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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啊,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态度突然发生转变得话。 另外一个人绝对会感到十分的反感和惊讶已经无法相信吧。
「然后你呢?你怎么说的?」我看着范袖琪。
她仍旧是低着脑袋一脸的失落,好像还没有从那个阴影里面离开。
「所以呢?从此以后你就讨厌上吸血鬼了?然后见一个杀一个?当了血猎?」我追问着范袖琪。
她看着我,「不仅仅只是因为他骂我而已,两个人分开之后他还召集那些人要惩处我。我们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似乎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好像就是为了逃脱他和我的关系所以他开始疯狂的寻找我。杀光了我身边的人,不管关系好不好,密不密切都被杀了。当然,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范袖琪向后靠了靠,似乎是舒展一下自己的腰部。
「那最后是你杀了他嘛?」我问她。
「嗯,我直接冲到那边的吸血鬼营地里面把他给杀了,然后将所有知道狼人,或者是半狼人有关的吸血鬼全给宰杀了。」范袖琪说,「因为他们所有人都想要杀了我们最后去请赏,所以没有人想要透露出狼人的信息,直至他们全死完了,这个消息也就被封闭了。那时候杀完了他们所有人出来之后,我的双手都感觉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也是那时候,我感觉自己讨厌吸血鬼的心情已经达到了顶峰。专门去找吸血鬼,找到就直接杀掉,不讲话不留情。我渐渐的感觉自己的生活就只是为了剿灭吸血鬼而存在的,但是吸血股却又永远的杀不尽!」范袖琪摊开自己的手看着,她的手上没有持刀的老茧。
「那你的武器呢?猎枪?还有猎刀?」我问,「圣器不是那么随随便便的得到的吧。」
「圣器是用我母亲的骨头铸造的,血液用来浇筑圣器了,猎枪是我从父亲的手里抢过来的!那个男人想要用猎枪杀了我和母亲,但是被我给杀了,因为这把刀刚拿过来的时候已经破损不堪了,所以我只能够给他重新的打造。母亲也为此,付出了生命,可我....却并没有感觉很珍惜,因为母亲对我也不是很好,我说过的吧,被人孤立的感觉。母亲也是一样!」范袖琪抱住了自己的膝盖然后脑袋埋了进去。
狼耳朵一颤一颤的十分可爱。
我将手伸了过去,摸了摸她的耳朵。她这次竟然没有很反感的样子然后打开我的手。
「如果那个吸血鬼摸到了你的耳朵的话,他就绝对不会再讨厌你了吧?」我看着她。
范袖琪笑了笑,「谁知道呢。」她抬起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以为她是要让我离开她的耳朵。
但是没有,她抓住了我的手腕之后开始握住了我的手掌将我的手掌按在了她的脑袋上面。
我开始抚摸着她那墨黑的像是兽毛一般的头发,油亮油亮的感觉让人看上去。
发质很好,很软而且很密。
「他和你亲吻的时候难道没有被你的獠牙给搁到?」我看着她。
她脸红了一下,「并没有伸进去。」她说,「他偷偷亲过来的。」
「对了,你喝的血袋,为什么要食用那么难吃的东西?」虽然自己没有喝过,但是看着那浑浊的样子就让自己直接讨厌上了,「是想要当个人类?」
「不是,我讨厌吸血鬼,所以也讨厌食用纯血。」范袖琪解释着,转过来看着我。
我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别看我!我现在虚得很!」我赶紧退了一步。
「没想要吸血。」范袖琪说。
「哦,那就好!再过点时间吧,让我的血液重新开始流动贲张的时候!」我看着范袖琪说。
「我也不是每天都要吸血,夜沫是天天需要的吗?」她问我。
「对,她一天不喝就要死啦的样子,芬尼尔也是一样,所以现在她们两个人都够我受的了。」我说,「对了,上次你那么在意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就是因为自己也经历过这样子的事情吗?」我问。
「嗯,看到人和吸血鬼在一起感觉到很讶异,开始以为你是被洗脑了所以才会一直跟着她的,但是后来看到你又和另一个吸血鬼在一起,而且另一个吸血鬼看上去就和你关系更加的不同的时候我就好像明白了,是你主动的吧!」范袖琪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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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一开始和夜沫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的感觉是要绝望的。没有一刻不是想要离开她的!但是她那时候老用我妹妹来威胁我,如果我敢跑,她就会杀了我妹妹,我当时很绝望啊,也不知道能够怎么办了。后来知道了自己的血液是很特殊的,夜沫需要我!那时候我以为她也仅仅只是那么一点点的需要我而已,没有想到她是非常需要我!因为她和我签订了契约,一开始我以为这个契约是用来限制我的,但是后来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契约是用来限制她的,那个契约出现的原因就是她的圣器的缘故。然后两个人又在一起经历了大大小小的很多事情,小到最开始杀掉一两个吸血鬼,大到一开始夜沫就屠宰了一整个飞机场里面的人还有那些渣渣吸血鬼。还有就是,战争!人类和吸血鬼战斗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在场!以及最重要的在城北之原,如果没有夜沫在我身边我绝对已经死了,你知道她当时抱着我,毫无知觉的我走在零下三十多度的时候感觉吗?我已经晕死过去了,她抱着我,为了不让我的身体碰到地上的雪,她只能够抬起我做出累人的姿势,然后在雪地上走着直至有人找到我们,当时我不知道吸血鬼会因为低温而感到不舒服,因为吸血鬼本来就是没有温度的。但是后来芬尼和我说,吸血鬼其实蛮怕冷的,就好像蛇,蛇也是冷血动物,但是蛇也要冬眠!所以当时夜沫是忍着极寒将我给抱出去的。可惜的是我知道的太晚了,完了好几个月,我已经不能够找到她然后说明自己的情况了!太晚了!」我和范袖琪说的时候有些痛苦,「明明做了那么多事,都不和我说,因为一点点小事我就可以和她吵的很凶。」我捂着自己的脸。
范袖琪将我的手给拿开放在了她的脑袋上面,按着她的耳朵。
「她爱你啊。」她说。
「嗯,我也爱她,可是我身边还有好多人。」我瞥过了眼睛,不想要让她看到我的表情,「芬尼尔,奈奈.....林静音,甚至现在我还想要关心你。」我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