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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和之前就没有什么差别了,和以前一样。
女仆围着我,芬尼尔在看书,早就已经起来了。
很难让人回忆起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人在床上似乎是一起睡觉时候的样子。
昨天看电影的时候是我先睡着了的吧?然后靠在她的身上不是被抱回来的就是给扛回来的或者是给女仆们抬回来的。
看着女仆把我拉起来的时候我愣了一下,突然想到昨天我和芬尼尔在床上做的事情,似乎是很怕被人发现一样的用手下意识的按住了床单。
但是乍一看的时候发现床单似乎早在我们去看电影的时候就已经给女仆们换掉了。
芬尼尔也转头看过来看到了我这一动作,平淡的脸瞬间就嫣红了。
我和女仆对视了一眼自己的老脸也红了。
女仆似乎是滞愣了一下,只不过嘴微微的翘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
昨天的芬尼尔的计划似乎是落空了很多,但是也超出了预想。
芬尼尔今天反倒是没有给我布置什么任务之类的东西,我也就自己锻炼自己的了。
因为知道了后面的场地,我也就直接在那里面活动了。
毕竟在室内的话,比较有感觉。
和以往一样,我进行了一遍热身的体能训练。
然后去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芬尼尔坐在楼下的院子里面。
“你说的任务呢?完成了最后的任务就可以离开了吧。”我问她。
“呀.....本来是昨天就要给你完成的,但是因为那件事情给拖了。”她说。
“诶!现在不要老拿那种事情来和我开玩笑吧,你是和我一起经历的啊!”我坐在了她的旁边。
“我说的是昨天我们一起去宴会然后我身体不舒服不就是回来了?那件事情指的就是粱嵩城搞得事情,虽然我也不知道他能够用什么东西让我身体难受。”芬尼尔捂了捂脑袋。
“那你现在呢?好些了没有?”我还是比较关心她的。
“好很多啦,但是我现在连翅膀都很难释放出来。”芬尼尔晃了晃脑袋。
“所以,我现在还有任务嘛?”我问。
“当然有啦,就是去和粱嵩城决斗,和之前跟那个伯爵一样。但是粱嵩城比伯爵稍微要厉害一点点吧,毕竟伯爵还是蛮绅士的,可粱嵩城就不一样了啊。表面上看起来彬彬有礼的样子,可城府和心机不知道比那个一根筋的伯爵比起来要可怕的多了呢。”芬尼尔提醒我。
“但是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和他见面得机会啊。”我看着芬尼尔。
其实我并不觉得自己会有多厉害,至少我现在连一样武器也没有,吸血鬼的技能我也没有。
所以我现在有的就只有那种格斗技巧啦。
“找个时间约出来怎么样?”芬尼尔问我。
“今天吗?”我问。
“今天的话,你早上都已经做了那么多的训练了会吃不消的吧?”她竟然也开始在乎和关心起我来了,要平常的话她应该都是放纵我的想法的吧。这种束缚......是喜欢吗?
“明天怎么样?”芬尼尔问我。
我点了点头,我起来快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完一样的,我和她对视了一眼。
“那个.....”我突然又不知道该要怎么开口了,“到卡叶捷特的时候你会跟着我过来么?”
她的嘴角微微的扬起,阳光照射在她那白皙的快要透明的脸上红唇显得格外的耀眼。
吸血鬼不怕阳光,反倒在阳光底下的时候显得格外的具有魅力。
我期待着她的回答,我觉得她说和我一起回去会让我更加的暖心一些。
虽然自己这样子觉得会很不切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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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的和芬尼尔的结合,我就没想过芬尼尔是因为喜欢我爱我所以才容忍我放纵我让我肆意妄为的。
因为我俩根本没有什么爱情的经历。
“当然会的。”芬尼尔说。
我心底里的那躲浓密的花一下子绽放开来了,再一次想要汲取甘露的想法又从脑海里闪烁着。
“我不送你回去你自己走吗?”芬尼尔说完了自己的后半段话。
心里面的花一下子萎谢了。
只是送我回去而已啊。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是不想让她太孤独了而已吧,呆在这别墅里面。
女仆虽然用着凛的称呼却不能同朋友一样和她正常的交流。
虽然昨天的电影我很早就趴下了,但是在坐下来荧幕闪烁的瞬间我能够感受到甚至直接从肉眼就能够看得出,她.....的嘴角在跳动。
哪怕,是在那个我十分讨厌的餐厅里面的时候。
即使我的一再吐槽和万分不情愿,可她却没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出席宴会之前的玩笑话也是一样,没有因为我提及到她的事情而生气,反倒笑着和我闲聊。
甚至是那种事情的时候,我也可以从她的身体上,心里面感受到她自身的欢愉。
吸血鬼心脏的跳动.......“有些东西,让人想着才会让人着迷的吧,反倒一直在身边的话就会让那个人感觉太平凡了。即使是世界的神,她待在一个人的身边久了,那个人也会觉得,神也不过如此嘛。”芬尼尔淡淡的说着,“但是被神施舍的平凡人心里可不是这么想了,那些人心里想着的则是与神共舞的瞬间,接受神的恩惠的瞬间,每每抬起手的瞬间都可以想到自己的这只手是被神揉捏过得。”芬尼尔抬起了自己的手,然后遮住了太阳,“懂我的意思吗?”她问我。
我点头。
她用手捧住了我的脑袋,轻吻了一下我的唇角之后吮吸着我的血液。
“昨天说的,夜沫没有我的血的话,会死。也不能吸食别的血液了,但是我......好像给她的不够。”其实我意识到了,可一直都没有消息自己也有一些迷了。直至现在芬尼尔吸我血的时候我才想起来。
“我给她寄过去了。”芬尼尔说,“你留的怎么可能会够。”她说着。
这也就是芬尼尔一直从我这里拿血的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