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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真的做不成朋友了。”诺温夫人冷笑了一声。
屋内,突然传来四夫人的惊呼声,随后便变成了“呜呜”的声音,更有衣襟破裂声。
张生一惊,正犹豫要不要冲进去之时,木门吱扭一声被拉开,诺温夫人站在门前对他招手:“你进来。”
房间内都是仿古的家俐,古香古色有一种老房子的感觉。
张生的目光很快落在了屋内靠内墙的架子床上,装饰颇为精致的架子床,红色薄纱挂在床洞门两侧,在架子床里,那两个彪悍妇女正在用绳索捆绑一名女子,只是两个悍妇块头太大,令张生一时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但想来被捆绑的女子也是四夫人,那女子拼命挣扎,一只涂着蔻丹的雪白玉足蹬出来,很快便被一名悍妇抓住,在其柔美足踝上捆缚绳索,女子只是呜呜挣扎,又哪里有反抗之力。
张生心思电转,正琢磨该怎么办之时,那两名悍妇从架子床跳了下来,大块头落在地上,令地面微微一颤。
其中一名悍妇手中的注射针筒令张生多看了几眼。
张生也看清了红檀木架子床中的情形,俏丽女子正扭着头恨恨瞪着诺温夫人,娇媚容颜,可不正是四夫人?只是此时她的嘴被雪白毛巾塞住在脑后打了个结,皓腕和足踝都被麻绳绑在架子床的床架上,柔软娇躯呈大字型平躺在床上,湖蓝绸衣绸裤被撕得七零八落,隐隐露出雪白**。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诺温夫人得意的笑着,又回头对张生招招手,“你过来”
张生还是迷惑不解,不知诺温夫人意欲何为,但依言站上前两步。
诺温夫人指了指张生,微笑对四夫人说:“这个男人,叫张麻子,是我见过最恶心的流浪汉,我想,对你来说也是吧?看着他有没有想呕吐的感觉?如果他在你身上肆意妄为,是不是会让你感觉生不如死?你想想那种感觉”她虽然是微笑,却隐隐有着恶毒。
四夫人看向张生,美眸露出惊恐之色。
诺温夫人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微笑道:“你现在点头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可以放过你。”
张生现在才知诺温夫人的恶毒主意,怪不得要叫陈三去找什么恶心的流浪汉呢,原来如此。
四夫人美眸中的惊恐之色却渐渐变成了坚毅,她慢慢扭过脸,木然的看着架子床顶,再不理诺温夫人。
诺温夫人咬了咬牙,对张生努努嘴:“这个女人是你的了”
张生微微一怔,却没想到诺温夫人会来真的,看来诺温夫人可不仅仅是为了四夫人的宝藏呢,想来更是因为听得诺温有染指四夫人之意,加上她的情人奈山将军同样对四夫人怀有觊觎之心,她嫉恨之下,于脆利用这次机会找一个最恶心的汉子玷污了四夫人,出一出胸中恶气。
见张生怔怔不动,诺温夫人会错了意,愠怒道:“你怕什么?我说了她是你的就是你的现在她被打了麻醉针,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张生快速转动着脑筋,一瞬间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现在诺温不在家,打草惊蛇得不偿失,何况青天白日的,临时的变故,自己外面又没安排人接应,就这样想带走被打了麻醉针的四夫人,只怕极难,稍一闪失,便是四夫人中了流弹,自己也会追悔莫及。
只是自己的主意要委屈下四夫人了,但四夫人巾帼豪杰,想来也能理解自己。
张生脑子里胡思乱想,慢慢走向了架子床。
诺温夫人见状,得意的笑起来:“你前世积德行善遇到我这个活菩萨,这么漂亮的女人,你几辈子也睡不到,做梦也没梦见过吧,你明天死了也不冤了对不对?”又对四夫人喊道:“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四夫人动也不动,慢慢闭上了眼睛。
张生装出一副猴急的样子,踢鞋上了床,看到张生脏兮兮的冻疮脚,诺温夫人扭过了头,真是多看一眼都怕自己被传染。
“张麻子,不要解开绑着她嘴的毛巾,要不然她咬了舌头,我扒了你的皮”诺温夫人恶狠狠提醒着。
随后却见到张生伸手放下了架子床上的红色帷幕,隐隐还拉起了床上的鹅绒毯盖在了他和四夫人身上。
诺温夫人哑然失笑,心说这个恶心东西,还害羞么?
眼见张麻子颤悠悠伏到了四夫人娇躯上,诺温夫人心中满是报复的快感,叫那两个男人当做宝的尤物,被最低贱的人,看他们还当宝不?恶心也恶心死他们。
诺温夫人有心看下去,但是看了眼身后两名悍妇,在下人面前这般,以自己的身份终究不好。
诺温夫人随即转身向外走,喊道:“麻子,今晚上她是你的了”对那两名悍妇做个手势:“你们给我在旁边看着”
两名悍妇对望一眼,眼里都有兴奋的光芒,能亲眼看着这个贵夫人被恶心麻风汉侵犯,实在是有说不出的快意。
谁知道这时候,帘幕中架子床上突然“噗”一声响,接着不一会儿,一股恶臭袭来,想来是那张麻子放了个响屁
两个悍妇立时觉得恶心极了,再没有看下去的心情,都连连退了几步,房间不大,还是那般恶臭,两人便都退出了屋外,关上门,一左一右站在两旁,在外面听声。
四夫人脑袋昏昏沉沉的,眼见那恶心汉子爬上自己的身,她紧紧闭上眼睛,此刻,便是想死都不可得,眼角清泪,缓缓淌下。
可是,好半天,却没感觉到对方和自己**上有什么碰触,她暗暗奇怪,虽然被打了麻醉针,但只是令自己酸软无力,不可能身上趴了个人都没感觉。
听着诺温夫人得意的炫耀了几句后离去,不大一会儿,就听“噗”一声,恶臭袭鼻,四夫人几欲呕吐,随即喉咙和毛巾碰触,剧烈咳嗽起来,剧烈的咳嗽,也令她不得不睁开了眼睛,却瞥到,麻风汉手里有个药瓶,他正用药瓶往手心洒药沫儿,随后那药沫便化作气体四下飘散,恶臭便由此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