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踢爆某人根

风之灵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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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

    富商沈白鹤私宅。

    年过半百的沈白鹤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周围美婢环绕,捧酒的,捶腿的,有的用纤纤玉指剥着葡萄小心的送到他的嘴里。他极享受的眯着眼,时不时啜一口甜酒,再揉一把身边美女的**,那模样看着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这时,一个貌似管家的人端着一个黑漆托盘走过来,托盘上横排放着一排红头牌。他走到沈白鹤身前,跪在地下,“主人,请翻牌子吧。”

    看到这里,趴在房顶上偷看的李浅忍不住对空翻了个白眼。翻牌子?这丫的臭商人真以为自己是皇上吗?和皇宫里唯一的区别也就是把绿头牌唤成了红头牌。

    “就小十九吧。”沈白鹤看了半天,终于翻出一个扔在上面。

    “诺。”

    管家转身下去了,他则继续去揉另一个美婢的胸部,力道极大,看着她们欲叫又不敢叫,嘴唇咬的发白的样子很是享受。

    李浅直犯恶心,跳起来大叫:“看不下去了,我要打人。”

    “诺。”李我应一声,很识趣的为她做打人准备。

    他抽出腰中佩刀,刀柄冲下对着屋顶捣了下去。只听“扑通”“咣当”“啪嚓”几声响动之后,房顶就破了不大不小一个窟窿,刚好容一个人通过。

    透过窟窿往下看,正瞧见沈白鹤一双惊恐的眼睛。

    无论是谁看见两个黑衣蒙面人出现在自己屋顶,表情都会如此吧。

    李浅率先跳了下去,对尚不及变幻表情的沈白鹤就是一脚,直踢他蹲在地上嗷嗷哭嚎。看位置,和哀嚎的声音强度,大约是男人惹祸的玩意报废了。

    李我也跳了下来,笑眯眯地看着,“首领,你伤人了。”

    李浅撇嘴,“只说不能杀人,又没说不能伤人。”因吃了一颗李我给的变声丸,她的声音有点粗噶,在深夜里听来格外渗人。

    沈白鹤一吓,双眼上翻,就往后倒去。估计是吓晕了。

    李浅冷笑,这一脚她很久以前就想踢了。七岁那年亲眼看着他把一个花季少女绑上马车,从听到马车里传出的撕裂般的哭喊和哀求的那一刻,她就想这么做了。这样的男人,这个沈白鹤,这个娶了一百个小妾,禽兽不如的人,最不该留的就是下半身的玩意。

    她对着沈白鹤屁股又踢了一脚,方才解恨似地拍了拍手,“叫兄弟们行动吧。”

    李我含笑,“诺。”

    不用他说,这会儿紫衣卫怕是已经开始行动了。

    门外吵杂一片。几个美婢吓得如一摊软泥摊在地上,连问你们是谁的勇气都没有了。李浅深觉无趣,慢悠悠走出门,打算监督一下兄弟们的进度。

    紫衣卫不愧为紫衣卫,比一般山贼效率强的多,他们动作井然有序,嘴巴也都闭得死紧,行走之间不发出任何声响,一看就是经过严格训练。不一会儿的功夫,沈府的男女老少都被集中在正厅前院,乌压压的一片,看着足有上千人。大多数都吓作一团,也难得有几个镇定的,倒显得鹤立鸡群了。

    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眼光冷冷扫向背着手站在厅门前的李浅,就她这强作高傲的姿势,一看就是当过家的。

    她点指李浅,“你们这些混蛋,究竟想干什么?”

    李浅微笑(当然如果不蒙着脸效果就更好),“夫人,您的眼睛想必很好,能看得出来咱们在干什么吧。”

    这女人气势不错,一看就知道惯常发号命令的,应该是沈白鹤的正室夫人之类的吧。

    “你们是什么人?”

    李浅哈哈大笑,“夫人,您问的可真有意思,抢钱的可不会说出自己是谁,土匪也不会自报家门,不过我们云蒙山的人除外,我们最不怕的就是官府。”这是原定好的说辞,这会儿故意用阴狠的声音说出来,倒真有几分威慑性。

    “你们是云蒙山的土匪。”那夫人大惊,指着她的食指也颤抖起来。

    她话音刚落,顿时满院的男人、女人都痛哭起来,谁都知道云蒙山的匪徒心狠手辣,刀下向来不留活口的。还有人跪在地上磕头不止,大喊着:“好汉爷饶命。”

    李浅被他们哭得有些心烦,冷声道:“放心,今天爷们开心,不打算开杀戒,只要你们不抵抗,就不会有事。”

    李我也喝,“都不许哭,谁哭就先杀了谁。”

    这话比李浅那假安慰的话好用多了,立刻都止住了嚎哭。只是一时刹不住车,虽不大声哭,却小声啜泣着。

    “老爷呢,老爷怎么了?”人群中突然响起一声疾呼。

    李浅忍不住暗叹,这么半天都没人问过沈白鹤一句,她还以为他人缘已经臭不可闻了。这会儿终于有人想起他了,她睁大眼睛看着,倒要瞧这难得的好心人是谁。

    人群豁然分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三十六七岁的妇人,她穿一件式样简单的紫色衣袍,身上没有任何饰物,头上也只是别着一只缠花金簪,虽年纪不小,但姿容秀丽,风韵犹存。

    不过这不是李浅对她的第一印象,她对她的第一印象是:这妇人很眼熟啊。

    很像,很像……,沈致他娘,那个见着她就撇嘴,直说她是野人投生的段阿姨,段秀兰。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满腔的疑问还没问出来,那个状似大夫人的女人已经先一步指着段秀兰大骂,“你这个娼妇,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是老爷什么人,连个名分都没有的外室,还敢出头,要是惹恼了这些人,我先扒了你的皮。”

    外室?谁的外室?沈白鹤?这个问题就像小猫爪子一样抓挠李浅的心。正所谓关心则乱,她差点冲口问出,“你男人是谁”之类的话。

    自从记事开始似乎就没见过沈致有爹,也没听说过关于他爹的任何事,只是以为他跟她一样父亲早亡。

    可事实呢?她的爹抛弃他们母子三人,又成家立业了,貌似过得还不错。

    而他的爹呢?那又是一个怎样的故事?好奇,实在太好奇了。她几乎是满脸热切地盯着段秀兰,希望她再说一点,再多说一点。

    可段秀兰没说话,她只是看着李浅,眼神里隐有期待。

    李浅被她的执着打败,只好淡淡地声音道:“你们老爷在厅里,还活着。”现在活是活着,至于以后就没准了,万一一时想不开自杀了,也怪不得她。

    段秀兰松了口气,提出要进厅去看看,李浅没答应,她怕她受不了刺激。

    就这说话的功夫,紫衣卫们已从各处抬来无数箱金银财宝,放在院子里,满满当当摆了半个院子,足有上百箱那么多。

    沈白鹤真是巨富啊。李浅叹息一声,伸手打开一箱,不由皱了皱眉,东西虽好,可惜都是些华而不实的。

    “捡些真金白银好变卖的,至于那些不好销赃的就不要带了。”

    “诺。”众人领命。

    或许是摄于云蒙山土匪的威名,或许是紫衣卫太强势把人都镇住了,也或许李浅那番话发生了效用,除一开始放倒了几十人之外,再没一个敢抵抗的。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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