根疼痛,让三浦呜咽着连腰都颤抖起来。
而从小作为黑道教父的继承人来训练的美作,可以说,只要是他有心,就没有人能从他的钳制中逃脱。因此,酒吧里无意间经过这偏僻的卡座的人们,也只不过将三浦的反抗,当作是两人激烈的前戏中的一个情趣,甚至还会叫好般的吹几声口哨。
三浦被美作翻过身,坐在了他的身上。他感到身下有一根炙热的坚硬在他的股间不断磨蹭着,而美作的啃咬濡湿了他的胸前,他微微抬头的**也隔着布料,被美作有技巧的爱抚着。
那么接下来的情节,三浦不用想都知道是怎样发展了。他甚至差点就认命了,想着肯定是上头有人看他这几年风头太劲,让穿越办的人整一整他,将他扔到了某篇没节操的19禁同人肉文里来。
可是,就在恍惚之间,三浦注意到了那几个穿过人群,冲他们所处的卡座的方向走来的可疑的身影。三浦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终于等到了。
美作突然觉得坐在他身上的人,突然改变了之前有些反抗的动作,变得柔顺起来。那双一直用力的按在他肩头,推拒着他的手,缓缓的环住了他的脖颈,美作抬起头,看见三浦的脸上满是诱人的红晕,他泛着水光的双唇开合着,叫出了他的名字:“玲——”
美作只觉得心中仿佛有什么被点燃,连带着他硬挺的□,也因为三浦这嘶哑而诱惑的一声胀得发疼。在这瞬间,美作没来得及完成他对三浦的勾引,他却更快的沉溺在三浦的蛊惑中。
“该死的——”美作低咒了一声,而后就在他抱着三浦,将人用力的压在沙发上的瞬间。突然起来的枪声,伴随着骚乱的人群的尖叫声,将这间酒吧里之前狂欢的景象,打散得一干二净。
“你之前带来的人呢?”三浦问道。
看着面前的人眼神坚定而清明的模样,若不是他眼角还泛着红,美作差点就以为之前在他的挑逗下而动情的三浦,和面前的是两个人。不过面对这样的情况,美作似乎也是习以为常,他微微抬起沙发,从里面拿出把枪,他随意的抚了抚头发道:“他们不敢离我太远,应该很快就会赶到……”
很快的,美作带来的人就赶了过来护住了他们的少爷,酒吧里喧闹的尖叫声逐渐弱了下去,与之相对的,激烈的会让人心脏发颤的枪响变得越发的激烈。但看着对方不断增加的人手,原本表情轻松的美作,也不由得皱紧了眉,他看向身旁的人,凝声道:“怎么回事?”
那人额上都冒出了汗,却尽量的镇定道:“今、今井他们,突然无法联系了……”
其他围在美作和三浦身旁保护着两位少爷的人,也因为这句话,露出了些许惊讶的神情。近日,许多人都知道,美作家最近惹上了一些小麻烦,某些不开眼的国外势力一直叫嚣着让美作家的家主,这名日本的黑道教父尝一尝失去他精心培养的继承人的滋味。
这么些挑衅,自然没让见过大风大浪的美作家家主放在眼里。但在最近的出行中,为了以防万一,美作玲的身边总会有人跟着保护他的安全,但今日,原本如铁桶一般的美作玲的护卫队,却好像出现了一个缺口。
酒吧里的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眼见他带来的人已经有不少倒在了对手的枪口下,美作不得不走酒吧的后门离开,他瞥一眼在枪声和尸体中都没有显露出害怕的三浦,按捺住他诧异的挑眉的冲动,他搂住三浦的肩膀,在其他几人的掩护下,向酒吧的后门处开始逃离,美作低声的安慰给人以一种心安的感觉:“别害怕,我保证很快就会没事的——”
事实上,见多了黑帮火拼的三浦并没有美作所以为的害怕的情绪,他差点让他的吐槽破口而出:“你当然没事啦!你是男主啊!这种情况下,有事的一般都是男配好吗——?”
从酒吧的后门逃出,是一条曲折而狭窄的小巷,由于身后的人的穷追不舍,第一次这么狼狈的躲避的美作,脸上也出现了恼怒的神色,可是就在他偏过头去向他的手下,询问救援什么时候到来时,美作的怀里突然撞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
“你……”美作皱着眉,可是他那不耐的质问,在看见三浦逐渐被血染红的小手臂时,便渐渐的消了音。
几人又慌忙的转移躲避的位置,这下美作才有机会看向刚刚扑了过来,替他挡住了攻击的三浦,他的神色很是复杂,一时间,所有的话语像是哽在了喉头:“你……”
三浦倒是不在意的将自己的衣摆撕下一条,给自己止了血后,仰起头,对美作露出一个轻松的笑:“没有关系,子弹只是刚好擦过罢了。”
“为什么——”美作只觉得眼里满是那刺眼的红,“为什么你刚刚要这么做?”
当然是因为男配本来就是要替男主挡枪啊!所以三浦看向美作,伤口的疼痛让他的脸上隐隐泛出苍白:“没有为什么——只是不希望看见你受伤罢了。”
闻言,美作心中不由得一怔,他想看清那满是为他担忧的笑容背后是什么,仿佛有两股力量在他心中拉扯着,一个让他不要去相信,可是,他却渐渐的偏向了另一个声音。
陪伴着美作和三浦一起出来的人,如今只剩下和美作最为亲近的一个了,在两人躲避在一旁的时候,前去探路的那人赶了回来,并且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少爷,已经有人赶来接应我们了,可是必须要有人去引开他们——”
那人说话的途中,仿佛刻意的一般,始终不去看在一旁捂着伤口的三浦的神色,在话语的最后,他甚至还有几分犹豫,对于这番话是否要如预想中那样说完的犹豫。
美作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木然的神色,而后他的木然,被三浦的声音给打断:“美作,给我一把枪,让我去吧……”
“呵。”美作发出一声莫名的,又类似于讥讽的笑,他看向三浦,“够了,三浦兰佩,你不要以为……”
“可是你原本,不是就这么打算的吗?”三浦垂下眼睑,接连从他口中吐出的话语,突然让美作感到一阵恐慌,“知道那些人今天会对你动手,将我叫来。然后把你身边的人赶得远远的,那么,我的死亡就可以成为一场意外。而只有我的死,才能让阿司、类还有总二郎忘了我,让F4没有了如今的争吵,恢复成最初的模样,不是吗?”
“没错。”美作平静的看向三浦,“你是什么时候猜到的?”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三浦的声音里有一种叫人无措的坦然,“不过,也有些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你意料吧,当你听见你们无法联系上今井的时候——”
“那为什么,刚刚还要救我?”美作的声音一开始很轻,而后,他突然用力的咬住了后牙槽,就像是要把三浦都撕碎那样,就连脖子上都爆出了青筋,“为什么,现在还要去引开那些人——你知不知道,我想让你死啊——!”
“我知道。”三浦依旧带着苍白的笑容,虽然伤口的疼痛已经变得麻木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如果我不去话,还能怎么办呢?他们的目标是你,你去的话,就相当于送死。”三浦看一眼守在他身旁的人,“他大概也不会放心,我能够安全的带着你等到那些人的接应吧。”
“而且,你不用担心我,说不定我能安全的引开他们,等到你过来救我呢?”三浦带着期待看向美作。
“我不会回来救你的。”美作飞快而冷酷的答道。
三浦却突然抿着唇笑了:“真的吗?虽然美作你总是一副很讨厌我的样子,可是我知道,你并不是那样——”
在美作显得有些讶异的目光中,三浦接着道:“在我第一次在道明寺家过生日的时候,你也是那样。虽然一开始跟阿司他们一起,对我说着过分的话,可是当我躲起来一个人独自难受的时候,又是你最先找到我,告诉我,生日最起码也要对着蛋糕许过愿才能结束,因为那是唯一可以让我在天上的父母,听见我的声音,知道我过得如何的机会。”
“所以,我听从你的话,擦干眼泪出去许愿了。不让我的父母担心,让他们知道,我没有他们的日子,也可以过得很好。”三浦笑了笑,“虽然等到长大了,知道这不过是玩笑的话。可是我还是很感谢你,让我能拥有这么温暖的一句话,度过那些难受的日子。”
听着三浦的话,美作心中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撕裂开来,他甚至连眼眶都变得通红,他的声音里满是荒唐的笑意,狠狠的打破了三浦幻想出来的温柔:“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以为那样的我,是在安慰可怜的你吗?”
美作说不清,他现在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话伤害着三浦,也伤害着自己:“并不是的——只不过是因为躲起来后,找不到人欺负的我们感到无趣,而我是负责将你骗出来以后,让你再遭受那些屈辱罢了。”
“这么些年来,只要是总二郎想出那些戏弄你的法子,我总是第一个拍手叫好的人。”美作勾着嘴角,“我不像类,对你有着同情,也不像阿司,对你会感到内疚,我则是彻头彻尾的讨厌着你,讨厌莫名其妙插入我们F4中的你,讨厌让我们变得四分五裂的你,讨厌的恨不得让你消失,让你去死——”
“是这样吗?”听见美作的坦白,想着原来过去的那些温暖,不过是他自己虚构出来的一场虚幻的笑话,三浦苍白的面容上,又多出一分空洞。
美作偏过头去,他忍受着眼眶中的湿意。
“不过,那不是正好吗?”三浦放轻了声音,可美作却觉得,那声音仿佛一个又一个的重拳,击在他已经出现裂缝的心头,“我很快,就能如同美作所希望的,消失了啊。”
美作一直压抑着的泪,在这瞬间,就连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落了下来。
“把枪给我吧。”三浦像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美作的手下道。
“不准给他——”美作红着眼,发出一声怒吼。
可最后,在美作看向他身旁的手下的时候,他只感觉,有什么猛地击中了他的头部,疼痛让他的视野变得模糊,他看见三浦站了起来,眼中有什么滑落,那模糊的视野变得清晰,他看清了三浦的口型,那分明是一声:“再见,美作玲——”
三浦看向扛着被他打晕过去的美作的手下,那人的脸上也有着挣扎,还有着敬佩,他对三浦真挚的道:“请三浦少爷您一定要坚持住,我们一定会回来救您的。”
三浦浑身散发着圣母光辉的微笑。
待那人走后,三浦只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他在这篇同人中,真正的男配道路:“原来是在最后的关头,用我圣母的血泪,让男主得到生的希望——唉,看来明年的男配提名肯定又没得跑了,我这么优秀,谁还敢来和我做朋友?”
可是,就在三浦一个人蛇精病的得瑟的时候,突然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他也丝毫不害怕,只扭了扭脖子,一脸的狂霸拽:“行了,反正也是最后一场戏了,跟你们打完就收工啦……”
然而,在打倒两个后,看着周围越聚越多的用枪对准他的人,三浦身上的伤口也变得多了起来,他无法理解的冲那些炮灰们呐喊:“喂——你们有没有搞错啊!男主都已经走啦,对付一个男配而已,用得着把一条街的人都拉出来吗?保护费收完了没有,就敢跑出来?小心回去你们老大揍你啊——”
“……”
美作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他拽住身旁人的手臂,只觉得,刚刚听入耳中的话语,让他疼痛得难以呼吸,他咬着压,喉间的声音是他自己都无法抑制的哽咽:“你再说一遍——?”
美作木然的推开了虚掩着的病房的门,偌大的一个病房里,只有安静的躺在床上的人。他甚至不敢走近,只敢远远的在一旁看着,好像,他的灵魂也同床上的人那样,也脱离了他的身体。
有人撞开了挡在门口的他,美作回眸一看,阿司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赶到的,他正拽着连白大褂都被他拉扯得变形的医生,像头暴怒的狮子,可是他的嘶吼又是那么的哀恸,他疯狂的大叫着,对那个医生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他没有死——他没有死——你们给本大爷救活他——”
美作看见有其他的医生和护士,把道明寺拉开,而后他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跪倒在了地上,依旧喃喃的重复着那一句话,却是满满的乞求:“他没有死——求求你们救活他……”
而原本站在原地,沉默的如同雕塑一般的看着这闹剧的一切的花泽类,突然冲了上来,他狠狠的给了美作一拳,他没有因为床上的人落泪,那脸上的神情,如同死寂的被大火燃烧成灰烬的森林,他看着被他一拳揍到地上的美作:“痛吗?”
美作下意识的点点头,花泽类笑了,那笑诡异得叫人颤栗,美作听见他轻声道:“真好,你还能感觉到痛——可我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美作看着F3们,他曾经不止一次,想过要是没有了三浦兰佩,他的好友们,尽管可能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是那哀恸过后,很快的到来的,便是遗忘。但是他却从没想过,在那遗忘到来之前,他要怎么样才能熬过心中的哀恸。是的,不光是F3们,美作在这一瞬间,也感到无比的哀恸,他看向床上的人。
西门沉默的走了过去,他缓缓的举起那只已经冰冷的手,亲吻着他的指尖,而后他的手抚上三浦再不会睁开双眼,露出他好看的笑的面容,可是,下一秒,美作看见西门突然露出瞪大了眼,露出一种震惊的,而又混杂着巨大的惊喜的神情——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统一解释一下吧——
1.两个三浦兰佩都是由兰佩珏所扮演的。只不过因为剧情的不同,所以他演绎的不同。
2.花样的剧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想的是一个开放的结局——也许下一秒西门会看见三浦醒来,也许下一秒三浦依旧沉睡着。其实我没想到这篇文会那么多人看,我也从一开始的自娱自乐,到后面变得很在意你们,但是我想,我还是会坚持我之前设定的写下去,不再修改了。
3.我所说的5P番外,是完全只是肉,没有爱,和剧情一点关系都没有的番外。只是满足作者的恶趣味而已,喜欢的就往下拉,不喜欢的就点下一章好了,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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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浦兰佩朦胧中,只感觉有什么正在濡.湿着他的唇,他分开唇.瓣,刚想开口想让唇上的动作停下,却又遂了某个人的意,柔.软的舌探.入了他的口腔,而后勾引着他,开始唇.舌交.缠。
三浦推拒的双手被人握住,高举在头顶,而后那在他口.中翻.搅着的柔.软,却令他整个人渐渐发.热,发出动.情而享受的呜咽声。唇.舌分离,有人发出温柔的如同春风一般的笑声,三浦睁开眼。
“花、花泽类……?”三浦兰佩有些怔愣的道。
而他身上的人看见他的神情,只觉得有趣又可爱,花泽类忍不住再次俯下.身,轻啄了口三浦泛着水光的唇。花泽类勾着嘴角:“在我练琴的时候,兰佩居然偷偷的睡着了,真要好好的惩罚你才行。”
话音一落,花泽类的吻就落到了三浦的胸前,他的唾液令三浦胸前的布料濡.湿.透.明,而后啃.咬着三浦胸前敏.感挺.立的凸起,感受到胸前炙热的包裹,和轻微的刺痛,三浦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喘。
听见三浦的喘息,花泽类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他更加用心的舔shì着三浦的胸前,发出啧啧的色.情的水声,而三浦敏.感的连腰都微微发.颤。花泽类将手探向三浦的下.半.身,隔着握住三浦开始抬头的欲.望,脆弱的器官被人握在手中,三浦下意识的合拢双.腿就要躲避开。
知道怎么样会让三浦投降的花泽类,用拇指按住三浦已经流.出液.体的顶端,缓缓的搓.揉按.压着。趁着三浦愣神的瞬间,花泽类脱.下了三浦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而后他低下头,含.住了三浦逐渐硬.挺的柱身。
三浦分开双.腿,双手插.入花泽类的发间,随着花泽类一寸一寸的将他的柱身含.入得更深,他忍不住扬起了下巴,喉间的呻.吟也开始溢出,身上泛出欲.望的红色。看见三浦动.情的模样,花泽类的眼中有着满足的笑意,他的双手顺着三浦的小腹向上,探.入他衬衫的下摆,又回到了那他喜爱玩.弄的那两点,用指甲搔刮揉.捏着。
胸前的两点被玩.弄,身下的欲.望被花泽类吮.吸,两下的刺.激让三浦忍不住发出短促的一声,他不自主的向上挺动着腰部,更加深入花泽类的口腔,而花泽类只感觉三浦硬.挺的欲.望抵住了他的喉.咙,他有着微微呕吐的感觉,也发出一声呜咽。
三浦抬起头,曲起膝盖看向他腿.间的花泽类,为他刚刚的举动:“抱歉——”
“没关系。”花泽类吐出了三浦的欲.望,唾液和三浦欲.望顶端流.出的液.体勾连在唇边,拉出一道淫.靡的丝线,他握住三浦的柱身,在脸边蹭了蹭,依旧是那温柔的语调,“我喜欢兰佩这样。”
三浦的脸红了红,眼看着花泽类又要重新将他的分.身吞.入口.中,他伸出手想要拒绝。然而,钢琴教室门口突然出现的声音,令他停住了动作。
“我以为类你是在练琴,想不到,你却又是在和兰佩坐着开心的事。”西门缓缓的走了进来,他看向躺在几张拼在一起的桌子上的三浦,上半身穿着衬衣,下.半.身却赤.裸.着,两条光洁的长.腿被花泽类分开,从他这个角度,甚至能看见三浦股间隐秘而吸引着人探.入的小.穴,西门只觉得小腹涌.入一股热流。
西门走到桌子的另一头,他俯下.身,让三浦扬起下巴,和他接了一个吻。分开后,西门又吻着三浦的鼻尖,他伸手解.开三浦衬衫的纽扣。花泽类将三浦向下拉了拉,西门坐在三浦空出的位置上,他将三浦翻过身,搂在怀里,看着他的眼睛道:“兰佩,你真的对类太偏心了。”
“我……”没想到会遭到这种指责,感受到西门抵在他小腹上的欲.望,三浦最终放下了解释,他离开了西门的怀抱,向后退了些,而后低下头,隔着布料,含.住了西门的欲.望。
西门的呼吸一窒,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让他的下.身胀.疼得不可思议。他牵起三浦的一只手,和他十指交叉。而三浦正伸出舌.尖,隔着布料舔shì着,描绘着西门的欲.望,而这时,花泽类在他身后,分开了他的臀.瓣,颀长的手指,因为练琴的原因,指尖有着粗糙的茧,这样的触.碰,令三浦的小.穴忍不住开始收缩。
花泽类在三浦身后道:“这样不行的话,那这样呢?”
话音一落,三浦便感到他收缩的小.穴,突然一阵温热的濡.湿,他瞪大了双眼,没有想到花泽类会用柔.软的唇.舌去亲.吻他的那处,他再也顾不上西门的欲.望,只反射性的扭过头去想要阻止。
西门挡住了三浦的脑袋,他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已经变得滚.烫坚.硬的欲.望跳了出来,那已经变得湿.润的柱身的顶端,来回的在三浦的唇上涂抹着,而这时,三浦的小.穴.口已经被花泽类润.滑得湿.软,那柔.软的舌探.入了火.热的肠道,舌.尖微凉的触感,令三浦一下软.掉了腰,忍不住发出呻.吟的他张.开口,西门便趁势,将他的柱身送入三浦的嘴里。
西门的握紧了三浦的手,另一只手插.入三浦的发间,他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叹息。
三浦不满的抬起眸,瞪了一眼西门,但他最终也没吐出西门的欲.望,只慢慢的,用舌面包裹.住西门筋脉鼓.起的柱身。
西门按捺住他想不顾的在三浦的口.中抽.插的欲.望,只危险的在三浦的耳边道:“不要这样看我,你会后悔的,兰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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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写完,我妈让我睡觉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