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shucv.com,最快更新催眠大师最新章节!
换上自己的黑色作战服,上次在血衣被曲中正打成重伤的这笔账今天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死射背着巨大的狙击枪跑到了附近的居民楼寻找狙击点去了,现场留下黑寡妇做全局的指挥,正面的突破工作就交给徐飞和火炮两个人了。
将前线的作战人员系数撤回,伍丽现在终于知道火炮箱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了,那是一件杀伤力超强的衣服,上面镶嵌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每一件武器上面都用着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转的轴承连接着,肩膀上那尊重炮的黝黑洞口让人望之生畏,徐飞瘦小的身体完全被火炮挡住,火炮就像一座移动的炮台一样向前推进着。
推下去的警察没有离开,一个个站在周围不屑地注视着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们数十人攻击了将近一个小时都没突破的大门想要靠两个人突破,这想法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把。
没有理会周围人的冷眼,徐飞口中叼着棒棒糖,以前在军队时候每次出任务之前他都会抽一支烟的,现在在戒了之后只能吃糖了。
大厦的门前对着众多的沙袋堆成简单的防御工事,血衣的杀手们看着警察们退开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看着一个扛着众多武器的大汉只穿着一身防弹衣走了过来,嗤笑一声后一个个立马勾动了扳机,作为杀手的他们是没有任何怜悯的情感的。
额头上戴泽金属的面具,子弹打在身上蹭出刺眼的火花,不过却一点也无法阻拦火炮的脚步,在所有人的装备中火炮的是最贵的,因为他是整个队伍中唯一的正面突破力量,所以火炮的身体几乎武装到了牙齿,光是防弹衣的厚度和减震效果就是徐飞的好几倍,那超过一百公斤的钢铁服装也只有火炮这样的怪力才能承受的了。
“火炮动手,让他们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火力。”
靠着火炮的后背,徐飞闭着眼睛一脸惬意的表情,舔着他最爱的苹果味棒棒糖,这种有人能够依靠的感觉是最美妙的,一个人的孤独真的很难忍受。
听到老大的指令火炮露出嗜血的笑容,对着天空怒吼一声,面具的眼睛出亮出红光,在后方的黑寡妇立刻得到了火炮的视野,在红外线扫描之下几乎没有人能逃过她的眼睛,手指在平板电脑上轻划着,火炮身上的武器立刻开始了自动校准目标了。
正在对着火炮疯狂进行火力输出的血衣众人正感叹着对方防御的变态,突然火炮肩膀上的炮筒了动了动,没有任何预兆,倏地一声巨响一颗红色的炮弹直接飞进血衣的防御工事中。
一声刺耳的尖啸声想起,徐飞赶紧在自己的耳朵中塞进了黑寡妇特制的耳塞,这种超声波的声呐炸弹会对引发直径十米之内人群的轻微脑震荡,只见防御工事里的血衣众人一个个捂着耳朵蹲在地上,距离炸弹最近的几个人耳膜甚至都已经出血了。
刺耳的声音不光影响了血衣众人,旁边围观的防暴警察们一个个也捂着耳朵,这样高科技的武器他们警队都没有配备,这群支援者么究竟是什么人啊!
见炮弹奏效,火炮大笑一声朝着工事中跑了过去,本来局块头大的他加上身上上百公斤的负重,跑起来就如同移动的坦克,每移动一步都感觉地面在颤动,徐飞紧紧地贴在火炮的背后,两个人就这样突破大厦的第一道防线。
刺耳的尖啸声过后,血衣中的人有很多立马从眩晕中恢复了过来,尽管行动能力没有恢复但是他们还是支撑着爬了起来,这时候他们才发现那个大个子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不过让他们更为畏惧的是他身后叼着棒棒糖的少年。
“呦,你们好啊!”
挥着手向着岳父手下的众人打着招呼,如果自己娶了曲鑫之后这些人可都是自己的手下啊,徐飞可不忍心要他们的命,手里抓着一把石子,精神力控制下石子精确地砸在刚醒过来的血衣众人的脑袋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个个就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中。
大厦中的人察觉到了外面的异样,正端着枪准备出门支援却被外面超强的火力硬生生顶了回来,火炮身上的十二把机关枪同时开火,将企图支援的家伙们打的连头都不敢漏出来。
“死射,做好准备,老大我要上了。”
从火炮的背后走了出来,徐飞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弯曲着身体徐飞从腰间掏出两柄匕首,刀刃朝后从火炮射出的子弹缝隙中穿了过去。
察觉到有人接近,血衣众人冒着被子弹射中的危险从大厦的门口探出头来,不过还没等他们看到外面的情况,只感觉大脑一滞,身体犹如麻袋一般再到在了地上,突然的变故让他们一个个在门后缩着脑袋不敢出来,没想到对方居然连狙击手都出动了。
冒着弹雨徐飞终于突破进入了大厦,缩在大门两侧的人见一个穿着黑衣的家伙从大门冲了进来,正打算开枪却听到大脑中传来一声厉喝,徐飞的精神力一个不差地在他们的脑海中炸响。
转过身来徐飞的脚尖在地上轻点,手刀在每个人脖颈之后轻敲一下,门口的防卫人员在眨眼之间就被灭掉了。
门外的警察们包括伍丽在内一个个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就连手中的枪掉在了地上也没有任何感觉,他们死伤了数十人进攻了超过整整三个小时的防御居然被两个年轻人五分钟就突破了,着说出去能敢相信啊!
从门口出来徐飞做了一口OK的手势,火炮身上的机枪顿时停止了扫射,从身上掏出一把装着麻醉弹的手枪扔给了徐飞,火炮转过身来将身体对准了附近的警察,拿起背后的两把步枪他就这样堵在了大厦的门口,老大说过这栋楼除了他之外补鞥呢允许第二人进去,哪怕是警察也不行。
正打算去清理战场的警察们看见火炮将枪口对准了他们,一个个举起双手不敢动弹,刚才火炮的战斗力他们已经清楚地见识过了,连个掩体都没有的他们只会成为活靶子而已。
“女人,你们不是来帮忙的,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理会伍丽的呼喊徐飞直接进入了大厦,皱着眉头伍只能把怒火释放在身边摆弄着平板电脑的黑寡妇了。
无聊地掏着耳朵,黑寡妇对这个身材火爆的女警很是不爽,手指轻轻一弹,一根极细的银针就这样插在了伍丽的脖子上,没有了她在耳边聒噪徐飞要做的事情估计会更方便一些把。
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刺痛,伍丽惊讶地指着黑寡妇,她做梦也没想到徐飞的手下会对自己动手,困倦的闭上眼睛,伍丽就这样沉沉地闭上了眼睛,趁着旁边的人不注意黑寡妇将伍丽偷偷地拖进了一辆警车中,过了不一会儿穿着警服的黑寡妇从车上下来了,手在脸上轻轻划过,那张魅惑的脸瞬间就变成了伍丽的模样。
重新拿出平板电脑,大楼的整理构架图顿时呈现在黑寡妇的眼中,上面一个个红点是如此地清晰,尽管对方设立了极为高级的防火墙将大楼的监控程序完美的保护住,可是没有程序是不存在着漏洞的,轻轻敲着手指,一个由黑寡妇特质的病毒就这样被传输了过去。
正在监控室查询着入侵者影像的血衣中人面前的电脑屏幕一黑,徐飞的身影立马消失不见了,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部超级激烈的爱情动作电影,掏出手机想要和上层报告情况,却发现手机的信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屏蔽了。
站在一楼大厅中的徐飞见柱子上监控器的信号灯熄灭了,这才放心的上了楼,精神力在整个大楼上扫过,顿时血衣的人员分布立刻呈现在徐飞的脑海中,不过才十几个人守着大厦未免雅太小看自己了把。
身体如同灵猴一般在楼梯上穿梭着,在基本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情况下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接近了顶楼,刘玉琪的气息越来越明显了,徐飞也激动起来,如果楼上看着刘玉琪的人有人像曲中正那样是有特殊能力的人估计这次救援行动就麻烦了。
一脚踢开顶楼的大门,徐飞紧张地将口中的棒棒糖都咬碎了,刘玉琪在地上睡得十分香甜,看来并没有收到什么委屈,旁边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家伙守在刘玉琪旁边,光是站在那里就给徐飞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徐飞先生恭喜你通过了第一阶段的考验,如果你想要追求小姐的资格的话,请将我打倒把。”
见眼前面无表情的家伙对自己做了个请的手势,徐飞没有任何拖沓直接提着匕首冲了过来,将手中的刀刃重新换到前方,对付这个家伙徐飞知道自己不用全力的话绝对会死的很惨。
双脚在地上狠狠地一蹬,徐飞如同离弦之箭一样朝着西装男冲刺而去,面对着自己闪着寒光的匕首对方居然连躲开的意识都没有,刀刃在西装难身上轻轻划过,不过让徐飞难以理解的是,对方居然连一滴血液都没有流出来。
身体从西装男身边一错而过,徐飞感觉着脸上的刺痛感,眼睛死死地注视着西装男从伤口处伸出的血剑,原本应该成为液体的血液不知为何却变成了和钢铁一样的武器,这样能力未免有些太过匪夷所思了把,怪不得上次和曲中正教授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这个未来岳父的血液中蕴含着磅礴的力量,原来血衣的真正王牌是血液变化的能力。
擦掉脸颊上残留的鲜血,这样细小的伤口几乎在一瞬间就愈合了,看着徐飞的伤口愈合了,西装男的脸色很难得地变了变,不贵很快又再度恢复了冷静,对于血衣杀手的素质徐飞很是赞赏,提着匕首再度冲了上去。
血刀和徐飞黑色的匕首不停地碰撞着,不管徐飞如何进攻对方总是能够准确地迎击,哪怕徐飞身处念力的加速下,动作也不过是和对方平分秋色而已。
“还真是够厉害的啊,正常人是不会有这样的速度的。”
短暂地和西装男分开,徐飞的虎口已经被震得裂开了,自己在力量方面的软肋实在是太过致命了,再这样下去自己拖也会被拖死了。
“能得到您的夸奖我很是自豪,血衣中人对血液力量的活用不是你们能够想象的,除了幻化武器之外对力量的加成也是远超过正常人的,我劝你还是早点认输把,再这样下去我不保证不会杀了你。”
双手被血液覆盖,一柄血液凝结成地武士刀在西装男难手中形成,闭着眼睛西装男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等徐飞反应过来之时西装男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背后,身体已经来不及反应,徐飞精神力操纵着匕首挡住了西装男必杀的一刀。
双手在地上轻轻借力,徐飞迅速远离了西装男的身体,西装男震惊地看着不需要任何操纵就浮在自己面前的匕首,这样的灵异事件他还是第一次遇见,不过能自由操纵血液的他对这样的事情也不至于大惊小怪了。
漂浮的匕首就这样飞回了徐飞的口袋中,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刚才那份杀机是从小到大徐飞体现过的最真实的一次了。
匍匐在周围居民楼上的楼顶,死射通过狙击镜目睹了整个过程,正当死射打算开枪之时,一股浓烈的杀机笼罩在死射的周围,知道周围还有其他狙击手的存在,死射立马警觉起来,这份杀机绝对不是警察能够散发出来的。
“砰!”
一声如蚊呓语般的轻响传来,作为狙击手十年之久的死射自然察觉到了徐飞的危险,看着一枚子弹朝着徐飞激射而出,死射抬起狙击枪对着对方的子弹打了过去,子弹没有任何偏差的打在对方的子弹上,死射总算是深深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