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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虽然这个爹没有雪爹爹那么温柔,不过长得也很帅,要不娘亲试试?”
小沫沫拉着娘亲的衣角,眨巴着那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说。
"耶?”白浅诧异的看着小沫沫,可是小沫沫那天真无邪的小脸,好像确实是这个意思!
小沫沫抱着小白,十分真诚的用恳求的目光看着白浅。小沫沫心里也有自己的算盘。这个爹,虽然没有雪爹爹那么温柔,可是他活得比雪爹爹久,又有权又有钱,不正是娘亲要找的类型吗?虽然说凶是凶了点,但他看出来了,这男人喜欢上娘亲了!
小沫沫不但智商高,情商也不是盖的!
"可以,那我们就试婚一个月。如果一个月之后,我还是想休了你,就算你不签字画押,我也是不会承认你这个夫君的。”
南宫玄烨的眸,闪过一丝狡黠。
"可以。”他淡淡道。
在他看来,没有任何女人,不会在三天之内爱上她,何况是,这个曾经爱他爱的失去自我的女人。
"好,那成交。”
白浅一边说,一边摸着小沫沫的头,小沫沫转头看向南宫雪痕。南宫雪痕嘴角挂着淡淡的欣慰的微笑。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托付给四哥,其实是对她最好的选择。
良久,一直坐在房檐上的冷啸寒才打了个喷嚏。大家都快把他忘了。不过没关系,他一直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没有存在感,不然,也不会被叫做鬼影。
一阵风一般,冷啸寒才从房檐上跳下来,挑眉看看白浅,想要说什么,都又吞了下去。他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受不得任何的束缚,恨不得像风一样生活。在他看来,白浅也是如此。真的让她做太子妃,她可以吗?
"好了,两位王爷也累了,时候也不早了,请回吧!”
白浅说。
可是一大堆人差点没被她这句话噎到,这才一大清早的,哪来的时候不早了?想要打发他们走,也得想个好点的理由吧?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说。”南宫玄烨开口说。
"可是比武大会之事?”白楚问,脸上都是担忧的神色,按照惯例,比武大会将军府是必须要派出一人参加的。可是白辰现在已经断了腿,难道要让白浅或者乐菱去参加这种比武吗?如果自己上台,面对其他家的小辈,这也实在是太丢脸。
"正是。将军府可有想好,选谁来参加?”
"太子殿下,辰儿尚未痊愈,恐怕很难上台。乐菱根本就不会魔法,也不是战士的料。。。”
白楚还没说完,白浅就看不下去了。她不喜欢父亲这样。
是的,她不喜欢。父亲在她的印象里,是最显赫的大将军,统领千军万马,上阵杀敌,以一顶百。从前的父亲,从来不用说任何的软话,父亲是最有风骨的人。可是这七年,白家的兵权逐渐被削弱,现在的父亲,似乎也变得有些隐忍了。
可是白浅回来了,她不想要他们活得那么隐忍。也许这七年,亏欠白家的,太多了。
"我来。”白浅说。
"浅浅,你身体还没痊愈。”白楚说。
"白姑娘,你不知道这种比武,是很危险的,甚至有可能会送命。”南宫雪痕说,一脸的关切。
"叫我白娘子。这些我都知道。我决定了,我代表白家出战。我们将军府,不可能不参加,让外人看了笑话,还以为我们将军府没人了。”
白浅的话,说得斩钉截铁。
"好,那就这样。”南宫玄烨冷冷的说。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浅浅,记得明天来太子府。”南宫玄烨说,嘴角勾起的笑,竟然让她心头一颤。那眸中,是戏虐吗?
他与她擦身而过,转身之时,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一般,贴在白浅的耳边,淡淡道,“如果到时你求我,我可以考虑让白家退出比武。”
他的声音很小,也很温柔。他的脸上,是王者般的威严,或说是王者般的冷漠。
再转身,他便消失了。
南宫雪痕随后,也去了。小沫沫说,雪爹爹刚刚派下人送了很多珍贵的药材和好吃的来,除此之外,还有首饰。
唯有冷啸寒,一个人坐在刚刚白浅坐过的竹椅上,好不悠闲。
"你怎么还不走?”白浅问。
"不想看你送死啊。”冷啸寒说。
"你见过我的实力,又怎么知道是谁送死?”
"你的实力我见过,实力再强,可自己无法掌控,也许你能凭运气敌得过魔兽,可想要参加比武,可斗的是人。”
冷啸寒说着,与平时他那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似乎有点不同。
白浅曾以为他只是不懂人间世,只愿做个逍遥快活的浪子。可是却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些世故来。若不是身份显贵,也如何懂得朝堂之事?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跟太子走得这么近?”
"你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不如,我们去喝酒?”
话说出口,冷啸寒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了。现在,白浅是太子妃。而且,他现在人在将军府。
白楚和白辰错愕的看着冷啸寒。这个人,他们并不熟识,可是看他的身手就知道,绝非等闲之辈。看面相,更是俊美无边。他们一边惊讶于这男子鬼妙的行走速度,一边感叹白浅现在与从前的大不同。
"好,就今晚,不见不散。”
白浅利落的回答。
白楚和白辰面面相觑,想要说些什么,终究作罢。算了,这白浅,恐怕也不是他们管得了的。
"浅浅,该去祭祖了。明天要去太子府,恐怕很难再出来了。”
白楚一脸的落寞。他内心中,对白浅是愧疚的,七年前,他本是想要救她,可是他也知道这样的举措,可能让女儿伤透了心。七年后他回到白府,他这个当爹的不能给女儿任何的补偿和保护,反而还要让她代替白家去参加那该死的比武。
要知道,如果是一场公平的比武,倒也并不那么可怕。怕只怕,每年都有人死于非命,一场比武倒成了大臣之间互相削弱实力的最好时机。把女儿送去比武,太危险了。
心乱如麻,心乱如麻。
"爹,你别担心,女儿再不是从前的女儿了。请你相信我。”
白浅说,她的话语那么平淡,虽然是安慰,却让人听起来,似乎不需要怀疑。
她的气场强大,强大到,她说什么,你都会不自觉的去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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