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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级的法庭,从里面摆设着宽敞庄严的法台法椅,设置了精密的档案室,摆置了新式密集架,案卷被电脑归档,档案借、调、还和管理进一步提高,法官身上那一套庄严的法袍,正好体现了中国的法治逐渐和世界接轨。
第一场的官司正式开庭审理了,被告人薛元妹这一边由小冈先生请来了法律界最有威望的黄昌成大律师坐镇,
而原告那一边的潘胜美,却也不输镇,花重金请来了大名鼎鼎的大律师谢添,潘胜美早已叮嘱谢添一定要把薛元妹绳之以法,必要时,也要把薛群施一同给‘干掉’,务必客气。
在法庭上,原告人潘胜美的谢添律师严肃地问裴婶:“裴女士,你在薛家工作了多长时间了?”
“俺在薛家工作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已经有二十几年了?”裴婶老老实实地回:“可是俺没有杀人,法官大人要相信俺。”
“法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言语间,谢添的嘴角勾出了一丝没有人察觉的邪恶之意,续说:“那你觉得场上的薛元妹与潘瑞国的关系处得怎么样?”
“在俺的眼里吧,就觉得不怎么好,俺经常看见潘瑞国会对薛元妹‘揩油’。
“我说一句,裴女士所说的‘揩油’是比喻占别人或公家的便宜和好处,也作揩油水。也指占女孩子的便宜。”谢添得意地补充后,续说:“裴女士,你继续。”
“俺还看见他时不时对薛元妹摸三模四。”
“恩,知道了。”谢添转身地得意地问薛元妹:“薛元妹,请问这是不是事实?”
另一边的黄昌成站起身插话:“我反对,对方问我方当事人一些对本案无关的事。”
“反对有效。”台上的法官威武说道。
黄昌成却对裴婶问:“我现在问你,你是第一个发现现场的吗?”
“是俺。”
“那前天晚上,你在干嘛?”
“在,在睡觉呀。”
黄昌成续问:“有没有证人或者有没有证据证明你在睡觉?”
“没,俺没有。”裴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喊冤:“冤枉啊!俺是妇道人家,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可是没借俺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胆,俺都不敢有杀人呀。”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慢着,黄律师这不是逼人吃‘死猫’吗?”谢添严肃地插话:“根据我对薛家的调查了解,裴女士的房间是在薛家外面的阁楼处,并非不在薛家大宅里面,当然咯,也没有薛家大宅的大门钥匙,平时她每天早上煮早餐,都是由薛元妹开门进内,因为潘胜美一直是怕会遭遇盗窃,毕竟裴女士是外人,而至于事发当天,就是薛群施从外面回来时,给裴女士开门的,所以说裴女士有不在场的证据。”
裴婶立即赞同地猛点着头。
谢添续问:“裴婶你说说你那天早上看见了什么?”
“我天我和薛群施进到客厅后,薛群施当时就说有点乏,就回房歇息,俺就像往常一样去厨房煮早餐了,刚进厨房,俺就看见,看见。”裴婶哽咽住了。
“看见什么了?你有话不妨直接说,你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人身安全的,你放心地说吧。”谢添得意地说道。
“那一天,薛群施给我开了门,我就进到了大厅,然后我去准备早餐。”裴婶历历在目地忆道:“当我,当我,当我迈进时。”
“然后怎么样了?”谢添说道。
“当我进到厨房时候,俺看见薛元妹就眼神呆滞地跪坐在潘瑞国的旁边,不,是尸体的旁边,手里还那着一把刀,切水果的那种刀,潘瑞国却就全身血淋淋的躺在地上。那个现场特别恐怖,差一点把俺吓尿了,潘瑞国那的肚子上全是血,血淋淋的血呀。”
“等等,你等等。”谢添问裴婶:“刚才你说那天早上是薛群施给你开的门,是吗?”
“是。”
“确定?”
“当然确定。”
“那天早上,为什么会是薛群施从屋外给你开门?那天晚上薛群施又去了哪里?”
“不知道呀?”
“不知道?”谢添问道。
“由俺所知,薛大小姐应该前天晚上九点多就回家了呀,不知道怎么那天早上她会在外面回来,给俺开门。”
“那么按你所说,薛大小姐应该前天晚上九点多就回家了呀,不知道怎么那天早上她会在外面回来,给你开门,是吗?”
“是。”
薛群施被传叫上了法庭,谢添严肃地问:“薛小姐你对‘前天晚上九点多就回家了呀,不知道怎么那天早上她会在外面回来,给裴女士开门’这个说法有什么解释?你不用立即说,不过你所说的会成为呈堂证供。”
薛群施淡定自如地说:“我那晚是因为有事,出去办事了。”
“什么时候?”
“接近凌晨时候。”
“办什么事,去哪里办事?”
“我反对,原告律师问一些无必要的事情。”黄昌成出言法官申请反对。
“反对有效。”法官说道。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出去过。”
“有。”薛群施十分淡定地回答:“狗可以作证。”
“狗?”在场的人都十分惊讶,场下的陪审团与记者都纷纷议论低声:“狗能怎么样作证呀?狗能作证吗?”
“哦。”裴婶突然记起一件事,就慢慢举起手,说:“俺记起一件事情,俺记得俺在接近凌晨时候,就听见室外的看家犬在大叫。”
这一个有实力的证据,这也让原告一方瞬间无言与对。
第一场官司结束。
在谢添的办公室内,谢添在里面翘着二郎腿、抽着香烟:
而潘胜美怒气冲冲地责骂裴婶:“你呀你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一旁的裴婶委屈地任由着潘胜美破口责骂,却不敢言语。
“算了,算了。”一旁坐在沙发上的谢添说:“好戏在后头,不在乎这一朝一夕。”
“算你走运,谢大状帮你说话,出去吧,还不说谢谢。”
裴婶哈着腰,说:“谢谢。”
谢添挥了一下出去的手式,裴婶就低一点走出去了。
潘胜美却焦急地对谢添说:“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把薛群施给‘干掉’?”
谢添抽了一口烟,再吐出了几个烟圈,然后胸有成竹地点了一下头。