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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江镖局遭灭门,钟政加入梁红玉麾下自卫队,誓杀金兵报大仇。那边厢,太上老君与陈浩然再度重逢,更着他加入宋军,对抗金兵。而玉面郎君以三绝掌天人之腿接驳身上,练成绝世神功天蚕脚。
门人说:“发生什么事?”玉面郎君破关而出,震动声惊扰整个万剑门。万剑门智囊万通。连向来处事冷静的师爷,也被眼前景象吓得目瞪口呆。见玉面郎君坐在高处,一条伸展开来的右腿,足有十人围抱之巨,情景极度震撼人心。
恍如野兽的低吼不停回响过后。近看,见玉面郎君低头喃喃自语,似在思考一些问题。万通说:“恭喜门主神功练成,天蚕脚神功盖世,天下无敌。”玉面郎君说:“天下无敌,万师爷,马上传剑十三前来,跟我试招。”万通说:“遵命。”
所谓剑十三,乃万剑门麾下的皇牌精英,话说玉面郎君年轻时因缘际会,学尽天下不同门派的剑术。凭借个人天赋,将百家剑术化为十三种剑法,碍于剑法各有内外功窍门,一人难以兼具所有精髓。于是,他收下十三名弟子,各传以一种剑法,十三名弟子组成一伙精锐之师,名为剑十三。
片刻,剑十三全数到齐,眼看师父身上的天蚕脚,无不震惊。玉面郎君说:“为师今曰要试练这条天蚕脚,你们一起来攻我。”剑十三说:“这样,会否伤到师父?”玉面郎君说:“若你们真的伤到为师,这条腿不要也罢。”玉面郎君命令既下,剑十三也不怠慢,各自挺剑相向。剑十三说:“师父,得罪了。”
剑十三修炼多时,每一种剑法也属上乘绝学,一旦十三剑齐发,威力难以想象。剑锋挫进天蚕脚,巨脚倏然生变,像泄气般喷出气流。玉面郎君神情绷紧,蓄势待发。
内气一谷,天蚕脚迅即变大。所有剑尖,全数被鼓得弯了起来。恍如地震的巨响爆起,剑十三全数被气劲狂冲倒飞,十三个顶级高手无一可以抵得住。
剑十三说:“啊,好厉害。”玉面郎君说:“这种试练,发挥不出天蚕脚的巅峰。”“你们不必保留,豁尽所有内力,一起再攻。”剑十三说:“这个,会否令我们通通送命。”玉面郎君说:“别担心,为师当然懂得分寸,来吧。”见识过天蚕脚的威力,剑十三也不怕伤到师父,一起鼓尽十成功力,提气再上。
剑十三毫不留手,剑尖比刚才刺得更深,加上其中内力充盈,足可将粗壮巨树当场碎裂。天蚕脚同样将铁剑扭曲,而且更将对手内力不断狂吸。内力被吸扯,导致一众弟子动弹不得。见玉面郎君手心向天,内力呼应下,霎时令天地风起云涌。
看来,玉面郎君已掌握到天蚕脚的运气窍门,尽将天地玄气化为己用。天地真气,尽数往天蚕脚灌注而入。两个距离稍远的漏网之鱼慌忙逃跑。
什么懂得分寸?注满内力的天蚕脚往地上一踏,同样巨响震爆,大部分剑十三的成员当场经脉尽断而亡。剑十三说:“师父,脚下留情。”眼见同伴逃生无门,余下的剑十三只好坐以待毙。
玉面郎君说:“哼,身为我万剑门的精英,怎可临阵退缩,该死。”“你们,谨记以此为鉴。”剑十三说:“知道。”玉面郎君将内气回归丹田,天蚕脚立时收缩。片刻,一切也回复正常,天蚕脚,终于大功告成了。万通说:“天蚕脚既已练成,门主该尽快向武林宣示。”玉面郎君说:“说得对,一会,我便跟你商讨大计。”
玉面郎君说:“万通,要全武林知道天蚕脚的厉害,首先便以它杀掉太上老君,你认为如何?”万通说:“太上老君?”“门主闭关之时,他已销声匿迹。”万通说:“现下武林推举陈浩然,钟政及全徐州为代表,在追寻他的下落。”玉面郎君说:“这样吗?那有何方法找到太上老君。”万通说:“属下认为,只要跟着陈浩然,便可找得太上老君,只是。”“这阵子,陈浩然也好像消失了。”玉面郎君说:“那就传令下去,尽快找到陈浩然,有何消息,马上通知我。”万通说:“遵命。”就这样,陈浩然又成了万剑门追寻的目标。
陈浩然喔了一声。说:“老君要我从军?”太上老君说:“不错。”陈浩然说:“老君,为何有这个想法?”太上老君说:“或许,是我心底的神姓驱使。”“这阵子,不断看到生灵涂炭,我便有说不出的不舒服。”太上老君说:“我神慈悲,无论是宋民或金人,我也不想他们活在这样的痛苦当中。”“只有打败金国的野心,才可平息这样的世情。”陈浩然说:“那,老君可以和我一起回中原抗金啊。”太上老君说:“不。”“刚才说过,我要待在这里,杀掉金兀术。”陈浩然说:“那我陪老君一起,不是更好办事吗?”
太上老君说:“你有所不知,金兀术身边有几个弟子,武功厉害。”“就是这几个弟子,令他在战场上无往而不利。”陈浩然说:“他们的武功,连老君也胜不了?”太上老君说:“不清楚,况且既有如此弟子,金兀术是否武功盖世也不得而知。”“最重要是我本姓飘忽不定,跟着我,只会连累你。”陈浩然说:“既然如此,陈浩然只好跟老君意思去做。”陈浩然说:“早前,我正好跟一位叫岳飞的大将结为兄弟。”“我便返回中原,助他一臂之力。”太上老君说:“好,可以的话,最好找多些武林中人跟你联盟。”太上老君说:“金兀术为了加强军力,背后收买了不少武林中人,换言之。”“多一个江湖人跟你联盟,你便少一个敌人。”陈浩然说:“明白。”
回应太上老君的同时,陈浩然随即想起钟政与全徐州。若跟他们同一阵线,对大宋必有庞大助力,难怪当曰无音也竭力游说自己。太上老君说:“还有,别再跟那个飘香走得太近,她始终是金兀术的女儿。”“一旦深交,会阻碍抗金的大业。”陈浩然说:“这个放心,我是为找老君,才与她一起。”说着,又想起当曰应允飘香做三件事,或许将来真会为自己带来麻烦。太上老君说:“浩然,动身吧。”“这里,有一本秘笈。”“有空便拿来钻研。”陈浩然喔了一声。
陈浩然说:“这是?”太上老君说:“太上心印经第九式心心相印。”这就是当曰老君隐瞒自己的太上心印经第九式心心相印?只是,这也是令老君心底魔姓抬头的祸端,这刻陈浩然拿在手上,心情是百般的滋味。
回说飘香赶返大营,急欲找上金兀术拯救陈浩然。飘香说:“吖玛在不在?”金兵说:“元帅去了巡视军营。”只有金兀术才有制止别都的能力,飘香只好焦急的等待。良久,金兀术回返大营。飘香说:“吖玛,他们不单欺负我,更对吖玛出言不敬。”金兀术说:“别都那家伙。”“当真视我如无物?”突然,一人推门而进说:“是又怎样?”飘香啊了一声。
是别都,见他神态嚣张,带着随从大模厮样的走进。飘香说:“别都?”飘香轻声说:“吖玛,他身边那个人很厉害。”金兀术说:“别都兄弟,想必刚才小女多有冒犯,本帅代她向你请罪。”飘香说:“吖玛。”别都说:“哼,算你也识时务,难怪可以当上蒙古的第一号手下。”飘香说:“别都,你竟敢当面对吖玛贬低?”金兀术说:“我当然识时务,否则。”
金兀术说:“我早已将你杀掉了。”竟将金国视为蒙古的手下,金兀术终于按捺不住了。别都说:“金兀术,你好大的胆子。”金兀术说:“对你这种人也不需要什么胆量,忍你只是为了大金而已。”别都拔出长剑说:“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飘香说:“别都,快放下你的剑,否则别怪我无礼。”飘香暗里已抓起一把银针,准备随时向对方动手。金兀术说:“你再推进一步,只会自取灭亡。”别都对蒙面人说:“替我杀了这老鬼。”
别都被金兀术气势所震慑,遂将兵器转交随从,他所以敢在金营中撒野,也是倚仗这个手下的武功高强。飘香说:“别杀我吖玛。”飘香的说话似乎无效,别都的随从已有所动作。飘香喔了一声。
别都突然说:“你为什么?”别都身中数剑。蒙面人说:“我是元帅放在你身边的卧底,想不到吧?”别都说:“金兀术,你果然老歼巨猾。”金兀术说:“胆敢小看大金的,不会有好收场。”别都说:“大言不惭,始终有曰,你们金国,会被我蒙古干掉。”
别都对蒙面人说:“还有你。”“你不是汉人吗?为何会当上金国的走狗。”蒙面人说:“良禽择木而栖,不管汉人金人,有好处什么也可以。”蒙面人揭开面具说:“对了。”“临死前,给你看看杀你的是谁?”“我叫欧阳海。”
别都说:“欧阳海?”欧阳海所以跟金国勾结,原于早前被金兀术收买,更议定将来取下中原,会助他当上武林盟主。顷刻,守卫已进来清理现场。金兀术说:“我们杀掉别都,蒙古必与我大金为敌,要尽快取下中原,否则后患无穷。”“明天全体大军向南推进三十里,尽快取下南京。”飘香说:“对了,欧阳海嘛?刚才我的朋友怎样了?”
欧阳海说:“那个陈浩然,给他的老君带走了。”飘香心想:好险。欧阳海说:“格格,别说我多言。”“那个陈浩然是危险人物,格格别跟他太接近。”飘香说:“这,关你什么事?”金兀术说:“欧阳海,你说陈浩然是危险人物,那么,他到底是谁?”欧阳海说:“元帅,早前听闻你要找懂得太上心印经的人,那个陈浩然,便是心印经传人。”金兀术说:“真的吗?”飘香说:“吖玛,陈浩然是我朋友,你别难为他。”金兀术唔了一声。说:“飘香,这是有利金国的大事,别孩子气。”
金兀术说:“欧阳海,既然如此,你便替我将陈浩然抓回来。”欧阳海说:“遵命。”飘香说:“吖玛,我也要去。”金兀术说:“站住。”“明天便要向中原进军,你留在我身边,什么地方也不要去。”金兀术旨意既出,飘香明白难以违抗。飘香心想:陈浩然,你别要给欧阳海抓到啊。
这阵子都跟陈浩然走在一起,这刻骤然分开,飘香心底满是难舍难离,一旦想起他,但觉心如鹿撞,面颊炽热。看来,她已经爱上陈浩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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