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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帮帮温蕊。
至少得让她实现愿望,让她能与蔚在在这回的校庆上领回舞。
苏晓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蔚在那家伙她还是了解的,一般的人很难改变他的决定,除非……
让他自愿去做!
苏晓茴“蹭”的跳了起来,她可以催眠他,让他心甘情愿的遵从安排!
从前她不敢说,但是现在她有了与众不同的能力,说不定真的可以成功。
第二天,苏晓茴做足了准备去到了蔚在家,可按响门铃时心情却依旧忐忑。
“你怎么来了?”
蔚在自然奇怪于她的突然出现,苏晓茴只能胡编乱造说她有问题要咨询他,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让他赶快放自己上去。
站在蔚在的书房里,苏晓茴松了一口气——第一关,通过。
“你有什么问题?”蔚在端了两杯水进来,示意她坐,然后将其中的一杯放在了她的面前,自己则是坐在了桌子的另一面。
“额,有关于上次比赛时*风说到的那个科研成果,我回去又查了查,发现它与催眠似乎有些关系,上次你也说到了这一点,所以,我拿了些资料,想来和你讨教讨教。”
苏晓茴打开书包,从包里拿出一厚沓资料放在桌上,推到了蔚在面前。她有些紧张,低下了头不敢看蔚在,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
蔚在拿起资料翻了两页,瞅了苏晓茴一眼,又翻了两页资料。
这丫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他放下资料,喝了杯水向后一靠,反倒是苏晓茴像极了待宰的羔羊。
“恩,资料我看了,你有什么疑问?”
苏晓茴扯了扯嘴角,故作轻松道:“催眠这种东西真的存在么?或许是我见识短浅,对于这项研究的科学性我还是有些保留,所以你那天说的话我也不是很能理解……”她在诱导他,她预备让他说出“研究内容存在合理”的各种证据,然后再顺势提出希望她配合自己做一个实验,但是蔚在这人警惕心很强,大概不会那么容易……
“那我们现在不妨来做个试验。”
苏晓茴有些错愕,她没想到蔚在居然会答应的如此干脆,这……未免太顺利了些。
或许是他认为,作为一个高中生的她于这方面根本一窍不通,但他怎么会猜到,这具16岁的身体里住着的是一个25岁的灵魂,而且还是一个懂得催眠的灵魂。
“那,我们开始?”苏晓茴试探他,“你要不要找个地方躺下来,这样你会比较放松。”
蔚在浅浅一笑,回说:“好。”
他对她毫无防备,这让她占足了先机。
坐在床边,苏晓茴隐隐的兴奋着,如果成功,她不仅能实现温蕊的愿望,连她自己的愿望也能实现了。从前上大学的时候,他有事没事就会质疑她的专业水平,有几次她不服气的挑战他,却都被他戏弄的窘态百出,印象最深的是那次,她被他催眠的去亲了隔壁实验室那个满脸青春痘的大龄师兄,自那以后,那位师兄春心萌动,纠缠了她整整一年。所以,自那时起,苏晓茴就立誓要将蔚在催眠,然后让他去裸.奔!
为了做到万无一失,趁蔚在不注意,她偷偷洒了一些安神凝气的药粉,只为了能让他更加放松的进入睡眠状态。
她温和的笑着,尽量使自己声音低沉而浑厚,缓缓开口。
“现在你盯着天花板,选择任何一点,并且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一点上,你的身体非常的放松,非常的舒适,你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一点上,你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哪一点上……当你看到那一点时,你会觉得自己变得很累,你的眼睛很累,你的腿很累,你的全身都很累……你的全身都变得很累……当我从1数到10的时候,你会慢慢闭上眼睛,进入很深很放松的状态,1……2……3……你变得越来越累,眼睛已经睁不开了,4……5……6……你的感官在逐渐迟钝,将会感觉不到刺痛,7……8……你忘记了一切,周围的事都与你无关,你只能听到我讲的话,9……10……现在你只会记得我要你做的事。”
苏晓茴伸出手,拍了拍蔚在的脸,他毫无反应,苏晓茴心中一喜,继续说道:“你看到了一个很大的舞台……你往前走,对……舞台的中央有一个女孩……你问她叫什么名字……哦,她叫温蕊……她很美,你希望和她跳支舞……音乐想起来了……你们很快乐……当你听到响指的声音你就会回来,我数三声……”
苏晓茴凑近了一些,将右手的拇指与无名指捏在了一起。
“一。”
她咽了咽口水,凑得更近了一点。
“二。”
她带着些恶作剧的想法,想要看清蔚在被她催眠后,醒来时惊讶的表情。
“三。”
响指还未打出声响,她的手忽然被本该沉睡着的蔚在一把抓住了。
她来不及躲闪,蔚在已经睁开了眼,他扭过头,与她四目相接,眼中满是笑意。
“苏晓茴,你真本事,居然还会催眠术。”
这话听上去像是在夸她,但苏晓茴心里却明镜似的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抽回了手,坐回椅子上不愿看他:“你一直在骗我?假装自己被我催眠,很好玩么?”
蔚在也坐了起来,反问她:“那你催眠我去和跳舞也是因为好玩喽?”
苏晓茴不愿看他,赌气的转过身。
“刚开始我是被你催眠了,”蔚在顿了顿,“可是你在催眠的过程中犯了多少错误,你不会不知道吧?作为一个催眠师最重要的就是自信,你做了那么多的准备工作,但是心理素质明显不够,最可笑的是,你居然还给我用迷香,苏晓茴,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异味对于催眠有多大的影响。催眠是一种技巧也是一种天赋,和音乐一样,很多人都有使用乐器的天赋,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就可以变成出色的音乐家,甚至还有一些极有天赋的人,只需要很少的训练就可以震惊四座,但是,有些人先天失聪,根本没有音乐天赋,再多的练习也无法让他取得成功。苏晓茴,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你拼了命都做不到的,你没有催眠的天赋,至少,在我面前没有。”
有些事是你拼了命都做不到的。
十年后,他也是这么说的,当着所有人的面。
原来,他从小就是这么恶劣。
苏晓茴呕得很,不是因为蔚在的话,而是因为他的话全是对的。
从前,杜若水也曾明着暗着的告诉过她,她的催眠天赋非常有限,简单的催眠还可以马马虎虎的进行下去,但是遇到极难催眠的案例,又或是遇到了更厉害的催眠者,她不仅无法催眠他人甚至还有可能被对方反催眠,所以杜老头建议她还是踏踏实实的做个心理医生,因为并不是每个心理医生都必须要精通催眠术,如果人人都能学得会那这个世界早就乱套了。
虽然不甘心,可她还是默默遵从杜若水的话,本本分分的坐着她能够做到的事,对于催眠也不再抱任何幻想,谁让她没天赋呢?
可是,世事难料,她竟然重生了。
经过之前的事情,她本以为自己与从前不一样了,她有了能进入别人梦境的能力,她可以更直观的了解到病人心中的症结所在,她可以在病人的梦境中改变些什么,并使他们的心灵得到治愈。虽然她还不知道之前的几次她是怎么做到的,但这毕竟是个不错的开始。可,她好像错了,或许,那并不是催眠,可那不是催眠又是什么呢?只是一种让她庸人自扰的超能力吗?
苏晓茴彻底糊涂了。
这时,门铃响了,蔚在叹气,起身去开门,听到了响动,苏晓茴也回过了神,跟着走了出去。
可当她看清来人时,她惊讶的差点坐在了地板上。
杜老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蔚在连忙扶她站好,语气中带了一丝严厉:“怎么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然后他又转过身,冲着杜老头喊了一句,“外公,你还站在门外做什么?”
外公?!
苏晓茴的脚又是一软,她瞪着蔚在,心想:妈蛋,我说我怎么总比不上你呢,原来是在起跑线上就输给你这个怪物了,蔚在,杜老头,你俩真是演得一手好双簧。
“这就是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个小姑娘?”杜老头笑眯眯的走进了屋子,看苏晓茴的眼神像是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的……猥琐。
苏晓茴倒退两步,防备道:“你要干嘛?”
杜老头哈哈大笑,他打发蔚在去厨房做饭,还问苏晓茴想吃什么,苏晓茴转转眼珠,狡猾一笑说:“我要吃牛肉拉面,别拿超市里买回来的熟食应付我,我要吃地道的炖牛肉。”
对于不会做饭的人来说这个要求着实过分了些,原本苏晓茴只是抱着他肯定不会的想法顺嘴一提,没想到蔚在居然没有反抗,只是说她毛病多,然后就穿了衣服出去买菜了。
苏晓茴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蔚在出了门,那一刻她有些绝望的想,这天底下还有什么是这男人不会的么?
杜老头也很开心,不是因为蔚在,而是因为苏晓茴。
他坐在沙发上,目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内到外的将她好好地打量了一番。
“蔚在跟我说过你的事情了,你们进入了别人的梦,对么?”
苏晓茴心下一惊,想着这老头不会把她抓去做研究吧?
“没,没有啊,您听他胡说呢。”
可杜老头却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自说自话:“我是蔚在的外公,也是一个心理医生,同时还是一个催眠师。”杜老头停下,看了看苏晓茴红一阵白一阵的脸继续说道,“苏晓茴,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具备某种能力,或许,是你的脑电波与常人不同,在某种条件下你可以影响别人的脑电波也不一定,你拥有着可以成为催眠师的强大天赋,只是你还不会使用,当然,现在我也无法告诉你该如何使用,毕竟我不了解你的情况,但如果你愿意配合我,假以时日你一定可以继承我的衣钵。”
苏晓茴有些发蒙,啥脑电波,这些东西他从前怎么没教过她?而且,这话听上去也忒玄了,如果不是做了他七年的学生,确定他确确实实是一搞科研的,但听他刚才的那番话,很难不让人误会他是一江湖术士。
“我倒是愿意相信您,我承认,蔚在跟您说的那种能力我是有,但是在我看来,那和阴阳眼差不了多少,催眠......您觉得我那算是催眠么?南柯一梦罢了。蔚在刚才还说在催眠这件事上我就是一渣,您现在这么说,我可不敢轻易相信。”而且,不只是蔚在说过,在我重生前你也说过这话!
杜老头又笑了,底气那叫一个足,他对苏晓茴说:“那小子是仗着自己……你当真以为电视上演的那些,能让人飘起来的表演才是催眠?那不过是学得形式,不得精髓的催眠而已。总之你拥有的能力很罕见,你能轻易找到人心中最脆弱的部分,有了这个天赋,我有信心为你制定出一些列的方案,使你成为一个杰出的催眠师。”
苏晓茴有些心动,不为别的,她只是单纯的想着有了杜老头的指导,能成功催眠一次蔚在也不错。
“当您的学生也不是不行,”反正我上辈子就是,“但我总得考虑考虑。”
“别考虑了,你还是学生,要以学业为重,这样吧,寒假的时候我让蔚在带你来我的实验基地,我还有事,先走了,等那小子回来让他给你做顿好的,他做饭不错,你好好尝尝。”
“哎,您别走啊。”
苏晓茴还没来得及拦住他,杜老头已经很是敏捷的离开了。
她收回手,有些郁闷的坐在沙发上。
这应该算是件好事,可是,怎么总感觉是被人下了套啊,这爷孙俩不会是合起伙来逗她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