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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斜射进房间内,辰夜还在床上昏睡。梦里繁花盛开,阳光温暖朦胧,有谁一直握着他的手,但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感觉那人的手很温暖。
等辰夜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住了。他正要扯开眼睛上的布带,但有人忽然扣住了他的手,在他耳畔低语道:“这个还不能摘。”
那声音又轻又柔,听起来很是耳熟。辰夜心中一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自己应该睡在鬼谷山的床上,又怎么会听见羽生的声音呢?
记得之前,他和风舜在蜀郡遇见了羽生,随后风舜就一直和羽生拼刺刀。两人斗得天翻地覆,任他怎么劝都不管用,他一气之下就把他们甩了,独自一人回到了鬼谷山。
“我的眼睛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只听羽生轻叹一声道:“看来你又烧糊涂了,你之前修炼幻术走火入魔,眼睛暂时无法看见东西,你姐便把你送到这儿来,托我照顾你几日。”
辰夜愣了一愣,羽生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啊,他怎么感觉时间好像倒回去了,于是又问:“你的意思是……这里是陈立的故居?”
“是,你来这里都快两个月了。”
辰夜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继续试探道:“那你多少岁了?”
“十八。”
我的天!辰夜在心中打出一串惊叹号,他认识的羽生应该是二十岁,但跟前这个羽生却只有十八岁,难道说他又穿越了,这次穿到了巫少主十七岁的时候?这肯定是在做梦!他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脸颊,竟然感觉到很疼!
“既然你醒了,那我带你出去散步吧。”
正值春夏之交,天气宜人,风中弥漫着桐花的芳香。
羽生在身前带路,而辰夜则扶着羽生的手臂,两人悠闲地在庭中漫步。辰夜好奇摸了摸羽生的手,发现他手上竟真有一排牙印,不禁疑惑道:“我每次咬你的时候你不疼吗,怎不拿其他东西把我嘴巴塞住?”
“懒得拿。”羽生淡淡道。
辰夜还以为羽生心疼自己呢,原来单纯就是因为懒啊……他在想不如趁此机会做点什么,也许能挽回羽生和原主之间的遗憾。但他不知道自己能在原主身上待多久,也许睡一觉明天又穿回去了,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日,大夫过来查看辰夜的眼睛,重新给他上药包扎,等到明日布带就能拆了。辰夜莫名有点兴奋,虽然也就隔了两年时光,但他好想看看十八岁的羽生长什么样。
这天黄昏时分,两人又来到了后院的桐花树下,辰夜开心地站在花树下道:“太好了,大夫说我的眼睛明天就能拆了,终于可以看见你的脸了!”
辰夜脸上充满了期待,尽管眼睛被蒙住了,但他仿佛能看见羽生那对银色瞳仁,还有像兔子一样可爱的白色睫毛。
“我向来为人所憎恨,你是第一个期待我的人。”羽生眼底柔光轻漾,轻轻捧住辰夜的脸颊,倏然吻住了他额上的血玉。
辰夜心中一动,脸颊红得恰似天边的晚霞。
“那我们约好了,明天你可要第一个出现在我面前。”辰夜说这话时觉得很不可思议,这明明是原主和羽生的约定,可不知怎么却被自己说了出来。
羽生笑着答应了,之后两人吃过晚饭,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辰夜回想着羽生曾跟自己讲过的事,羽生和原主之所以错过,就是因为约定的那天夜里,羽生临时有任务出门了。想到这里,他便摸索着墙壁出去了,磕磕碰碰地来到了隔壁房门口。
此刻羽生刚看完一封密信,正准备把信纸烧掉,不料辰夜突然推门进来了。
“你今晚要去哪里?”辰夜说着不知被什么绊到,一个趔趄便往前栽去,紧接着就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羽生将辰夜扶到一旁椅子上坐下,“我去杀一个人。”
“你要杀什么人,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顺利的话明晚就能回来……”后面的话羽生没继续说下去,因为不顺利的话他可能回不来了。
辰夜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便抓住羽生的手臂道:“你不要去杀人了,带我私奔吧,我们去一个没有杀戮的地方,过安定的生活。”
虽然突然说这种话很荒唐,但只要羽生带自己离开,就算自己哪天又穿回去了,羽生一样可以跟原主过幸福的生活。
“你这两天有点古怪,是不是又发烧了?”羽生说着摸了摸辰夜的额头,辰夜却一把打开他的手道:“我没发烧,我说真的,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你带我走吧!”
羽生奇怪地打量着辰夜,“你在这儿等着,我喊大夫过来瞧瞧。”
“别走!”辰夜想拉住羽生却抓了个空,然而等了一会儿只有大夫过来了,羽生并没有回来。他知道羽生肯定是杀人去了,好在他还留了一手。因为就在之前快跌倒的时候,他从羽生怀中摸到了一张纸,便顺手藏到了自己身上。
第二天,辰夜拆掉了眼睛上的布带,他打量了下铜镜中的自己,相貌与两年后没啥区别,但身材好像矮了那么一丢丢。
他这才把那封密信打开来看,原来羽生要刺杀的是一位将军,此人刚好路过蜀郡,身边还有众多高手保护。他想这不是叫羽生去送死吗,便按信中所说的地方找了过去。
街头小巷,华灯初上。
辰夜犹豫地望着跟前的青楼,门口的姑娘谄媚的卖笑着,搔首弄姿地拉拢着路过的男人。他硬着头皮走了进去,立刻被一群花姑娘包围了。
“哎哟,这位小兄弟真是嫩出水呀!”姑娘们捏着辰夜的脸蛋,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身体,弄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灯红酒绿的厅内,尽是作乐的男女。辰夜环顾四周人群,他知道羽生就混在其中,伺机行刺那位将军。于是他挑了个位置坐下,将一锭银子搁在桌上,吩咐姑娘们给自己倒茶。
谁知姑娘们使诈给他倒了酒,他刚喝一口就呛得满脸通红,酒水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弄得浑身都是酒味。他头疼地扶了扶额,只得向老鸨要了一间房,准备去清洗一下身体。
片刻后房间便准备好了,辰夜正准备进门来着,却听楼上传来一阵动乱。一道黑影从厅堂上空掠过,那人手臂上悬着铁索,从顶楼滑翔到了大厅中央。就在同一时刻,几名官兵似的人物围了过去,霎时兵刃连声,人影交叠。
客人们四散惊逃,而辰夜则逆着人流奔了过去。只见被围攻的是一名玄衣人,他脸上戴着厚重的铁面具,挥剑动作凌厉而迅疾,一时将敌人逼得无法靠近。
辰夜知道那个就是羽生,便从腰间探出一把匕首,嚯嚯甩向头顶的灯盏。悬绳突然断裂,点满蜡烛的灯架砸落下来,整个空间顿时昏暗了不少,只剩四周走廊的纱灯还亮着。
羽生趁机从围攻中脱身而出,他正准备逃向门外,却见大门已被封锁,而这时身后的敌人也追了过来。他只得转身逃向走廊另一边,不料跑到半路,有人一把将他抓入了房间内。
就在辰夜将羽生拉进门的瞬间,羽生就将他抵在了门上,同时用剑封住了他的咽喉。
“是我!”
“你怎么在这里?”
“别说了,快找地方藏起来。”辰夜拽着羽生疾步朝房内走去,他注意到屏风后放着一桶热水,想起羽生曾把自己藏于澡桶中躲过一劫,便对羽生道:“你快去那里面藏着,待会儿若有人来搜,应该不会搜那种地方。”
辰夜回头见羽生还戴着面具,便一把将他的面具摘了下来,但看到羽生的脸却呆住了。只见羽生的白发还没到肩上,细细碎碎的落在脸颊两侧,清爽秀气中透露着一丝冷峻。十八岁的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杀手。
门外突然传来官兵的喝声,辰夜急忙推搡羽生,要他赶紧躲到水桶里去。羽生没办法只好照做了,就在他刚泡到水桶里时,房门外便有人狠狠砸门。
“你一定要憋住气。”辰夜说着抓来花瓶里的花朵,将花瓣扯下来洒在了水面上,直到看不见水里有人,而这时敌人踹开房门闯了进来。
辰夜正将身上的衣服脱到一半,便冲进门的官兵笑道:“小人正准备沐浴更衣呢,不知几位官爷有何贵干?”
“方才有刺客袭击我们大人,怀疑刺客躲到了这里来。”官兵说道,旁边那几名官兵便在房间内四处搜索,他们翻遍了床榻和木柜,好在没有人注意到那个木桶。
辰夜往木桶里瞅了一眼,忽然发现里面的水都变红了,粉色花瓣竟都染上了血色!他额上顿时一片冷汗,这时如果有人往这儿瞧一眼,一定会发现的!
果其不然,一名官兵朝屏风这边走了过来,辰夜的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他急中生智,突然指着房门外道:“刚有个黑衣人跑过去了!”
官兵们一听这话就追了过去,辰夜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跑过去关好了房门。而羽生察觉敌人离开了,便从水里冒出头来透气。
“你快出来,让我看看你是哪儿受伤了!”辰夜将羽生扶起来,一把扒下了他的黑袍。只见羽生胸口赫然有个血窟窿,那里应该是心脏的位置吧,辰夜吓得脸色都变了。
羽生笑着摇头道:“不碍事,随便包扎一下就好了。”
“这还不碍事?!”辰夜真搞不懂羽生到底是什么构造,流了那么多血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接下来,辰夜细心地给羽生包扎伤口,他这才发现羽生是看起来瘦,其实身材非常好,每一块肌肉都很漂亮,有型却不浮夸。而且羽生身经百战,身上竟没有什么疤,想必那是因为白化体质造成的吧。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有吗?”辰夜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才发现自己的脸在发烫,浑身都在发烫,体内似乎有什么在汹涌。这种感觉有几分熟悉,辰夜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中过一种叫七情六欲合欢散的情毒。现在他只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这里的酒有问题!
辰夜羞耻地捂住了烧红的脸颊,但这时他发现羽生的脸也很红,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这里的酒……好像不对劲。”羽生不自在地避开了视线,他之前跟敌人搏斗时打翻了酒壶,混战中那酒溅了一些到他脸上。此刻他只感觉浑身发热,小腹下传来异样的燥热感,担心辰夜察觉自己的窘样,他便把身体背了过去。
“难道你也……”辰夜不可思议地盯着羽生,看来自己真是欠了羽生的,这劫是怎么都逃不过了。他迟疑了会儿,便从背后环住了羽生的腰,将脸埋在他背上道:“那我们……来做吧。”
羽生扭头瞧着辰夜,“做什么?”
辰夜的吻倏然压了上来,那一刻羽生脑袋里一片空白。两人卸下所有衣物在床上纠缠翻滚,身体贴紧双腿交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挺立滚烫的玉柱。羽生享受的闭着眼睛,任那湿热的吻在身上游移,他是第一次与人这样亲密,所以一直被辰夜循循引诱着。
羽生的薄唇尝起来又软又甜,隐隐泛着令人迷醉的酒香。辰夜的手摸到羽生身下那处,顿时心中一惊,不知是不是因为催情酒的效力,他感觉羽生那里又粗又大,握在手中还能感受到其上的经脉跳动。
“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长的啊?”当看到自己手中的粗壮时,辰夜不禁吞了吞口水,看来羽生这货真的只是看起来瘦,某些该壮的地方还是很茁壮的……
羽生腼腆地躲开了视线,“我……你那样握着好舒服。”
辰夜忽然坏坏一笑,故意用手揉搓羽生那里,欣赏着羽生又羞又难耐的表情。羽生果然是处子之身,没被弄两下就释放出来了,还溅了两滴白浊在他脸上。
“我不是故意的!”羽生慌忙要给辰夜擦拭,辰夜却使坏将他扑在了身下。这时辰夜注意到了羽生臀瓣间那处,不由惊叹道:“你下面那里好漂亮,我可以用手指揷进去吗,男人和男人之间就是用这里呢。”说着便往羽生那处摸了过去,指尖打着旋儿试图入侵进去。
羽生不适地皱了皱眉,似乎感觉哪里不太对,冷不防翻身将辰夜压在身下,痞痞一笑道:“我好像明白该怎么做了。”说着手探到辰夜身下,抚弄着那处柔嫩道:“应该是用我的那个,揷到你这里面去吧?”
辰夜顿时无言以对,这货怎么学得那么快啊!虽然感觉自己很亏,但他还是继续教羽生怎么用手指扩张,一点一点的引诱着他进入自己体内。但羽生那个尺寸实在太大了,弄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进去了,可进去之后根本动都不能动。因为他感觉自己都快被撑裂了,而且他现在这副躯体只有十七岁,尚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
“好像流血了……”羽生像做错了事一样,想将自己那里拔丨出来,但看辰夜疼得满脸大汗,便又赶紧收住动作,“那我就这样不动吧。”
虽然羽生说是不动了,但由于催情酒的效力,两人最后还是无法按捺住,一遍又一遍的纠缠着,*冲撞着痛并快乐着,弄得满床都是鲜血和浊液。
辰夜听着羽生在耳边喘息,感受着他的硕根在体内挺动,享受着他带来的每一次爱潮。他觉得自己彻底没救了,这一夜就算没有那该死的酒,自己还是会沦陷在羽生的怀中。因为这个冰冷噬血的杀手,只将温暖的怀抱留给了自己……
两人在疲倦中沉沉睡去,等辰夜再度醒来的时候,羽生就撑着手臂侧卧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他发现羽生竟换上了一身浅绯衣,褪去了杀手的凌厉之气,反而像个翩翩如玉的贵公子。
“你为什么突然要穿这种红衣?”
“我感觉你好像喜欢看人穿红衣,我这样穿好看吗?”
“好看。”辰夜笑着勾住羽生的脖子,却发现羽生的头发很长,等等,这个貌似是……二十岁的羽生!难道自己真的睡一觉又穿回来了?!
辰夜惊恐地瞪着羽生,却见羽生浅浅一笑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梦?嘴里一直嗯嗯啊啊的,脸上也像发烧似的。”
“这……”辰夜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难道说他根本就没穿回过去,而是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春梦,而且还被梦中的主人公发现了吗?
这时羽生幽然笑道:“以前你不是问我,我除了吻你额头,还有没有做过比这更过分的事?我告诉你啊,其实我们做过很过分的事。”
辰夜的表情更加惊悚了,“什么过分的事?”
“你猜啊。”羽生眼神中带着一股暧昧,手落在辰夜肩上扯下他的衣物,然后在那白皙的肩头缓缓抚摸起来。
辰夜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难道说他这次穿越到两年前,改写了羽生和原主间的过去,导致羽生的记忆也随之发生了改变吗?如果这个逻辑通顺,那他的初夜不是给了风舜,而是给了羽生啊!
等等!辰夜又意识到了另一件事,如果说他现在穿越回来了,那他应该是在鬼谷山的小屋里,既然羽生找过来了,那风舜人又在哪里?
“怎么就你一个人,舜呢?”
羽生狡黠一笑道:“他啊,被我解决了。”
此时此刻,风舜正在大街上喝西北风,他只套着一件单薄的白袍,缩着手臂连鞋子都没穿,模样甚是狼狈。那个该死的白发魔头,竟把他五花大绑扔到了青楼里,害他差点被一群女的给……此仇不报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